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故事 不知道大家还记得不记得台湾女作家琼瑶的处女作《窗外》,小说里那个可爱 的女中学生爱上了她的老师,可是结果不怎么好,好像是最后两个人不得不分手。 但是,不管是什么结果,我们却不可否认,老师真的爱上他的学生了,其实他们这 种感情是很正常的,只不过现代社会的一些观念不愿意接受。男人对年轻女孩的爱 慕是发自内心的,但是他们没有勇气去获得年轻女孩的爱,却也不能容忍别的男人 和年轻女孩结合。最直接的表现就是流言蜚语,或者给女孩和她的父母造成社会压 力。 其实,古时候女孩出嫁很多是14~15岁。历史上14岁的皇后不少,汉桓帝的皇 后梁莹,入宫的时候就只有14岁,《逍遥津》里被曹操杀死的伏后,嫁给汉献帝时 只有12岁。按照古代科学的看法,女孩14~15岁出嫁是比较正常合适的,因为人类 进化之初寿命都很短,也就30~40年,所以女孩14~15岁必须发育成熟。跟现在非 洲的一些国家的情况差不多,因为人的寿命较短的缘故。经过在几十万年人类演化 的历史,男人在潜意识里已认可了14~15岁的女孩才是求偶对象。 但是就在近百年的时间内,文明的发展让女人出嫁的年龄逐渐延后了。在这么 短的时间发生这么剧烈的变化,人在生理上无法很快地演化出适应能力,也就是说, 人的生理上还是保存着遗留下来的一些习惯,但是社会发展的要求使人们必须努力 去适应现代社会。 所以,对年轻女子无法抑制的迷恋其实是一些男人最不愿意说出口的秘密,而 且这个年轻的定义可能是社会都难以接受的程度。小说《荆棘鸟》里面,神父和梅 姬的恋情就开始于梅姬很小的时候,当神父看到梅姬那张稚气的脸,以及对他无比 的依赖、崇拜,爱情就开始于这种类似父性的疼爱和关怀。 日本女学生制服( 其实不只日本,香港、台湾都有) 对男人的诱惑力很强,就 是因为男人的这种倾向。年轻女子的稚气、好奇、纯洁、无知深深吸引着男人们, 男人可以绝对掌握而不必担心被威胁。而且年轻女孩在肉体上对男人更具吸引力, 她们没有性经验,男人可以不必担心她们会比较,可以很轻松地就能让她们以为男 人的性能力很强盛。女孩在性方面的幼稚和对成熟男人的盲目崇拜(她们会把很平 常的社会阅历当不寻常的哲理,会把简单的社交经验当深邃的智慧,因为她们刚刚 接触社会,什么都觉得不可思议,从而把成熟男人的雕虫小技当成学识渊博),会 让男人的成就感达到颠峰。 大家可以仔细观察周围,男老师对女学生、男老板对女职员、长辈对年轻的女 晚辈,随时都可能迸出火花。这类事情的可能性可能远远超过我们的想像。当然多 半还是被社会道德或个人的理性所约束了,男人,只能痴痴地看着年轻活泼,白里 透红,肌如凝脂,笑语银铃的女学生擦身而过,只能羡慕着她们,回想自己的逝去 的青春。 最常见的是男老师对女学生。如果在大学里面,这种情况还可以接受,但高中 老师和女学生就值得议论了,琼瑶的在《窗外》中写的就是这样的故事。那种烈火 般的爱情,让老师身败名裂,学生无心学习。其实男老师和女学生的相互吸引力是 必然的,情窦初开的女孩在编织第一个爱情故事,故事急需征求男主角,而代表成 熟、智慧和关怀的男老师,正好天天站在讲台上应征,如果老师不是太老,长得又 有点英俊,女孩就是不想把他编进故事也难。而女孩的一阵脸红,一个撒娇,一眼 回眸,也会让男老师心旌神摇,最后就成了“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另外一种是公公和媳妇的问题,尽管这种事很少见,但也不是说没有发生过。 儿子娶了媳妇,然后长期出门在外。公公和媳妇有时就成了干柴烈火,又同在一个 屋檐下,火很容易烧起来。当然也很容易引起家庭纠纷。有些做儿子的,可能因为 种种原因,只能睁只眼闭只眼。有时候媳妇怀孕了,只好送快递叫儿子回家,“家 父重病,儿速回”,否则无法向街坊邻居交代。对于这种糗事有个专有的名词叫扒 灰。有人推测这个词应该是指在狩猎时代,那些没有能力亲自猎取食物的人,只能 在别人烤过肉的地方扒灰来寻找人家无意掉到灰里的肉屑。当然,发生这种事情后, 当事人毫无例外地都会受到道德伦理的谴责。 还有一种悲剧性的事件,那就是单亲妈妈带女儿,然后男友和女儿产生恋情。 因为妈妈们太低估小女孩和男友的相互吸引力。她天真地以为男友是以父亲的角色 帮忙照顾女儿( 多么光明正大接近她的理由?) 可以想像男友来向自己提亲要娶女 儿的场面吗?这在现实生活中的确发生过。伍迪的例子就是这样的,他们是夫妻和 养女,为了能够娶到养女,他不得不在法庭上证明他不曾扮演过父亲的角色。现在 单亲妈妈或再婚家庭越来越多,不可不防。 最令人无法接受的大概就是乱伦了。中国人大概是到了周朝的周公召公 “共 和行政”时才开始谴责乱伦。夏商的时代并不那么在意乱伦。周公以后,封建统治 者为了方便统治,用道德钳制人民思想行为,开始排斥乱伦。但是汉惠帝刘盈,娶 的就是他的外甥女张嫣,只不过他碍于伦理(周公以后,乱伦是被社会所排斥的), 始终没有和张嫣同房,他们是因为政治需要被吕后强行组合在一起的,结局是刘盈 早死,张嫣被杀。 唐朝的社会风气开化些,大概唐太宗有点“蛮夷”血统的缘故,这点从唐代的 仕女图里我们就可以发现。然后一步步走到明清时代的极端保守思想,连最基本的 父母拥抱子女都成了禁忌。只到五四运动徐志摩等前辈来突破这层层枷锁。 周公以后,乱伦的行为被野合取代,也就是在民间集会或者偶尔相逢是完成基 因传播。而男人野合的对象,大多数就是那些因为年龄悬殊或者地位悬殊,害怕世 俗非议,但是又实在割舍不下的年轻女孩。最为著名的就是大禹,他在涂山碰到个 女孩,两人在“台桑”下做爱,然后生下启。台桑大概是祭祀台旁边的树林。咦, 记得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的啊,原来是因为有年轻女孩在涂山陪着他啊,只 可怜了大禹的老婆。屈原在《天问》里面说,禹劳献功,降有下方。焉得彼涂山之 女,而通于台桑? 他用“得”和“通”两字,似乎有贬抑之意。可见在战国后期, 野合在人们心中也已经成为很无耻的事了,不然屈原也不敢鄙薄大禹。而《诗经》 里面多半的情诗,却大多都是在这种情况下唱出来的,不知道后世的卫道士们,为 什么置若罔闻,是不是因为孔圣人的原因呢。 野合,是原始杂婚制的遗迹,并且还记载于官方颁布的“礼”之中。野合的发 展,也有一定的历史渊源。春秋战国时期,春月仍为青年男女自由交往、“淫奔不 禁”的日子。当时,有的国家,因为连年烽火不断,仗打多了男人的数量锐减,寡 妇太多,就鼓励寡妇到特定聚集的森林去,然后鼓励年轻男孩去那个森林里充分发 挥。像齐国祭祀社稷的日子和“州闾之会”也是“男女相属”,极其放浪自由的。 至今很多男人依旧喜欢野合的这种形式,和自己的女人在树林里或者在海边或 野外的环境会使男人前所未有的“生猛”。 从野合的历史中不难发现,我们的祖先是这样走过来的,我们祖先的基因也曾 经在森林里面传递。同时,我们也可以看出男人放纵的渊源,前文说了,男人天生 有放纵的冲动,但是没有细说,这是为了着力说明男人对年轻女孩的“寤寐思之”。 野合的场地多是没出嫁的年轻女孩聚集之所,而男人,却不一定是没娶妻的男人, 他们大多是贵族,在古代,贵族结婚是很早的。这些风度翩翩的男人,因为对年轻 女孩的思慕,所以来到她们的聚集地。而年轻女孩们,因为不谙世事,很容易被这 样的男人吸引。 以上各种恋情,在今天看来已成为忌禁,但是“窗外的故事”,也就是男人对 年轻女孩的爱恋,却依然在某些角落里发生。 窗外的故事,是希望可以帮助女性了解男性,避免不必要的悲剧。男性在追逐 异性的强大自然驱动力之下,会自觉或不自觉地伪装成亲切的老师、哥哥、朋友、 长辈,随时对你的生活表现出特别的关怀,面对这些,女人最好是多个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