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犯失踪 第二天早上,肖林又一次来到警察局里。张瑞刚从走廊里进来,手里拿着笔录, 上面没有一个字。 “这件案子我已经感到有一些进展了。”肖林不看他的表情,坐下来就说。 张瑞把东西放在桌子上,似乎想告诉肖林从这上面就可以看到结果了。 肖林不说话,忽然站了起来,走到窗前,向外看着,又走了过来,两手扶在桌 上。张瑞身子向前弓着,两手支撑在下巴上,皱着眉头。他看肖林不说话。 肖林又坐下了,“李娜那里我感觉我们快要得到点什么了。昨天他们有没有发 现一点什么?” 张瑞摇摇头:“没有。今天一早我又让他们去了。如果再找不到什么我想亲自 去看看。马先生的司机我看是问不出什么,不如盯紧李娜。” 肖林点点头。 他们正说着话,门声响了。随即打开走进来两个警员。 没想到这么快就来了,张瑞一惊,“什么情况?”他随即问。 两个警员一脸木木的表情,像是吃了什么令肚子不舒服的东西。 一个警员终于开口了,“今天早上我们到了李娜所住的地方,没有看见她从里 面走出来,一直等到她上班之后的一个多小时。我们以为她早走了,就去了她所在 的公司,可是在凯华公司里也没有见到她,里面的人说从昨天下午开始一直到现在 李娜都没有来上班。” 李娜不见了,这怎么可能。肖林忽然站了起来:“你们不会是穿这件衣服去的 吧?”他看见他们身上的警服问。 “不是。我们来的路上换的。” “你们有没有再到李娜住的地方查一下?”张瑞问。 “有,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不说话了,听了他们的话,肖林在屋里慢慢走动着。走到张瑞的旁边听了下来。 张瑞和两个警员看着他,看他停下来张瑞张张嘴又合上了。 “好吧!我们现在必须马上去,”肖林忽然说。 李娜的房间被打开了。 屋子里面一片光明。还亮着灯。他急忙走到卧室里,卧室里的灯也亮着,就连 浴室的也没有关。 他在浴间停了下来,低下头从还没有漏尽的一片水里捡起来几根头发,他又捏 了捏挂在墙壁上的毛巾,又向四周看了看。走到了李娜的卧室里。 他从卧室走出来了。 “她一定是昨天晚上刚洗浴完毕就被人叫了出来。”肖林说。 “你怎么断定她是被人叫出来的?”张瑞看看周围不解的问。 “我想昨天晚上李娜下班回来,洗浴完毕之后,就扎起头巾来到了卧室,接着 便来了人把她叫了出来,还是很急的事,不然她也不会把湿漉漉的头巾放在床上, 而且睡袍也扔在上面没有收拾,还有地上的一双拖鞋也很不整齐。我相信如果有一 点时间她也不会这样不收拾起来。而且她也不是听电话出去的,电话是在客厅里放 着,如果听电话她一定会把头巾摘了丢在旁边。可是头巾在卧室里。很明显是有人 来。” “你们来看。这里。”一个警员忽然在客厅里的茶几旁边停了下来,低头看着 上面。一个烟灰缸,里面放着一个烟头。旁边还洒落了一些烟灰。 肖林拿起来看了看:“这不是女士烟。”他忽然站起来走了回去,回到卧室的 门口。从地上捡起一个东西走了回来。一个烟头。“来的至少是两个人。我想这一 定是他们在等李娜换衣服的时候,一个站在门口,一个坐在这里等。” 房东被叫了来,站在那里,看着他们。 “昨天晚上有没有听见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肖林看着他问。 房东想了想,忽然把眼睛放下了,砸了一下嘴,昨天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这 里好像有一点动静。而那时候,我刚好正在二楼收房租,那个时候我听见一个女人 的叫声。就是从李娜房里传出来的,可是听上去也不是李娜的声音,““什么样子 的叫声?尖叫,还是什么?” “声音也不是很大,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呆了。” “那么之后呢?” “很奇怪,之后什么都没有了,只有短短的那个叫声。什么声音都没有了。” 房东惊奇的脸色。 “那你没有看见什么人进入李娜的房里?” “没有”房东摇摇头,他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可是我回到房里的时候,我听 到了下楼声,好像不止一个人。之后就一直没有见过李娜。” “这和你听见叫声的时候中间有多长时间?” “时间很短。不到两分钟。” 肖林不说话,坐在沙发上沉思着,看着那个烟灰缸。事情发展远远超出他的想 象,他原本觉得他们会从李娜这里得到有些什么。可是李娜竟然神秘失踪了。究竟 是出了什么事。难道世上一次一样她发现了什么。肖林只觉得感觉到,这一次的情 况出现要严重得多,不会向上一次搬出去那么简单。 房东早已经出去。张瑞在他对面坐了下来。“来的人中间会不会有一个女人?” “你说那个叫声是她发出来的?” 张瑞点点头:“房东对李娜的声音应该是很熟悉的,如果那叫声是李娜发出来 的他不可能听不出来。” “如果来的人中间有一个女人,可是她为什么要叫,那个叫声显然是看到了什 么东西才叫的。而李娜那个时候刚洗完澡,而且是在锁着门的情况下,忽然看见房 里进来了两个人,每个人都会吓了一跳。我想那个叫声就是李娜的,有时候在受到 惊吓的情况下声音也会变一些的,也许正是这样,房东才没听出来。现在我唯一不 明白的是叫声过后为什么忽然停止了。”还有还有是什么事情令她走的这么急。 “张瑞补充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