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局 张帆家。 Small 讲完超市的遭遇,Johny 讲完酒吧的遭遇。事情似乎再一次陷入困境。 Jessica 突然出现,道出愫文那个惊人的故事。尽管这个故事本身没有什么明 显的漏洞,但是它来的过分及时了吧,好像什么人专门编好的故事一样。 Chris 被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并且居然自己承认催眠了愫文,又否认唆使愫文 杀人。假如当真是个催眠高手,怎么可能,单单分散他的注意力就能让他吐露实情? 愫文被某个想让自己看起来像希腊人的大家暂时假定的催眠高手带走了…… 于是,几乎是同一时间内,这场杀人“游戏”谜底揭晓。有背景,有原因,有 情节,有收场。 然后呢?杀手有让人不得不原谅的原因,然后在神秘人的帮助下离开,或者有 可能就此失踪了。 但是这些并没有出乎Gracy 的预料。 只是,她怎么都想不出来。这个结尾,是谁设计的?如此完整的算是给了游戏 一个合理的解释。 “愫文被带走了,“游戏”应该就此结束了?目前为止还不知道,但是我们现 在也没有什么行之有效的办法。所以,既然大家都累了几天,就各自回去休息吧。” --- 张帆说。 “嗯……我也这么想,几天都几乎没睡觉,这样下去,自己也把自己累死了。” ---Tonny拿上外套和笔记本电脑。 “我估计,警察会很快会找到我们,调查前面5 个人的死因,所以,明天如果 没有特殊状况发生的话,大家暂时不要联系了。”--- 张帆。 柯南死在Gracy 的房间,Gracy 和Johny ,回到Johny 的住处。Gracy 很不习 惯于住在这里,尽管Johny 的房间同样干净和舒适,但是总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感。 每次呆在这里,她都觉得有一个人紧紧的贴在她的背后盯着她看。 “几天都没睡了吧,看把你累的。”---Johny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Gracy。 “你那天去了哪里?”---Gracy问。 “那天?我不知道……好像是个灌木丛,我醒过来的时候想求救,但是嗓子好 像被封住了,叫不出声音,直到第二天的晚上,被什么东西扔出了灌木丛……”---Johny。 “然后呢?”---Gracy低着眼睛,她不抬头,她知道每次Johny 要对她说什么 的时候,都会专注的看她的眼睛,很像某种心理暗示,促使她在意识上接受他的观 点。 “然后,就碰见姗姗了……别想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考虑这些,我帮你热 杯牛奶。”---Johny说完,拿着杯子走进厨房。 Gracy 快速下床,电脑开着,她打开JohnyMSN的收件箱。未读邮件三封,一封 3 月1 日,8 :12,来自MSN 的检测消息。一封3 月1 日,临晨4 :23,来自淘宝 网。第三封,2 月29日,10:23,来自——姗姗。 姗姗? 姗姗…… 打开邮件。 Johny :Hi,我是姗姗。给我打电话:07724398736 。别告诉Gracy 。 姗姗?为什么会是她?2 月29日的晚上,她与游戏不是还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她怎么会有Johny 的邮箱地址?什么意思?别告诉Gracy ?为什么?她要找Johny 说一件不能让我知道的事情……是什么?……还有!一封未读邮件,可是,这是姗 姗发的第一封吗?Johny 真的没收到过邮件吗?就算是第一封,她没有尝试除了邮 件之外的别的方法单独和Johny 说什么吗? Gracy 觉得脊梁一阵凉,这个感觉就像第一天,那个模仿十字弓的声音。她转 过身,房间里很安静,什么也没有。 迅速关掉收件箱。Gracy 离开桌子的时候,瞟见一板药片。 门打开了,Johny 端着两杯牛奶进来。 “今天什么也不想,睡个好觉,明天再考虑!听话!”---Johny笑着把牛奶端 给Gracy 。 “帮我拿蜂蜜好吗?甜一点比较容易睡着……”---Gracy接过牛奶。 “好的”---Johny把自己的那杯放在桌子上,转身去厨房。 Gracy 把自己的牛奶放在Johny 的那杯旁边。然后呆呆的看着,两杯牛奶,一 样的杯子,一样的颜色,一样的平静。 可是……不一样。 26日中午,Gracy 陪着从伦敦回来的Johny 回家放行李,Johny 从Gracy 那里 拿来那板药片——一板处方类的安眠药(使失眠者在20分钟内入睡的药性较强的安 眠药),Gracy 清楚地记得,当时,这板药片只少了1 粒,现在,少了2 粒,从26 日到现在,Johny 根本没有机会回家,这粒安眠药去了哪里? “Honey ,Lady。”---Johny进房间。 “呵……我自己放”---Gracy拿起Johny 的那杯牛奶。 20分钟之后,Johny 沉沉的睡着了。 Gracy 轻轻起身,换上衣服,拿起桌上的汽车钥匙。打开门,走廊上橘色的灯 光洒在Johny 熟睡的脸上,Gracy 回头看了他一眼,这个场景很像一张照片,他的 侧脸好像突然成为某个永恒的瞬间。 姗姗的邮件…… 游戏奇怪的“结尾”…… 催眠…… 故事从Johny 失踪的时候开始,变成童话…… Gracy 的车,正驶向Joe 的家。 为什么?为什么姗姗会给Johny 发这样的邮件?为什么Johny 能从Chris 那里 轻松的得到关于催眠的消息?为什么愫文突然失踪了? Joe 的家里,一片漆黑。 窗户,张帆曾经爬进去的那个坏掉的窗户。Gracy 很容易的就翻进Joe 的房间。 灯……灯的开关在哪里?……Gracy 摸出车钥匙,钥匙上有一个小小的电筒。…… 灯亮了——Joe !Joe 的脸突然跳到眼前!嘴角带着得意地笑容。 啊!——Gracy 吓得扔掉钥匙,电筒的光在房间里乱扫。 照片,原来刚才是一张挂在墙上的大幅照片。 Gracy 努力平静下来,打开电脑。开机,等待……又是等待……Joe 死的那一 幕仿佛又出现在眼前,他伸出手,痛苦的大叫着:“救命啊……救我……张帆…… Byran ……柯南……”他还叫了谁的名字?……“Gracy ……”突然从门外传来Joe 的声音……是幻觉!Gracy 对自己说,不要去想……Joe 不是你害死的,这些都跟 你没关系……可是,窗户……窗外有个人影……把整张脸贴在玻璃上……是……Joe 吗?……别!别想!没有人!没有人!! 收件箱打开。 2 月26日,2 :00。 这是Joe 收到的第一封邮件,果然没错,11个人的名单,和功能牌。 张帆。 Byran 。 Eason 。 Gracy 。 Johny 。 James 。 Joe 。 柯南。 Cilline 。 Lin 。 姗姗。 姗姗?没错!就是这个!就是这个!游戏里是没有Tonny 这个人的!第十一个 人是姗姗!Tonny 和姗姗同时把Small 揪出来的原因终于找到了!!原来,Tonny 一直在代替姗姗上网。这样看来,他们也应该是一对好朋友或者情侣。可是,还是 不明白,即便这样,姗姗到底在做什么? 不对!张帆和Byran 已经从Joe 那里偷到了11个人的名单,他们怎么会不知道 Tonny 不是A ?这个名单是假的?不对!这个名单是真的,所以Joe 才会在见到Tonny 的时候,首先去问“你是谁?”,因为他认为A 应该是姗姗才对!这样说来,他们 知道,却没有说!为什么?难道姗姗同时也发了和给 Johny一样的邮件给张帆他们? 那么为什么没有发给Joe ? Gracy 觉得筋疲力尽……Joe ……的影子,在窗户上,向她看…… 功能牌,5 张: 预言者。——这个人是Joe 。 遗言者。——这个人是James 。 毁灭者。——这是Gracy 自己。 复活者。——这个人是Cilline 。 沉睡者。——这个人是谁? 沉睡者:可以决定游戏中的一个人永远沉睡,并且不能被复活者复活。 沉睡者,这张到目前为止都没有用到的牌,是谁? Gracy 回到车里,夜还很长,安静。她全身冰冷,她不敢向倒后镜看,仿佛Joe 正坐在后坐上,还有Eason ,VK…… 姗姗,是隐藏了身份的游戏中的一员。 游戏?愫文被Small 弄丢了……所有的人都觉得游戏结束了……可是……Small ……Small 是……没错!Small 是被Tonny 揪出来的,他说了什么IP地址的事情, 于是才有了Small 这个人!!愫文……愫文的故事……是Jessica 说出来的……可 是……Jessica 也是Tonny 找回来的!!……愫文被找到,又被确定了杀手身份, 最后失踪了……所以,游戏在某种意义上结束了…… 但是!假如这些都像Tonny 一样,是被假设出来的呢? 今天,Byran 死了……柯南死了……根本没有事情能够证明游戏已经结束!游 戏依然继续,每天淘汰两个人…… 谁是杀手? 姗姗?Tonny ? 假设目前杀手确实就是愫文,并且游戏正在按照某个不可知的人的思想进行, 姗姗仅仅为了确保自己成为最后活下来的那个人,可是,为什么张帆和他们也似乎 有联系的样子……游戏假如只有一个结果,张帆和姗姗怎么可能同时活下来呢? 局!……这一定是个局……这个游戏是个局……又或者现在的状态是个局…… 一个局,布下阵势,给谁? 姗姗的邮件张帆收到了没有?“打电话给我,别告诉Gracy ”…… 这是什么意思? 等等……张帆知道人员名单和功能牌……那么,他当时一定也曾经猜测过身份 对照,他猜了谁是毁灭者?……就是这里!他当时以为谁是这个最危险的人物?… …假如,淘汰人的时候不小心这个人被大家看出来得话,他很可能就会使用功能牌, 所有人都得死!……29日10:23的邮件……姗姗应该分明知道Johny 被淘汰了…… 她……她……没错!她是为了确定那个危险的毁灭者到底是Johny 还是我……高招 ……Johny 不会想把我害死,所以无论如何先淘汰 Johny…… 这个局……这个局……是布给Johny 的…… Johny 有危险…… Gracy 一惊,点火,离合,倒档,加速……Johny ……这样看来,剩下了4 个 人,张帆,姗姗,Johny 和我……假如,有一个意外死去的话,游戏会在下一轮暂 停,也就是,我下一轮不能杀人,然后再把我淘汰…… 不……不对!等等…… 刹车。 姗姗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她会有比警察的开枪机会还厉害的牌吗?不可能阿! 警察的开枪机会是在最前面的!也就是说,这样张帆赢定了!除非再杀一个人!既 然姗姗可以杀掉张帆和Johny ,她也可以杀掉别人!没有必要合作…… 冷静……好好想想看…… 哪里出了问题?一定的……一定的……Johny 的安眠药……张帆的开枪机会… …姗姗的邮件……故事一样的结尾……谁说了什么?……是哪一句话?……哪一句 话…… 姗姗说了什么?……Johny 说了什么?……Tonny 说了什么?……张帆说了… …张帆!!就是那句话!就是那句!! Gracy 再次调转车头,直奔宿舍。 宿舍区,临晨4 点,寂静。下了车,抬头,Amy 的房间,黑色的窗户。但是一 个黑影,印在窗户上。是Joe 吗?那个死在空中的面孔,狰狞的求救表情。不,是 Amy ……难道……失踪的愫文,才是那个受害者?……演戏……他们……在演戏… …愫文……和我……VK……当时VK死时,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愫文站在窗口, 仿佛等待猎物的杀手……下一个是谁?……愫文站在窗口,仿佛被训练好的猎人的 鹰,站在高高的地方,等待下一个命令……谁是猎人?希腊人?不对!从他们安排 的故事里跳出来!没有希腊人……都是故事……忘记这些…… 不多想,结果在房间!结果就在Gracy 的房间!! 门没锁。推门,一股血腥味道扑面而来…… Gracy 笑了。果然没错!终于还是被我猜对了! 就是那句话!张帆说的那句话! ——“我估计,警察会很快会找到我们,调查前面5 个人的死因,所以,明天 如果没有特殊状况发生的话,大家暂时不要联系了。”--- 张帆。—— 5 个人?怎么会是5 个人呢?游戏从11个人开始,现在还剩4 个人!怎么死的 不是7 个人呢? 因为,柯南没有死! 房间血迹斑斑,但是,少了一具尸体。 柯南没有死!Byran 应该也没有死!这是个假象,这是个局!他们在演戏!但 是!这个戏是演给谁看的?Johny ?……不对!就像刚才的推理,假如安排这一切 都是为了能让我和Johny 连带关系破除,最后还是不能确定谁活到最后……Johny 的复活难道也是演戏?……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找到Johny 的人是姗姗?预知Johny 会回来的人是张帆?这些……这些……再想想……张帆说死掉5 个的人的时候,几 乎所有的人都在场,却没有一个人提出异议,大家都没有在意,未免太巧和了…… 张帆和Tonny 的联手……Tonny 假扮姗姗……姗姗给Johny 的邮件……Johny ……Johny 放在Gracy 牛奶里的安眠药…… 不可能!不可能……为什么? 一个局!这个局……是……是布给我的…… Gracy ……从开始到现在…… Amy 说:“为什么你今天没有说你收到“游戏开始了”的邮件?为什么你好像 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张帆说:“这个杀手和你有莫大的关系。” 柯南说:“我只想自己没事而已!” Joe 说:“我是J ,我不是杀手!我没有杀死K ,你相信我!” Johny 说:“今天什么也不想,睡个好觉,听话!” 姗姗说:“那个,阳光明媚的下午,好好想想,发生了什么事情?” …… …… 是我……他们怀疑的人是我…… 他们觉得,操控愫文的那个人……是我……他们?他们是谁?所有人?…… 是我吗?是我吗? 等等……VK死的时候,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我说的……我说了……“是 我杀了他吗?”……我?……十字弓……模仿十字弓的声音……我和愫文…… 不是我!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操控愫文!我甚至不知道愫文的那个故事——假 如故事是真实的话!我怎么做这些! 他们布了这个局要杀我…… 他们让我和Johny 分开,然后要杀了我…… Gracy 飞快的跑下楼,回到车里,向Johny 的家开去。 他们为什么会怀疑我呢?因为杀手是愫文?因为我到现在都没有被淘汰?因为 我是最强的身份?我要和他们解释!不!至少要和Johny 解释!不是我!不是我! 车子,开进Johny 的宿舍区,一个人影站在宿舍前的空地上。 是谁?这么晚了,站在这里?还穿者天蓝色的睡衣……Johny ,是Johny 。他 出来等我的吗? 不对!怎么忘记了!安眠药!为什么Johny 要在我的牛奶里面下安眠药? 难道?难道想杀我的人是他?他从一开始就没事,所有人都知道,只有我不知 道!他根本和其他人都有联系,不管是姗姗还是张帆!可是,为什么要在今天给我 下安眠药?他是想在今天动手?还是今天夜里他要什么重要的不能让我知道的事情? 功能牌!还有一张功能牌没有用!!沉睡者…… Johny 是沉睡者……他从一开始就骗我……26日晚上,送Joe 回家的人就是他! 那天,他就已经从Joe 那里得知所有人员名单和功能牌!……他删改了邮件,让我 以为他没有功能牌……然后,他和张帆联系,一早就知道愫文是杀手,并且把嫌疑 集中在我身上!……今天,他一定在等我睡着以后,使用那张沉睡者的功能牌,让 愫文杀了我…… Johny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杀我?……我没有操控愫文……我没有要 杀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你说,你对我的感情,是上辈子欠我的……你说要我努力活到最后……为什么 要骗我…… 车前的那个人影,大步地向车子走过来,就是Johny !就是他! Gracy 紧紧地握住方向盘,狠狠地踩下油门……Johny 倒在地上,没有发出一 点声音。车灯下,他头上的伤口流着血……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La镇给警察和记者团团包围,每个人都成为警察 问询的对象,可是,由于5 个人死因过于离奇,以及杀手完全没有留下线索,警方 一直完全没有头绪。愫文从那天晚上离开超市,就再也没有回来,还有假扮成叫Nick 的希腊人的中国男生也消失了。大家供出Chris 的催眠,他自己也承认了。然而失 踪的愫文也成了警方通缉的对象,可是与游戏相关的人似乎都不担心,仿佛每个人 都觉得,愫文去寻找自己丢失的回忆了,她会被治好的。 5 天以后。 叮咚!——门铃的声音。 “找哪位?”--- 开门的女生警惕的问。 “我找Gracy ,我知道她在里面。”--- 门外站着的人是姗姗。 “进来吧……”--- 女生没有阻拦。 Gracy 蹲在房间的角落里,抱着个枕头发呆。 “为什么,你不能放了自己呢?在我说话之前,你先看完Cilline 的信。”--- 姗姗从包里掏出一个白色的信封。 Gracy 缓缓的接过信,打开。 Gracy : 你好,我是游戏里的C ,我叫Cilline 。 刚刚在宿舍区看见你了。你跪在宿舍的空地上哭得好伤心。我知道,一定是因 为Johny 出事了。 我的手里,有一张复活牌。 我从来没有见过Johny ,可是,我要用这张牌把他复活。很傻吧?因为,你丢 失了他,也许就丢失了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如果我也有一个像你这样的人,让我宁可牺牲自己也要去保护她……如果我也 有一个像Johny 这样的人,宁可牺牲自己也要去保护我…… 没时间了,就这些吧……假如我真的会死的话…… Cilline “我现在来解释,不知道会不会太晚…… Chris 其实只是大一暗示心理学的学生,他在无意中看见了愫文奇怪的力量, 自以为是的帮愫文恢复记忆,可是,回忆了以前经历的愫文变得他根本无法控制, 因为他不懂中文,他根本没有办法理解愫文的遭遇,更不用说治疗了。24号的晚上, 他亲眼看见愫文杀了一个流浪汉,并且表示她会继续杀人。 Chris 觉得自己犯了个大错误,于是,他催眠了Small ,让她制造杀人游戏, 找到一批中国人,希望这些人当中有人能够让愫文不再杀人。 我就是其中之一。VK的死让我发现,这个游戏不是一个恶作剧这么简单。于是 我找到电脑高手Tonny 和我的师兄,目前在这里攻读博士的暗示心理学高手Sammer, 我们分头行动。 Tonny 找法官,我去调查其他人,Sammer帮助愫文平静下来。可是奇怪的是, 愫文总是在第二天白天又重新变得暴躁和难以控制。 然后,我们发现,控制着愫文情绪的人,其实是你。 3 年以前,臧小飞心脏病复发致死之后,你再也没有醒过来,你认为所有人都 是凶手,所有人都不真心地,每个人都自私自利,尤其是Johny ,你一直在怀疑他, 而我,甚至不明白你在怀疑他什么? 你给了愫文强烈的心理暗示。 其实,Tonny 是在Joe 死之前就找到了Small ,并且已经破坏了Small 的游戏 程序。可是愫文仍然杀了Joe ,因为,是你。是你一直不相信 Joe说的话,还有张 帆。或者说,你根本从开始就不相信Johny ,你要验证,其实Johny 制造了游戏, 并且是想杀了你。 为什么呢?你真是个傻瓜…… 所以,Sammer带走了愫文,因为愫文离开你的身边,就不会受到影响,也不会 再杀人。 而我们剩下来的人,将计就计,演这出戏给你。原先我的打算,是按照你的意 志,杀到最后一个人,然后,验证Johny 没有骗你,也许这是治好你的唯一的办法。 可是……你……” Gracy 站起来,一言不发。 “已经发生的事情,没有办法再改变了……”--- 姗姗。 一年以后的一个下午。 Gracy 第一次出门,去超市买吃的东西,她闷在家里整整一周,没有出门,没 有上网,甚至没有开手机。 超市里的人不多,她推着车子,漫无目的的逛着。 有一个人,无意中,背靠背的撞到了她,回过头…… Johny …… 最后一次清楚地看见Johny ,是在走廊的灯光下面,那个模糊的侧脸。 “Sorry ……”---Johny礼貌的冲她笑笑,这个笑容,生疏的让人害怕。 “Johny ……”---Gracy轻轻的说。 “嗯?你认识我吗?你是我们班的?”---Johny眯起眼睛,微笑着猜测。 怎么了?难道…… “啊……我认错人了……”---Gracy摇摇头。 “没事。”---Johny点点头,从她的身边走过去。 那天晚上的撞车,让他失去记忆了。 When things have happened , it is impossible to lose them from your memory, you just can ’t call it up。 Gracy 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正在挑果汁的Johny 旁边。 “买菠萝的吧,你肯定会喜欢”---Gracy。 “你以前认识我的对不对?”---Johny仔细的辨认Gracy 的脸。 “我也不记得喽……不过,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慢慢想吧……”---Gracy。 (全文完)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