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的诺言竟是毒 “这样死守下去,到哪一天才是头呢?”这位年近花甲的父亲,曾是个机关干 部,本应有个幸福安乐的晚年,但在深爱的女儿染上毒瘾后,他夫妇俩却因此被折 磨得心力交瘁,如坠深渊。他在万分痛苦中叙述了他的家庭悲剧: 女儿从小就是我的掌上明珠。她聪明,温顺,甜美,是我生活中的乐趣,但怎 么也想不到,她会沾上这可恶的东西! 8 年前,我的女儿厉敏才22岁。当时,她在一家酒楼当领班。一个外表很帅、 家境不错的男青年“铆”上了她。经不住一再的追逐,厉敏与他相恋了。不料,此 人是个“瘾君子”,涉世不深的女儿竟为其甜言蜜语所惑,一心要跟他,并有了家 庭。 悲剧就此开始了。不久,女儿也从丈夫处染上了毒瘾。 过了两年,厉敏与一个跑个体运输的年轻男人肖斌相识。他已积下近30万元的 家产,而我女儿看上去还相当漂亮。肖斌拼命追求她,厉敏坦诚地对他说:“我有 家庭,还吸毒。” 肖斌为女儿的姿色所迷所倾,竟脱口而出:“有家庭,可以离婚;吸毒,就戒, 不信,我也吸,戒给你看!” 厉敏很快与丈夫离了婚,肖斌出于诺言,也出于爱,为了给厉敏做出戒毒的 “榜样”,竟以身试毒,孰料逐渐上瘾,再也难以摆脱毒魔的纠缠。两人连正式结 婚手续都没有来得及办,就同居在一起。不到3 年,肖斌辛辛苦苦积攒起来的数十 万元家财就在吸管中烟飞灰灭。 毒资没有了,肖斌就以结婚为由,向其父母要钱,可怜一对老人将一辈子的积 蓄全交给了他,但很快也化为一缕缕的毒雾飘走了。 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我夫妇俩把一套闲置着的住房出售,欲将得到的房款为 他们开一家小餐馆,让他们经营,以维持生计,但以他们决心戒毒为条件。两人信 誓旦旦,保证戒毒。未料,两人背着我们夫妇,仍在暗中吸毒,生意越好,赚得越 多,他们吸得越多,对毒品“纯度”的要求也愈高。两年下来,餐馆的赢利不够他 们吸毒所用。餐馆的亏空不断加大,最后只得歇业了事,忍痛将餐馆低价出让。 到了这一地步,两人终于痛下决心,南下北上戒毒。但他们中毒太深,难以自 拔,往往是功亏一篑。 近几个月来,我夫妇俩请了长假,将他们两人带至江苏原籍乡下,将他们两人 锁进一间空房内,我们俩死死地守着,不让他们有与外界接触的机会。但两人毒瘾 发作之时,其状惨不忍睹,我老伴为此心脏病一次次地复发,后来逃回上海。 我一人守着他俩,心力交瘁。女儿苦苦哀求我放了他们,让他们自生自灭。好 几次,我心动了,但女儿毕竟是我心头的肉,放她走了,她很可能就此走上自毁的 道路,我将来一定会后悔万分的,但这样死守下去,到哪一天才是头呢?无穷悲苦 何时了,我快支撑不住了…… 散文家点评: 毒蝎子的死亡 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在你常坐的那个角落里,黑暗中仿佛看见你的双眼。 一直以为蝎子是一种最毒的动物,昨天,小鸟告诉我,母蝎是借着自己的死亡, 开膛让小蝎出世的,原来,很多人、事、物,并不是人们所看到的表面,而在于我 们用怎样的一颗心看世界。 想念是爱的动力,可以让自己更坚强。 好像很多女人在面对感情时都会有坚强的表情,分手,就像挥手那般的容易, 后来我才知道,在挥手的刹那,却耗尽了女人所有的力气,也伤了好久的心。 我以为世事多变,心是永恒,没想到,在有了那么多丰富的回忆之后,你竟然 拂袖而去,原来,人心才是多变的。 有人说被爱是幸福的。我却认为爱人才是最快乐的。现在,我只想对全世界大 声欢呼:“你是我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