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阿端:《说文解字》窗:通孔也。从穴,忽声。 窗指天窗,通气透光的洞口;泛指窗户。形声字,穴为形符,忽为声符。 颠沛流离的逃荒,心中都有一扇窗。俺娘说,这是姥姥的话。那年也怪,一上 路,娘就不再哭嘞,到新乡要住下,娘又哭哭咧咧起来,再走又不哭嘞,就到漯河 嘞,娘不仅再没哭还老是一个净笑脸,有时还嘎嘎乐出声。姥爷也跟着笑说,这么 着,就定居在漯河嘞。 俺三岁那年俺爹病逝,娘又哭嘞好几天,就又回转邯郸。娘说,这世界大嘞, 哪块土地让咱舒心,咱就去哪!娘是“左不咧”,吃饭、使剪刀、端“猪不碴99— —猪食槽,说左撇子人个个聪明?马克思希特勒也是左撇子,老师恁也是?!怪不 得。娘是真聪明,心灵手激溜。爱净洁,屋喽外界地下绝不留一根草屑,炕上铺底 盖底,拾掇得齐齐整整,就是腰板老早就佝偻嘞。爱看戏,看一遍戏文能记个八九 不离十,还爱看马戏团的跑马上竿。娘忒有主心骨恁大胆,出个啥事物的从不慌张。 那天邻居一个扯谎料炮的人,东降呼雷西降雨地跑到俺家闹事。对这号人,俺打心 眼里。看他凶煞煞肥嘟嘟个大腮帮脸,敞怀露着肚脐,10岁的俺有点怕。娘说:” 怕啥,看他虼蚤能顶起卧单(被单)来。俺还不扯皮了。绝不做那白填馅的事。龟 孙,滚。“娘手里掂着炒锅大铁铲的,最后一个字高尖。那人再没髭毛,愣壳壳地 走掉嘞。 娘跟俺媳妇关系可好嘞,净天价看见她俩在一堆扯体己话。 说俺爹?不说嘞,往后吧,看机会再说,话忒长。 俺要站一下,老坐着忒累。在北京工作这几年,连耗子都少见嘞。就是昨天, 墙板缝里爬进个蝎拉虎子,俺们几个放在炕上玩了一个小时。这两天,窗户外边有 了小虫儿,就是麻雀。俺到厨房偷了点大米喂它们,恁看今天更多嘞,有十几只。 这些个小虫多嘞看着,心坎当、脸皮上活泛生气。俺家后房山敛坡下,长虫多嘞。 一尺三尺两米的,俺都见过。 这次回家探亲,八天俺就回,给你带点老槐树烧饼、大名郭八火烧。丛台区一 篓油水饺带不了,你得亲自去品尝,得趁热吃。这水饺是赵国时期的风味小吃。那 个叫廉颇的赵国大将,给它吃出的名气。 俺们邯郸人对北京奥运很上心,小学教育中有一句口号,“你能为奥运做什么?” 几个邯郸的孤儿娃娃念了一遍又一遍,后来他们就画画,画啊画画一年多。最后在 一千多张里选了636 幅水彩画拿到北京,希望交给北京奥组委;人生地不熟,都是 初来乍到,挤在人民大学东门对面的小广场上,坐蜡嘞。好像是八月份,倒是不冷。 铺的盖的都自己带来,睡在那里跟受气布袋一样,西脊梁着,汗褐儿当毛巾擦汗, 脏得像尿布。 曾哲:少数民族的房屋窗户少而且小,藏族、柯尔克孜族、羌族、苗族、门巴、 珞巴、独龙、傈僳……这是地域环境造成的。可一般的都有一个大阳台。房屋只是 睡觉的地方,而阳台上的时光,才陪伴他们更多。 前面说过,壁就是墙,墙就是壁。作壁上观是不行的,那是壁虱,就是臭虫。 臭虫下壁毯,眼儿冲上。 关于中国绘画处理空间的问题,清初的《画筌》:“空本难图,实景清而空景 观。神无可绘,真境逼而神境生。位置相戾,有画处多属赘疣。虚实相生,无画处 皆成妙境。”这都是往人心里说的话。 窗户的创作是最富想象的。和门一样,想象的空间极大。一段时间开启,一段 时间闭合,其动作如舞姿的展示。舞蹈动作并非仅仅定型的动作和姿态,也并非仅 仅动作的力度和气度,更重要的是一个动作与一个动作的空间。肢体画过,抑或 “S ”,抑或“O ”,抑或“N ”,抑或“M ”,抑或“Z ”,抑或空白,那里边 的表现更为丰富。所以老道的书法家说过:“计白当黑”,无笔墨处也是妙境。 说着说着,又说到了建筑设计,一样地要考虑空间的分布,虚处和实处同样重 要。空间感的不同,表现着一个民族、一个时代、一个制度在不同的经济基础上, 社会条件里不同的观念和对生活的理解。一笔而具八法,形成一字。一字就像一座 建筑,有栋梁椽柱,有间架结构。 在宗白华大师的书里读到了欧阳洵、戈守智。后者篡著的《汉溪书法通解》里 有这么一段:顶戴者,如人戴物而行,又如人高妆大髻,正看时,欲其上下皆正, 使无偏侧之形。旁看时,欲其玲珑松秀,而见结构之巧。高低轻重,纤毫不偏,便 觉字体稳重。长短疏密,极意作态,便觉字势峭拔。尾轻则灵,尾重则滞,不必过 求匀称,反致失势。这本来说的是写字,又觉得触及了其他,是有些意思。 “鸟巢”没了顶,真真可惜。可惜仅仅是可惜。没有任何挽救余地了。 人本身是建筑创作的终极关怀,应该作为建构设计哲学的出发点,这是公理。 由此出发,建筑及与之相伴的内部空间理应被设计成人类生活娱乐的场所背景,这 种背景能给人类增辉生色。对大师的这个意思,我也深有感触。你来到这个建筑面 前,你将被打动。 故宫:西方知识界人士对我们故宫的“星巴克”也极其反感,甚至用“恶心” 来形容,觉得是对中国的不尊重。把我们的空间建铺位出租就不对,2000年在故宫 开店以来,对这一“景观”的嘲笑声与质疑声一直没有停止过。西方人感觉它“匪 夷所思”,中国人觉得自己的文化掉了价,连日本人都要特地跑到故宫去“惊诧” 一番。 文渊阁在文华门殿北,是藏书的地方。乾隆年间的文化大工程,编纂共有七万 九千多卷的《四库全书》,原来就收藏在这里。还设置了领阁事、提举、直阁事和 校理等官掌管其事,职责跟现在图书馆的馆长、管理员差不多。乾隆题额“汇流澄 鉴”。阁内三联也都是他写的。其中一联,正想引用于此:碧府古含今,藉以学资 主敬;纶扉名副实,讵惟目仿崇文。 说的是藏书为了钻研、修养。藏书决不是装点门面,要名副其实。这话说完, 就看出点现实性。承上启下,如今中国人家家的藏书,能显示出版的火热和冷清。 书多了是好是坏?像一些建筑,摆在那里无人问津。 朱小地:2002年我应邀参加了万科公司的西山庭院的方案竞赛,这是一个位于 北京西山边缘地带的住宅小区,总面积145000平方米。这个用地的资源优势比较明 显:自然风景、人文环境、交通便捷,又紧邻大学区和高科技开发区。我认为只有 用传统城市和现代发展这样一个大的主体才能承载这块用地的一切优势,既是城市 生活的延续,又是城市空间结构的扩展。规划通过对城市空间类型的分析,采用了 围合院落的单元形式,形成了严整的坊式街区,可以被认为是北京四合院原型的现 代城市空间延续。并从西山的一个小山峰——百望山方向移入一个楔形的景观带, 打破了每一个院落方正的格局。斜线的进入与规整的院落空间形成视觉上的冲击。 我们提交的这个方案被业主认为是意想不到的设计,并立即被确定为中标实施方案。 该项目被业主命名为“西山庭院”。 阿尔多·罗西在1966年出版著作《城市建筑》中,将建筑与城市紧紧联系起来, 将现象学的原理和方法用于建筑与城市,在建筑设计中倡导类型学,要求建筑师在 设计中回到建筑的原型去。他的思想一直影响到我,这不仅仅是在建筑设计专业, 甚至在生活的方方面面。尊重历史,回到历史中寻找前人创作的“原型”并加以再 创作的新理性方法,使我懂得了什么是“建筑创作”。使我在懂得这一点之后的所 有设计,也包括我在院内进行的大量方案指导和在院外参与的学术活动都严格按照 建筑专业应有的理性思维进行着。 在与其他建筑师,特别是青年建筑师一起工作的时候,我经常会发现有些建筑 师盲目地抄袭国际上成功的建筑范例形式,而忽视建筑设计面对的功能需要。我总 是要求他们放弃这种做法,首先认真研究建筑功能的特点,对建筑体量和形式的具 体要求。尊重功能要求,才能回归对原型的研究,真正找到解决问题的途径。我发 现每当深入理解建筑功能的需要后,建筑应有的形态就会轻松地显现出来,那是直 接的、唯一的,也是合理的,更是美妙的建筑空间。 2002年我主持设计金融街开发区的盈创大厦项目,项目处于金融街的南段建成 区之中,是一栋建筑面积100000平方米的办公建筑。由于此地段位于北京城区二环 路内侧,靠近皇城,建筑高度受到严格的控制,于是这里的项目一律被设计成“矮 胖墩儿”,很难在形体上有所突破,以前所有项目在形式上的尝试都没有取得理想 的效果。如何来满足这样高容积率的设计,是摆在我面前而又必须回答的问题。我 放弃了任何的创作冲动,潜心回归办公建筑的原型,寻找设计要素。问题迎刃而解, 所谓现代的办公建筑的平面形式最理想的是板式建筑;在“非典”之后应尽可能地 考虑自然通风,标准层面积规模和平面进深应适中;而北京地区的最佳朝向应考虑 南北向。因此建筑的总平面布局很快确定下来,由三栋南北朝向的板式办公建筑组 成,恰好布置在用地的范围内,这样一个简单的设计立即得到了业主的首肯,为下 一步的设计铺平了道路。 吴之昕:要大力推行施工实际成本数据采集的责任制度,要求所有的工长对其 负责的分项工程所发生的人工、材料、机械的消耗如实地进行记录跟上报,项目各 层次的管理人员对其所负责的范围内的成本数据的采集跟整理承担责任,项目经理 对于整个项目的施工成本实录承担责任。对于不完成施工成本实际数据进行采集、 整理跟汇总责任的各级人员,给予相应的处罚;对于在这个方面做出突出成绩的人 员应进行表彰、奖励。在中国国际贸易中心一期工程交付使用以后,法国SAE 公司 把项目上曾经使用过的电脑送给我们中国承包商,而将存有施工资源实际消耗记录 的软盘全部装上集装箱带回总部。在SAE 承包中国国际贸易中心一期工程的时候, 派了大量工长每天对工地上面有多少人出勤、有多少人加班。进行详细记录。同样, 我在关岛工作期间,日本和韩国的承包商,也要求工长对他所分管的分项工程每天 的出勤人数,加班的工人人数和加班小时数,每天领取的材料的数量跟当日完成的 该分项工程的实物完成量进行如实记录、上报。如果工长一次出现不报的情况,就 要受到警告,两次不报,就要受到处分,三次不报,就要被解雇。这些国际承包商, 无一例外地把施工过程中的成本数据视为总承包企业核心竞争力的重要组成部分。 有了这样的一些数据,就可以很快地对某一项新工程所需要投入的各种资源的数量 跟它所耗的成本进行测算,使他们在工程投标中间处于一种非常有利的竞争地位。 必须在我们所有在施工程项目上强制推行与成本相关的原始数据的采集、整理、归 档制度。如果能在所有在施工程项目上认真推行这一制度,那么我们将能在较短的 时间里建立一个真实反映本企业各类施工资源消耗水平的项目成本数据库,就能形 成一套作为预测成本和目标成本编制依据的企业定额。 项目竣工核算阶段的成本管理。这个阶段成本管理的主要任务是对项目的实际 成本进行评估、考核,并将项目成本的实际数据汇总上报。这项工作实际上是成本 管理任务的延伸,如果在整个施工过程中间,逐月对施工实际成本进行了详细而准 确的记录的话,那么在竣工的时候,只需把每个月、每个季度、每个分部、每个分 项实际的成本加以汇总,就不难得出这个项目的总的实际成本。将这一实际成本与 经过调整的目标成本进行对照,就不难看出这个项目成本的实施成果,是在目标成 本的基础上有所节约还是成本超支。如果说。节约了成本,则公司将对项目班子按 照原定的责任兑现条款进行奖励;如果成本超支了,也将根据责任制实行相应的处 罚。项目经理也同样地对他下属的各个部门和相关的工作人员进行成本考核,并根 据考核结果对具体的部门和个人进行相应的奖罚。 成本实际数据的汇总对于公司今后的投标报价和后续工程的成本控制至关重要, 只有公司对于每一个施工项目进行了详细而准确的成本数据的记录和汇总,才能形 成公司自己的施工成本预测数据库。我们一批大型国有建筑企业每年有上百个工程 项目在施工。如果我们能够将在施工的所有工程项目的实际成本数据全部收集、汇 总并加以整理,我们就能在很短的时间内形成一个容量可观、数据可靠的工程项目 成本数据库,就能大大提高我们在投标报价中的市场竞争力,就能大大提高我们在 项目实施过程中的成本控制能力,就能大大提高我们企业的赢利能力。 上述的项目成本管理的四个阶段,形成了项目成本管理全过程的一个环,这个 成本管理环并没有结束,所取得的项目成本实录将在后续的工程项目成本预测中间 成为有利的支持,将在新的施工项目中间开始新一轮的成本管理的全过程。我们建 筑企业的成本管理将顺着四个阶段的项目全过程成本管理环,周而复始、螺旋式地 上升,从而提高我们企业的管理水平,提高企业的核心竞争力。 董豫赣:“德意志制造同盟”关于艺术“是标准化还是个性”的讨论意义深远, 它是之前之后一系列运动的二元核心:它是新艺术运动与包豪斯“技术还是艺术” 的二元;它是现代主义运动与地域主义“国际化还是地域性”的二元;它是后现代 主义“文脉连续还是符号自由”的二元;它是解构主义的“语言结构的稳定性还是 言语所指的特殊性”的二元;它在当代幻化成一系列更加细致的二元问题一从专业 创作上它是“对标准的恪守还是规范的自由诠释”,从专业服务对象上它是“大众 还是特殊小众”,从专业表达范围上它是“宏大叙事还是微叙事”,从专业教育目 标上它是“职业教育还是个性培养”…… 健康的专业活力就存在于这些二元问题的交织之间,以一般、抽象、专业的标 准来确保专业核心的基本稳定,以特殊、具体、个人的实践来避免专业边界的教条 与僵化。二元交织并非要走向某个稳定的标准极端——尽管它貌似真理,也并非要 完全摧毁标准来获得全无限定的个性自由——那将是实质上的任意。 早年,张永和的“柿子林”别墅被专业人士一再公开或私下质疑一一幢别墅— —无论大小好坏,它能如同公寓一样解决社会居住问题吗?假设某个建筑师的某幢 具体建筑有能力解决整个建筑学的全部问题是这类“虚问题”的虚核心。它比伪问 题还要虚伪——因为它要虚构一套建筑学之外的评价标准:设计公寓比设计别墅要 优先于设计的价值——那么最好是去设计扶贫项目。它在设计之前所确定的立场正 确的评判尺度,使得建筑的质量在建筑学专业内已被虚化——它暗示着一个设计再 好的别墅(比如柯布的萨伏伊别墅)也不如一个设计很糟的社会公寓(比如柯布马 赛公寓的拙劣仿制品),它与大屋顶的政治标准并无二致。 赵小钧:然后我们再想一下把每一个多面体的边,变成一个钢结构的网面所形 成的薄膜,就是大家现在看到的形态。看上去像丝瓜瓤子,它是一个非常自然状态 的一种形态,这就是“水立方”的真正结构形式,后来这个结构形式是非常令人骄 傲的。基本的几何游戏做完之后,由中国的工程师、由深大的老师。从“水立方” 结构接下来,一直到后来的对接、核算,最后进行数字化变成了一个非常精确的方 程,然后再把它实现出来这个过程也是非常艰苦的,同样也是非常令人振奋的。这 是钢结构内部的一些形态。刚才我说的看上去是自然的水泡,实际上它是一个四方 连续的图案,所以这在工程意义上、技术意义上、造价意义上有不同的方式,这是 非常有规律的,但是看上去是没有规律的。 时间过得很快,我简单地介绍一下“水立方”的功能,它是一个方盒子,从外 面看有一个后入口,前面是观众出口,这里面有很多的技术条件很有意思。它的内 部安排是这样的:这是南侧,比赛池和跳水池在东北的角落,这是热身池,这边是 很大区域,当时这样的方案出来以后,网上有一些评论,说游泳池应该是长方形的, 因为有比赛的关系,所以做长方的显然是为了某种设计上某种主观的要求所做的功 能安排,实际上是不合理的。事实上当我们决定“方”的时候,产生方的契机就是 在某种关系上产生了一种最方便的解决途径而得到的。所以在设计的时候它分析的 结论可能是有一些指向性的,但真正要去选择的话还不是唯一的,但是做出来以后 大家可能认为恰当,但是只要你的主观因素是非常清晰的,它应是一种合理的结构。 这是它的一些功能,我就不多讲了,地下是一个停车场。然后有一些其他功能的区 域,这个门是观众人口,这边是接待贵宾的,三层观众就基本坐满了,这里我就不 多说了,这里面有很多的指标。在“水立方”的积淀设计里面我们也尝试了大规模 的积淀设计工作,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多次从可持续发展的角度来讲我们的机能、 讲我们的声学、讲我们很多的条件,这里面付出了极大的精力,同时也得到了科委、 院校很多的帮助,这里面我不能细致地来讲。 主要讲一下比赛厅,嬉水池。有人说在北京有很多的游泳池,为什么还要建一 个?实际说在北京符合比赛规格的游泳池真的很少,17000 人是一个很可怕的数字, 包括想要把亚运会场馆改造变成能容纳17000 人都是不可以的,所以做这个游泳馆 是必须的。同时做这样一个游泳馆赛后长期的运营是前期的条件,我们所有的设计、 所有的出发点都是基于赛后为出发点而做的,而赛时仅仅做了这样的一个安排。这 些地方的结构都是按照赛后的形态来完成的。 商业模型我们考虑过很清晰的功能要求,在这里我单独拿出一点来说。这一条 在任何一个体育场馆里面都是不存在的,也就是说我们见到的体育场馆会说一道门 一关,外面的人就进不去了,但是在“水立方”里面做了这样一个城市型的安排空 间,城市空间意义就在于,可以对外开放,想进入更多的核心区域我们还有其他的 门径系统,所以这一部分的空间就形成了具有城市意义的街道,同时以后的区域跟 其他的街道有一些联系,大家可以想象,有个数字,北京一年的旅游人次在2003年 是2700万人次,应当等同于长城、颐和园,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再保守地理解这 件事情,一年会有300 万人来到奥林匹克公园,所以这是城市意义上的开放的一条 街,就成为一个非常具有旅游价值的场所。因为里面会有很多特殊的设计和吸引人 的地方,从经济价值也是考虑得很周全。300 多万人,一个人买一个纪念章的话, 就按20块钱算,每人20块钱会给“水立方”带来很大的经营价值。所以“水立方” 会做很多方方面面的安排,简单地说它是一个最赚钱的房子,这样说一点都不过分。 这是建筑设计上的一些基本介绍。 厕所:2006年6 月7 日,在创业大厦北京奥运场馆节水厕具展。 按照北京市市政管委环卫设施处负责人马康丁的介绍,展出的厕具中,主要利 用循环水、堆肥型节水、打包节水、物理型节水等技术,提升奥运厕所的节水空间。 “中保洁”展出的厕具中,有一款蹲坐两用厕所,专门考虑到残疾人的使用, 当残疾人到来时,摁一下按钮,就会弹出坐便器。同时也注意到奥运会时室外群众 多,展览中还设计有很多流动厕所,一个厂家展示的流动厕所外观就是一辆大型巴 士,上车后均匀分布十几个厕位,利用微电脑处理自动开启厕位,人走就关上。 在奥运环保厕具研讨会上,奥组委环境活动部部长余小萱说,这些技术都很先 进,但奥运厕具需要综合考虑先进性、可靠性、环保性和经济性,“提前需要反复 实验确保性能稳定,不能开始好用,人多就堵了;经济性也是考虑的因素,有的厕 所一个造价十几万,有点太高”。余小萱指出,在奥运会中心区域的临时厕所,上 下水、电等相关设备都要全部保障,奥运会的厕所性能稳定要特别保障。 良好的如厕环境不仅为人们日常生活所必需,也是一个国家经济实力强弱,文 明程度甚至是价值取向的一个重要标志。我们世界组织的一项最新调查显示,全球 人口仍有高达约42%的人得不到基本如厕之便,包括厕所不足及相关环境卫生欠佳, 造成连上厕所的隐私也被侵犯。全球40%的居民(26亿)从未使用过冲水厕所。为 了获得足够的、健康卫生如厕条件以及能得到良好的收益,必须唤起人们要求使用 良好条件的厕所的意识,为地球上所有公民争取使用较好厕所权,改善厕所环境质 量。 应该说很早,在20世纪中期以后,厕所问题就已经引起了国际社会有识之士的 重视,如在美国马塞诸塞利沃尔彻斯特市,1979年就建立了我们厕所博物馆。但对 厕所问题重视并使其成为具有国际意义的活动,则是在我们世界组织创建世界厕所 日以后。 2001年11月19日,我们世界组织在新加坡举行了第一届厕所峰会后,世界厕所 日活动的开展,提高了各国各级政府及普通民众对厕所问题的认识,并推动了各国 有关部门采取措施加快对有关问题的解决。这一点在中国得到了积极的响应。北京 召开的厕所峰会后,进一步提高了国人对改善我们厕所环境与人类生活质量的关系, 我们厕所与旅游业发展的关系,我们厕所建设管理与社会和经济的回报,我们厕所 设计建设的多元文化,以及环保节能厕所与资源保护的关系,社区厕所及城乡厕所 建设等一系列问题的认识,其中包括:厕所是一个国家、一个地区物质和精神文明 的体现,也是其经济和社会发展总体水平的体现;我们厕所规划须“以人为本”, 尤应重视老、幼、妇、残疾人的如厕问题;发展第三世界国家及乡村的厕所建设与 管理是当务之急;吸引更多科研设计和生产厂商参与厕所创新与发展;实现厕所废 物的无害化处理,加强科技手段应用;引导公众的如厕文明。 故宫:直房在传心殿院东,共五间。其一联: 承恩沾沆瀣; 接武引星辰。 一解释就明了。沆瀣(音:行谢),夜间的汽。“餐六气而饮沆瀣兮,漱正阳 而含朝霞。”(屈原)。而接武的意思是,继承前辈的业绩。武,足迹。字典里有 词:沆瀣一气。渊源是唐朝崔瀣参加科举考试,考官崔沆取中了他,于是当时有人 嘲笑说,他俩沆瀣一气。之后,比喻臭味相投的人狼狈为奸结合在一起。历史就是 现实。 其实各种事物都有不同的解释,看你站在什么角度了。比如《离骚》,有人理 解遭遇着忧患;有人理解为离别的忧愁;近代有人理解为被离间的痛苦,也有人认 为本是楚国原有的一种歌曲的名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