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显然,女人们很容易尖牙利嘴地攻击丈夫的原因之一就是:她们已经反复经历 过了太多的地下关系、同居生活和婚姻生活,在她们的内心已经形成了太多的痛苦 和失望。她们不想受到伤害——再次。她们变得过度敏感,总是抢先一步形成错误 的假设。 妻子们必须装做从未受过伤害的样子去疼爱自己的丈夫。否则,她们把今天也 会给毁了。 遗憾的是,许多女人都很难从自己的同性朋友、亲戚甚至一些“援助”团体那 里找到心理健康的观点。 听众温迪写信告诉我,她的婚姻吵吵闹闹持续了四年。第四年的时候,她丈夫 建议她去参加教堂举办的星期三早晨“妈妈团”活动。每次她一去,星期三晚上丈 夫就发现了她的变化,但是并不是他们俩都期待的好的变化。 这个女性团体没有给我们提供我们希望得到的帮助。它不仅没有寻求做一个好 妈妈的实用的方法,反而为女人们提供了发泄怨言的时间和机会。在那里,女人大 肆抱怨她们丈夫的个性、态度以及他们一般意义上和具体的错误。我都快被训练得 喜欢埋怨和责怪丈夫真实的行为或者我想像的行为,喜欢从其他女人那里寻求同情 了。我终止了参加这样的活动。我和丈夫从一对虔诚的夫妇——结婚五十多年的我 们的牧师和他的妻子那里寻到了真正的忠告。他们教育我们互相尊敬对方、尊重我 们的家庭和隐私。我们俩通过这样的途径从同样的人那里受到了教育,这对我们能 够携手共进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另一名听众格雷丝对发生在团体中间的“声讨丈夫”的反应更加强烈。她在信 中描述了她和一群从她所工作的餐馆出来的女人们在一起的情形。开始的时候,事 情进行得似乎比较慢,女人们只是抱怨丈夫在婚后没有对他们体贴入微、关怀备至 ;但是后来事情飞快发展到了对男人的猛烈抨击。 格雷丝的婚姻正好也出了问题,而且家庭生活岌岌可危。大家诉说苦情一个小 时之后,有人注意到格雷丝还什么也没说。她们给她提供了平台,认为她一定有非 常大的苦衷。现在应该是格雷丝可以“一吐为快”的时刻了。于是她给大家讲了她 的想法。 她们大多数的苦情都是自己造成的。听我这么说,她们都惊呆了!我问她们, 上次给丈夫做饭、和丈夫一起在门廊的烛光下吃饭是什么时候?上次给丈夫搓背是 什么时候?我问的问题都是上次她们为丈夫做事是什么时候。所有的女人都呆呆地 站在那儿看着我。 我想婚姻中的互相迁就和相互容让已经被这些女人淡忘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 我们认为一旦结婚,我们“迁就”的做法就是洗盘子、做饭、照看小孩。然后,我 们企盼自己的丈夫为我们所做的这一切进行回报,给我们擦背、给我们送花、和我 们约会——但是,我们自己却从来不用这些去回报他们。 他们上班、除草、修车,我们给他们回报了吗?他们也同样需要得到回报。但 是这不是你必须要做这些事情的原因,这不是一个回报的问题。你做这一切都是因 为你爱他。 如果你想要婚姻的火焰熊熊燃烧,你不仅仅需要火花——你更需要添加燃料。 所以,如果一个女人溅起了火花,她的男人就会跟过来添上一些可燃之物,然后她 又会添加得更多,于是,幸福的婚姻就会来临。 那么多女人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种令人不快的地步的呢?她们不能理解男人的 要求实际上多么简单,女人对男人有着多么大的感化力量。为什么打击“男人的自 尊”和采用“女性手段”等观念顷刻间就已经声名狼藉了呢?为什么大多数女人喜 欢对丈夫发脾气,同时又希望嫁给他们过上幸福的生活呢? 这里面有很多原因,而且我相信这些原因都与对宗教伦理、谦虚、忠诚、贞洁、 尊重生活、家庭责任和抚养孩子等方面的攻击,以及这些方面的实际沦丧有关。 有了宗教基础,男人和女人都感到非常欣慰,因为当他们与异性结合在神圣的 婚姻里时他们变得更加完整了。但是,如果没有宗教基础的话,女人们也许会认为 婚姻要么是一种和通常的短期同居一样的选择,要么是一种受到压迫的威胁,要么 是一种实现某种重要的物质目标的障碍物。 当社会提倡谦虚、贞洁和忠诚的时候,那些认为自己不仅仅是性目标或者性发 泄对象的女人们就会普遍受到社会的尊重,特别是男人们的尊重。现在,女人不得 不和那些把性接触作为临时约会的一个内容的男人们进行斗争。这样导致的结果是, 女人们忽视了她们结婚的真正本质,发现自己越来越受到伤害、感到痛苦;因为她 们在寻找婚姻在文化中的意义,但是文化却告诉她们意义就是没有任何意义。 正当对生活充满了敬畏和尊重的时候,一次“意外怀孕”可以解决责任和义务 的分担,因为女人希望怀孕、男人应该承担责任。现在,男人们都希望意外怀孕出 现堕胎的结果,因为这个社会训练男人们把它看成是一种临时的不便;或者他们希 望袖手旁观,因为有人告诉过他们,男人不必带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