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论不敢杀鸡的诗人和诗
读到“何妨荒废一丁点你不荒废在这里就荒废在别的什么地方的生命, 读一读
, 想一想,也许能悟出点什么”,我笑起来, 大叫深刻。于是乎便用“荒废在别的
什么地方的生命”读起《陌生的街》来。读了又想, 原欲大做文章, 将那陌生的街
释为人生的路, 跳舞的人视为中国现状. ,如此这般地便可以说出一万句道理来。
也欲将那陌生的街释为陌生的国土上人们奇怪的生活方式……诸如此类说将下去,
只觉得像小孩子看图说话, 看了猫就讲猫在捉鼠, 便要讲出猫侦探捉了鼠间谍的
故事来. 也好象小时候不睡觉, 看了天花板, 欲从影影里看出人兽来。 这诗的每
字每句都懂得, 可含义我可以编出来。 记得去年选了高级诗歌写作课, 教授是小
有声望的女诗人。一天教授给了我们一句诗, 大家都来猜, 都没猜对。 终于教授
滔滔不绝讲起来。当时很是怀疑, 怎么能从一句断诗就讲出这许多情理? 课后见了
教授手持一书, 便跑去书店买了此书来。 于是便在书里看到了那首诗的评论, 其
恰恰是教授之所讲。便恍然大悟, 原来每一首莫名其妙的诗, 都有一篇大明其妙的
文章藏在书里。
读了些, 也学了一点美国诗, 终究还是觉着中国传统诗歌的完好。 四岁的小
外甥女寄来一盘录音带, 上有她背出来两百多首唐诗,童音稚语, 有声有韵, 听来
好不过瘾,是这样浅显易懂。仍记得中学教师讲过白居易的故事。白居易读诗给乡
里老者, 如他们不懂, 白居易便改,这就是白诗近人的缘故。
并非讨伐什么; 也非要闹起“阶级斗争”来, 只以为诗是传情达意的手段。既
是为自己写, 可也还是为叫别人懂得么? 如果你写情诗给情人, 不是要她懂得你
的情谊么?
诗之含蓄, 乃为情意,理哲之含蓄,而非文字的晦涩或故意给人一三五句, 藏
了二四六句做谜底。
我却不管什么“大义灭亲”或”奉旨卖膏”。但倘若我的儿子自己躲在屋里胡
吟乱赋, 逼着自己的娇妻操了屠刀弱泪如雨, 不一大脚踹他出了门来才怪. ,教他
懂得娶了妻并非是用来杀鸡。
当听说顾城用斧子杀了那为他泪淋淋杀鸡的娇小妻子,就不知道是怎样地恨来。
怎么不忍杀鸡, 却忍杀人?
后来诗社人便多起来,就有了台湾的同学参加。也就因之了解到了一点台湾的
新诗.读了一点,就有如下的短文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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