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笏湖溺水 北海道是以其迷人的雪景闻名于世,故冬天是游览北海道的最佳季节。一年一 度之北海道雪祭盛会约于每年2 月上旬展开,会场分别设于大通公园及真驹内自卫 队广场两处,游客可在此参观各国高手云集,尽展身手而雕砌成之冰雕艺术杰作, 雄伟壮观,匠心独运。此外,北海道亦有很多值得游览之地。登别温泉为北海道最 大之温泉,四周群山环抱,在狭窄的峡谷里涌出11种温泉,水温由45至93度不等, 可治疗多种疾病,亦可在此游览著名之地狱谷、药师如来像、火山口褚色的绝崖及 琉璜喷泉口等奇景。支笏湖为北海道第一大湖,湖畔耸立着之樽前山及惠前岳,均 为活火山,曾于1978年爆发,目前仍有喷烟,与波平浪静的湖面相映成趣。 我和惠子在这与世无争的北国乐土,襟怀坦白地互相照顾了各自的精神和身心 的需要,她对我的各个方面包括性功能都很感兴趣,我难得有如此宽裕的时空条件 向这位东赢的忘年红颜,娓娓动听地讲述自己多半辈子的非凡经历,她象苔丝特梦 娜听着奥赛罗讲述自己出生入死的历史时一样,时而惊叹,时而忧伤,有时还热泪 盈眶不禁唏噓,… 谈起我为照顾96岁的老母,孑然一身无依无靠的孤寂,料理生活的笨拙和低能, 几年如一日的学以致用,对弱者的悲悯之心,感情界面的荒芜,纵横交错的性伙伴 的泛滥,挥金如土的少爷率意颐指气使,老月光族的尶尬笑柄,说起话来的口无遮 拦,再就是诚恳待人彬彬有礼的儒雅风度,可惜这类软件很不被国内的大姐们看好, 她们一致地认为我是老傻瓜,不足以让她们垂顾,虽说她们已过了徐娘半老的期限, 也不风韵犹存…。说到底是人嫌狗不待见,。。没人要的”老另类”… “先生!我一直认为”另类”需要有”异禀”的,!贵国的女士好象不大理会 男人们的气质和禀赋…。”她若有所思, “恕我直言她们连这个’禀”字都不认得,漫说懂得含义!”我深有体会,, “也难说,这是个只可意会,不好言传的层面,非”心灵感应”不得其妙奥,,” 我眼前模糊了,此生足矣!,感激苍天在上,!人已至此还复何求!?我情不自禁 抱紧她散发着幽香的娇嫩的身体,在她耳边喘息着说;”谢谢惠子的知遇之恩,…” “先生此为前生命定!我这是身不由己啊!”她也呜咽泪湿面颊了,我们就这 样抱着流着泪一动不动…。。。 “惠子,妳在的这个地方不是箱根吧?怎么我看不见富士山呢?”我故意转变 话题, “这里是古箱馆近代才改叫北海道,您说的箱根市在东京以东90公里的富士山 下,岔壶了!”她开始快活起来, ;“您有兴趣去趟东京!”她忽闪着一双大眼睛, “我看咱还是先游一次你们这里的支笏湖吧,听说那是个温泉四溢的旅游胜地!” “没错!那个湖水叫清澈,可见度达几米鱼虾可见!” “可以划船吗?” “当然!” “得嘞!咱来个泛舟支笏湖,仰望断背山吧!”我眨眨眼, “瞧瞧!您又把李安搬出来啦!我总感觉他这个人有点自我感觉良好,什么他 妈的色戒!哄小孩子!不过是张爱玲阴魂不散罢了!”她不无见地, “咱俩英雄所见略同!”说毕对视哈哈大笑起来,… 看官!这就是”男儿意气,不关富贵!”………。 转天下午,风和日丽,北方的凉爽尽染了北海道的沃野平川,虽说秋临一半, 却满目芳草萋萋霜叶飞红,尤其是支笏湖边的悬崖绝壁更以褚色著称,可谓丹霞纷 繁五彩杂呈让人目不暇接,我们在一个小码头租了只脚蹬的双人木船,这个玩艺儿 我还头一次尝试,它得两人协调一致方能前进些许,好在人们不要求什么速度,以 看山看水为乐事,这湖水比我们三和县的金海湖的水还要清澈的多,下面的黑绿色 的水草湖面无动静,它们也是摆来摆去煞是好看而且伸手可及,可具传湖中心深达 四。五十米,我们忘乎所以地沉浸在这寒秋乍临的湖光山色之中,不知不觉地离岸 很远很远了,虽然我们冷的不行但游兴却真不减,我看见惠子有点瑟瑟发抖,便不 由分说地脱下外衣给她披上…。 秋季日短黄昏来临,满目金光闪闪波澜不兴,游人渐渐登岸回客,我们俩却流 连忘返,眼看暮气浓重湖上已静悄悄,忽然一阵马达声由远而近,不会儿功夫,一 艘钢甲游艇冲我们开来,一瞬间我记起和刘偷渡泰国时的一幕,惠子惊骇地抱紧我, 我也手忙脚乱不得要领,此时此刻有刘在就不怕了,可身边是个弱女子加上我这半 大老头,只有闭眼等死的份儿,我们搂的紧紧的不约而同地闭起眼睛…但它没有撞 击我们的小小”诺亚方舟”,而是擦边而过,俗称;”抹了”我们一下,但巨大力 量的冲击波把我们的小船也掀起翻扣,当然我们也就落水了,我下意识地挣脱了惠 子的双臂,把她倒个儿掐住她的细腰,我能踩水拖起她浮出水面呼救,但她的和服 沾水就象厚厚的棉被一般裹住她的身躯,份量特别重我没有力气带她上浮,这下玩 了,好在我们死在一起死得其所,于是我放弃拖拉而改为紧抱…。。,已经看到鬼 门关的森严的大门了…幌忽,听到耳边有人断喝;”回来!”,这当然是感觉幻化, 但真真地有几只大手不容分说抓住我们俩上升,上升…。有救了! 我们迅即在湖面上露出头来,但已被几个水中高手一分为二,惠子似乎还在昏 迷状态,我瞥见她脸色更加苍白,双目紧闭,任那些救护者拖拉着先我上了一只大 船,我借初升的月光看,不好!我发现那是掀翻我们的那艘肇事船,这就是说来者 不善!救人者谁!?迷惑不解中我被托进一个小舱室,很快被七手八脚换了一身水 手服,塞进了被窝,果然暖和多了,又吃了一碗热汤面,精神来了,思维也活跃起 来,,只见一个着黑色制服,短平头的年轻人,一动不动地站立在舱门口,那就是 说我被他看管了,… “请问你们那部分?”我得用点江湖黑话套近乎, “无可奉告!”他双眼平视,面无表情… “阁下一口京片子,是京城来的吧!”无反应…。 “请问惠子小姐在哪?”我最想知道的是她的安危! “不知道!” “老板哪位?”我有些不耐烦了, “不知道!” “你他妈的装王八蛋!”我骂上了, “请文明点!”他眉头有一点皱,有门!只要张嘴就好办! “你们杀人不见血,还谈什么文明!”我进一步了,, “不是那样的,”他淡漠依旧, “是哪样的,?” “不能说!”他五官端正不带着杀气是事实, “惠子小姐在哪?,只请你透露一点;她会有危险吗?” “不会!”这就是人请味! “你是敌,?是友?”我单刀直入, “非敌非友!”他脑袋还是不动, “此来何干?” “奉命行事!” “奉谁之命?” ““无可奉告!” “贺海!”我眼睛盯着他的脸,突出奇招!这回他嘴角一撇,眼睛一亮…。 “明知故问!” 我心里有底了,这小子又有说头不一般,为读者好记,姑且叫他”短平头”吧!, 以后他曾多次出现过,但我一直不得而知他的名子! “我和她很快能会合吗?”我真有些犯嘀咕, “够呛!”他不无暗示地脱口而出,我”腾”地跳下床,一把横扫了小桌子上 的玻璃茶具,哗啦!一声巨响!门外闯进一个家伙;”怔了,”;您想干嘛?” “找你们头儿!”我一脸凶神恶煞,吓了他一跳, “是!是!您稍等!”他慌忙退出, “先生沉住气!没事儿!,”短平头“一袭黑衣,背着手,挺着胸,站的笔直! 象黑社会打手,更象一个训练有素的军人! 不会儿,那家伙进来了;”先生请!” 我尾随他来到一间大点的舱房,一抬头还是那张肥脸,一架金丝眼镜,一付傲 慢满不在乎的神情…—贺海! “先生受委曲了”他笑眯眯说;”您请坐!看茶!” “果然不出所料,是你阴魂不散!”我没好气。。 “您那么大学问,还不明白,在中国不会把我们这种人整垮!您拼老命想干掉 我,最后还不是落在我手里!”他洋洋得意, “你想怎么样?这是日本,!” 他哈哈大笑起来,;”您这就不懂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当然对您我不敢怎么 样?您有来头!我惹不起!可惠子…。” “可惠子怎么样?”我慌神了, “她是日本娘们,不在保护范围内!”他乜斜着眼看着我, “你敢伤害她,我跟你玩命!”我全身血液贲张冲腾,有天塌地陷的昏眩感。。 “先生不必如此!她是人妻!您犯不上着这这么大的急!”他说的没错!,在 法理上我们非亲非故…我一时语塞。。 “你把她交出来,咱两清!”我只好顺情说, “谈何容易!你们联手把我送上了断头台,就跑到日本游山玩水来了,您又得 了一位异国红颜知己,我他妈的蹲了好几个月的大狱!还来个无期!姥姥!太小看 我贺海了,您想好;三五十年的活头是我,您恐怕还有个十年八年就齐了,往后您 少管闲事!”他这回可有机会”摆话”我了… “对!你说的对!”我。。。 “这不结了吗!刘力那吃里扒外的小王八蛋,玩我那么些年是他妈妈的本事! 谁让他是一级警督呢,这回他管不了您了吧!”他嘿嘿一笑… “谁说的?”门外一声乡音,随后迈进一个人来……。。 -------- 流行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