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洲的定居地3 有大量的证据证明中国人曾在纽波特登陆过。他们曾到过比米尼岛,后到亚述 尔群岛。而且在第一批欧洲人到达北美洲以前,有人为绘制地图在佛罗里达海岸进 行了一次详细的调查。从比米尼岛到新英格兰,然后到亚述尔群岛的路线恰好就是 一条横帆航海船在信风和海流没有到来以前航行的路线。第一批欧洲人到新英格兰 时,记述了文明化的白皮肤或古铜色皮肤的妇女生活于纽波特附近的情况。她们穿 着东方式的衣服,头发梳成小髻,如同中国人。所有这些证据表明,该塔更有可能 是中国人建的。中国人已有数世纪建造灯塔和天文台的经验,而古代挪威人实际上 在这两方面都没有经验。纽波特圆塔面朝南方,正对着中国人借助信风和海流来的 方向。古代挪威人从格陵兰岛向北航行,是逆信风和海流的,这对航海是无用的。 我认为韦拉扎诺在今天罗德岛的纽波特遇到的人只能是中国人。他们是周闻大 船队海员和侍妾的后裔。他们知道该塔的经度,下批宝船队的平底船就可以直接航 行到纽波特。很自然那些流落到那里的人们修建了一个灯塔,来引导援救者安全地 进入到港口,以防发生周闻船队那样在加勒比海受到风暴的袭击倾覆的悲剧。周闻 船队的几千男人和侍妾可能登上纳拉干西特湾的附近陆地。如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话,那么有大量的依据还应该留存于纽波特塔附近的乡村。我至少期望找到一些石 头,类似于中国人在其他旅途中所立的石头那样。 我开始在网上查寻能否在马萨诸塞找到雕刻的石头。立即搜索到戏剧性的结果, 从该塔逆流而上到30英里就有著名的戴顿岩石(Dighton Rock)。这是一种独立式 的、易辨别的、呈明显红褐色的岩石,测量的裸面高约5 英尺,宽约11英尺。其位 于陶顿(Tauton)河岸边,上有凿刻的痕迹。岩石顶部是一个葡萄牙十字和一头长 颈鹿。在这一方面,戴顿岩石与佛得角群岛上的碑铭以及在马塔迪瀑布(Matadi Falls) 附近所发现的石刻有极为相似之处。我觉得在这个连续不断的证据链条上的另一个 链接也有着落了。 对任何一位到陶顿河的探险家停留下来做个标记,戴顿岩石应是合乎情理的。 它是该湾最大的岩石,位于今天的佩里·波因特(Perry Point )的南边。任何一 艘船沿陶顿河航行,可以到达其最北端。佩里·波因特之上,河流狭窄到200 英尺 以下,深度也降到几英尺。这就是陶顿河游艇俱乐部设在那里,而不是更北的原因。 一位叫丹福思(Mr.Danforth )的当地牧师在1680年首先对该岩石进行了描写。 他也叙述了有关这个岩石的传说。这个传说变成了印地安人的民间故事:“于是, 那里有一个木屋(和屋中有另外一个国家的人们)游弋在阿逊奈河(River Asooner, 后来被称为陶顿河River Tauton)上,他们同印地安人发生了战争,并赢得了全面 的胜利。”(9 )中国人把他们自己的平底船称为“木屋”。诸如其他观察者,像 尼科洛·达·康提(Niccolo da Conti)和佩德罗·诺福尔(Pedro Tafur )。后 者是一位西班牙旅行家,他向达·康提讲述了自己的经历(见第四章)。在1421年, 海平面要比今天低约六英尺。因而,那些被高水位覆盖的岩石除最高春潮外会在吃 水线以上。当然要尊重和相信当地土生美洲老人讲的故事: “这个纪念碑是最古老的印地安人所敬重的。此碑不仅古老,而且质料也不同 于其他碑……有些人猜测碑上的符号是象形文字(原文如此)。第一个符号代表没 有桅杆的船和一些搁浅的失事船。第二个符号代表一个陆地的角,可能是一个带有 半岛的海角,因而是一个海湾。”(10) 这个故事和早几周周闻船队所遇到的可怕经历是一致的。 丹福思(Mr.Danforth )1680年描写过岩石后,到1860年它至少已被描写过6 次。当地船员带领游客到那个岩石,他们刮掉海藻探寻象形文字,但随着时间的推 移,象形文字越来越难以辨认,而传述越来越夸大且离奇。这几乎和丹福思的记述 没有多大关系。这个岩石不管记录了什么信息,现已无法辨读了。我和所有的人一 样郑重地得出结论认为该岩石是属操非欧洲语言的人雕刻的。这些外国海员是乘着 像屋子一样的船向河的上游航行的,并且用文字记述了失事船。后来,葡萄牙人发 现了这块岩石,并在其上刻了一个十字。 我下一步查找当地历史学家的著作,以求获得更多的资料。纳拉干西特湾是朝 向北大西洋的,并经受着严冬天气。暴风雪侵袭海岸时,居住在这个荒凉地区的当 地美洲人,甚至野生动物都会到内陆寻找庇护所,来躲避最恶劣的天气。对中国人 来说在海湾寻找到一处庇护所也是很自然的事,陶顿河就是最佳的选择路线。这是 土著美洲人通向内陆的道路。因而对中国人来说,驶到该河可通航的最高点,也是 合乎逻辑的。其点在戴顿岩石附近。突然起暴风雪时,这里可以给抛锚靠岸的船只 提供庇护所。 20世纪50年代,佩里·波因特(Perry Point )开发房地产开始不久,发现了 一大批旧建筑石料。这些房子具有一样的规格,建成十字形,用泥浆粘合在一起, 而不是用土生于该地的蛇麻草和野谷。当时,没有人想到这些东西的重要性,没有 人试图阻止房地产开发,也没有人安排进行广泛的发掘(11)。那么,这些建筑是 不是中国人建造的呢?可惜我们已经无从知道,因为这些遗迹已经荡然无存了。 著名的北美历史学家德拉贝尔(Delabarre )教授(12)认为生活于戴顿岩石 附近的“纯血统万潘恼格(Wampannoag)印地安人”和马萨诸塞邻近的部落相比在 生理和肤色上具有明显的差异。因此他推断说葡萄牙探险家米古埃尔·科尔特里尔 (Miguel Cortreal )探险到今天的纳拉干西特湾时,其船于1510年失事(13)。 他和他的船员就被“万潘恼格”人接纳了,并和该部落通了婚。当然德拉贝尔的提 法也可以使用于韦拉扎诺所遇到的铜色皮肤人们的情形。后来看到“万潘恼格”人 友好地接纳了第一批英国清教徒。他们在别的地方的经历恰好与此相反:男性清教 徒常常被其他部落的人杀死,而妇女和财产被抢掠,人们可以设想“万潘恼格”人 早些时候也友好地接待了失事船上的中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