施援手,破获侦探社第一案 “请等等!”拓费突然收回向外望着的视线,朝乘警长说道,“既然没人上下, 那么钻石就一定还在车厢里,除非偷了的人又给扔出车外了。请再给我一点时间, 我想我会帮你们找到钻石的。” “你是谁?”乘警长诧异的问。 “我叫拓费,北京大学的学生,是个侦探。”拓费自信的说着。 也许是北大的名气镇住了这位乘警长大人,他没有进一步质疑或反对。 “麻烦您派个人到铁路两边找找钻石或相应的小包裹,只向回找5 公里就行。 按照车速,从发现钻石丢失的时候开始到进站,也就最多5 公里。如果行窃者做贼 心虚在报失后把钻石扔出窗外了,别给他留机会再捡回去。”拓费略带微笑的述说 着。 乘警长依了他的建议,找来站上的助手,让他们向火车来的方向找了回去。 待到乘警长布置完毕,拓费继续了他的推理:“更有可能的是,钻石还在车上, 行窃者是不太忍心将钻石丢掉的,他应该已经想了更好的办法藏匿。” “能让我再看一眼您的棕色皮箱吗?”拓费走向了秃顶的那位领导。那人也乖 乖的把皮箱拖了过来。拓费轻轻打开,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口沿处和密码锁处,没有 任何撬动的痕迹。皮箱里的东西还算整齐的放在里面。 “您翻动过皮箱吗?”拓费继续向秃头领导发问。 “是的,我把钻石放在所有衣物和行李的上面,只用了个小绒布袋包住放在箱 盖的内侧兜里,以便我随时检查。今天早晨当我醒来打开皮箱再次伸手进去检查的 时候,却发现绒布袋不见了。我详细的翻动了一遍衣物行李,又把它们装回去了。” “能看的出来您是一位仔细谨慎的人。”拓费看着他笔挺的衬衫说道。“那您 在发现钻石不见的时候,箱子里别的东西还算整齐吗?” “都还整齐,没怎么动过的样子。奇怪了,箱子是密码锁,又没被撬过,是怎 么被打开的呢?”秃顶领导有些颓丧。 “只怪您太谨慎了。就我看来,只在怀来的月台上,您就把箱子至少打开过两 次,检查里面的东西,有心的人都会看见密码的。请原谅我的观察力,不巧我走过 的时候也看到了,678 ,对吗?”拓费的语气有意舒缓下来。 “对!”秃头领导涨红了脸。 “下面劳请你们两位把行李箱也拿过来,我需要看一下。”拓费转向了与领导 同行的一对男女。两人也只好遵从的拿来了行李箱。 男人的行李箱是黑重的老式皮箱,拓费让廖凡帮忙,才把它搬到了下铺的床上。 里面的衣物行李颠三倒四的胡乱放着,最下面则是这次出差的土特产品和烟酒,都 是没开封的原始包装,这些特产和烟酒都分三份分别包装,该是所有的公共行李都 放在了这位黑壮小伙这里。拓费将箱子里面的东西一样样取出来放到对面的床铺上, 详细检查之后,似乎没发现异常,他又将目光转向了年轻女士的粉色行李箱。这时 的“大波浪”已经没了涂脂抹粉的逍遥自在,有点怯怯的看着拓费的一举一动。只 见拓费打开箱子,将衣物和行李铺到床上后,仔细的检查起来。他对一件镶着大金 属扣子的黄色休闲外套似乎颇感兴趣。摆弄起它的大扣子来。“这扣子挺特别,介 意我打开看看吗?”拓费微笑着询问着“大波浪”。只见大波浪的脸色已变得惨白, 似擦了几百层的白色脂粉,突然哇的大哭起来。拓费也没理会,轻轻一旋,将扣子 扭开,原来这扣子前后两层中间,有个中空的空间,哗的一下,几颗碎钻就从里面 滑落到床铺上了。那个秃顶的领导像看见了亲娘老子,一下扑上去,抚摸着,也哭 的稀里哗啦。在乘警长的帮助下,再把另外几个扣子逐个拆开,果然都别有洞天。 乘警长提醒那位秃顶领导:“您别太激动了,快数数,数目对的上不?”那人 连忙起身,将一粒粒碎钻数了整整两遍,80个,一粒不少。 拓费又转向“大波浪”,用严厉的语气问道:“说说吧,你的帮凶在哪里?这 么煞费苦心的计划。”所有人都愣住了,眼睛齐刷刷的看着“大波浪”。这时她也 收敛了哭泣,尖刻的说道:“小张儿,你也别给老娘装蒜了!”那黑脸小伙埋下了 头,用蚊子般的声音叨咕着:“还不是你拉我下水,唉,真该死,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