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女人们必须要认识到:我们很可能做出一些愚蠢的事情。但是我们做这些事情 对她们并没有任何恶意,也不是对她们进行人身攻击。如果我们做了这些事情,我 们不希望妻子以牙还牙。我们自己也经常感到非常尴尬。我们需要宽容。 我们男人经常逃避与妻子产生的冲突,但是我们这样做并无任何敌意;如果妻 子不能宽容,这只会使他们感觉犹如俘虏,从而产生更深的憎恨。不管是在婚姻内 还是在婚姻外,宽容是通向成功人际关系的一把钥匙。如果值得的话,你应该给予 宽容。 在我与节目参与者的广播交谈中,我不常用宽容一词;取而代之的是,我和她 们谈论放手以便能抓到别的什么东西,比如说希望。我劝告女人们,虽然就这样继 续往前走并不意味着那些久远的、痛苦的记忆和情感不会时常浮现脑海,特别是在 比较悠闲或者压力重重的时候;但是,她们不应该因为对此有所感觉就总是把它们 表现在行动上。 让她们知道,并不是每一个想法、每一种感觉都需要表现出来或者落到行动上, 这是要向她们揭示的主要观点。事实上,走向成熟过程中的一部分就是学会分辨什 么是涉及自身内部的、什么是涉及他人的问题。最好的选择就是按照听众加里所说 的去做: 女人们不是很能够宽容人。她们永远不会忘记失望——而是像堆积木材那样堆 积那些失望。女人们喜欢脱口而出,特别是在看起来似乎“非常突然”的时候,或 者在为那些看起来不相关联的问题感到痛苦的时候。 这种明显的宽容心的缺乏就是一种我在前面提到的权力斗争中的武器。这种武 器能够得到使用有如下的几个原因: 作为对真正所受过的伤害或者想像中的伤害的报复,有意伤害对方。 作为一种为了重新获得控制权而降低对方地位的工具。 作为颠倒事情真相的手段,当女人不愿意为她所犯的错误承担责任时,她们把 自己变成受害者。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女人在想(幸福地)维持婚姻的同时,她却又不能“放手” 并且“继续前进”,因而使自己陷入不幸的境况之中。 也许女人应该宽容她们丈夫的第一件事就是……让他们做一个真正的男人。听 众苏珊娜写了一封长信谈到了她第一次婚姻的失败以及从中吸取的教训,正是由于 有了这些教训,她在三十七岁第二次的婚姻至今为止状况良好。原则上,她承认婚 姻是一件多头的工作,她必须要做到的第一件事就是理解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差别。 她阐述观点说,据她的认识,问题是女人既需要强大的男人作为坚实的供养者,又 希望这样的男人像一个女朋友一样和她们喋喋不休:“我们希望他们‘在情感上和 我们产生共鸣’,也就是说,我们想要把他们变成女人。”她仔细谈到了她最近观 看的电视里播放的一部电影中的一个场景。在这个场景中,丈夫在尽力安慰她的妻 子,他说:“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你身体上又没有哪里痛,但是一个男人惟一能 理解的痛正好是身体上的痛。” 苏珊娜写道,看到这里,她和丈夫笑得差一点从沙发上掉下来了。 另外一名听众凯里和她的丈夫写下了如下感想: 我觉得有趣的是,我总是因为做了一些一个男人认为非常自然的事情而遭到指 责。事情看起来似乎是这样:妻子希望我在保持阳刚之气的同时又具有女人的性格。 他继续阐述了他和妻子对这种期望和交流发生争论的一些主要观点。坦白地说, 这些观点听起来都非常普遍: 我妻子经常对我说,我从来不愿意听她说话。在大多数情况下,我其实都听了 ——但是却没有听出她的话中之音。男人通常简单得就像白纸黑字一样。男人痛恨 说话隐藏某种意义,女人则通常喜欢话里有音。 女人为一点点小事就生气,而且经常因为男人一点儿也没有为她们着想而感到 悲伤气馁。因此,她们形成了一种我们不关心她们的印象。 女人们经常喜欢说呀说呀说呀,就是为了发泄情感上的不快。男人自然而然、 出于本能地就进入了解决方案,而且想尽力解决问题、结束问题!我们出于本能地 希望保护自己的家庭、确保家人的生活安全。我们只希望帮助妻子。 如果女人只是简单地认为她们的丈夫有着本能的男性特征,而且对这些特征不 持反对态度,那么她们之间的争争吵吵就会减少很多。凯里得出一条结论说,女人 倾向于反击男人的这些天生的特征,反击的程度远远超过男人反击女人的天生特征。 我认为他是对的。 事实上,男人和处于一种“单性”心态之中的女人总是会存在权力斗争。只有 当女人们对自己拥有而男人却没有的优点感到高兴的时候,而且对男人拥有而自己 却没有的优点也感到高兴的时候,她们才会变得更加快乐,在婚姻的沙箱中发挥更 好的作用。 女权运动一个不幸的后遗症就是,它缺乏对女性特征和男性特征的独特性以及 特殊性的尊重。许多女人正在为了重新获得对她们自己女性气质的尊重而奋斗。对 于她们接受和欣赏男人气质的能力来说,这肯定是一个良好预兆。 我的一个听众沙拉·梅,当她参加了一个名叫“女人的周末”的宗教活动之后, 她就开始了重获女性尊重的旅程。有了这次经历之后,她开始明白男人和女人之间 的基本差异,也开始明白她曾经在丈夫身上寄予了他实现不了的希望。同时,她也 开始认识到,总是苛刻要求、批评丈夫,表现痛苦的样子,完全与她对一种幸福、 恩爱、长久、一起到老的婚姻关系的构想背道而驰。 她决定尝试一下新的观念,然后她向我反映说,她觉得比以前任何时候都爱得 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