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的故事——贾斯汀和布洛克 贾斯汀这样回忆道:“一切都是从面颊上的一个吻开始的,而一切又都止于面 颊上的一个吻。”你们还记得贾斯汀和布洛克吗? 他们就是在华盛顿特区相识的那对年轻人,在华盛顿的几年时间里,他们的关 系也由普通朋友变成了恋人,之后他们决定搬到贾斯汀位于加利福尼亚的故乡,并 且开始在那里攀登从政的阶梯。 当回到加利福尼亚之后,他们觉得搬到一起住就合情合理了。虽然他们在华盛 顿特区的时候是分开居住,但是在南加州,房租并不便宜。另外,他们也深爱着对 方,有些时候,他们感觉彼此之间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他们是真正心灵上的伴侣。 虽然他们还没有正式订婚,但是他们和他们的家人都认为结婚已经是迟早的事情了。 贾斯汀和我一起坐在他和布洛克在过去的14个月里一直居住着的公寓的客厅里, 当时正是4 月份,一切都不是特别好。贾斯汀又说起了那个故事: 是的,这一切都是要发生的。我本来打算要和她结婚,我们的家人在开始非正 式地为结婚做准备。婚礼计划将在俄亥俄州举行,我的那些住在加利福尼亚州的亲 戚们已经开始考虑当他们到达俄亥俄州的时候究竟能帮着干点什么。我告诉布洛克 的母亲,如果我们要在俄亥俄州举行婚礼的话,我希望能够在一艘沿俄亥俄河顺流 而下的马克·吐温游艇上举行我们的婚宴。 当我们到了加利福尼亚州之后,我马上开始为竞选市议会做准备,虽然只是一 个小城镇的政治世界,但我透过这个小的窗口看到了真正的政治,这让我非常震惊。 政治本身并不光彩炫目,参与者也并不正直坦诚。 在那段时间,我和布洛克之间的关系开始改变。我觉得没有从我的心灵伴侣那 里得到自己所期望的支持和帮助。哎,每一个人还像平常一样谈论着我们之间的事 情,就好像我们之间的关系还在不断地加深。但是事实上,情形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在竞选之后(这一次我没有获胜!),我花了5 到6 天的时间到华盛顿特区以 及纽约市旅行了一次,为的就是要离开一段时间,拜访一下朋友。当我回来的时候, 布洛克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只是一句很随意的:“嘿,怎么样?”我回答道:“挺好。” 这就是所有,没有拥抱,没有亲吻,没有“亲爱的,我想死你了!你感觉怎么样? 你的旅行怎么样?”这类的话。 对我来说,我认为这是第一次我清楚地意识到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我们之间 已经一点儿热情都没有了。通常,不管是要去上班还是因为别的事情需要离开,我 们都会亲吻彼此的面颊,因为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但是,有一次我是如此的愤 怒,以至于我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我竟然连和她吻别都没有。我想我是在试着做 出一项声明,第二天我还是这么做的。这就是所发生的事情,我们就这样停止了亲 吻,一切都结束了。 就在我们之间的关系开始恶化的时候,布洛克认为如果我们结婚的话,情况可 能会有所改观,但是我的想法却恰恰相反。结婚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这就是为 什么我想赶快摆脱现在的困境,婚姻是不可能带来任何改善的。 现在,一切都结束了。贾斯汀和布洛克等待着他们可以搬出去的那一天,以便 可以彼此分开。现在,惟一还让他们在一起的事情就是他们共同签定的房屋租赁合 同。贾斯汀继续着那个伤心的故事: 我比布洛克要更早地认识到我们之间已经结束了,或者说我比她要提前承认这 一结局。我真的是承受不了这一切了,但是我却不知道如何逃离这一切。所以,当 我周围的人还在谈论着结婚的事情的时候,我对自己说:“天啊,公寓的合同要到 6月份才到期!我真是作茧自缚,这一次我真是把事情搞砸了。”现在是4月份了, 而我们被6月份才到期的合同搞得进退两难。布洛克找到了几份工作,但是她的工 资还不够负担我们一半的支出。于是我就问她:“我为什么要付钱让你住在这儿? 你所做的一切只是在朝我大喊大叫,我甚至没有和你谈恋爱。我们分手了,你恨我, 你朝我大喊大叫,而现在你又指望我来付一个月1200美元的房租。” 我们已经不再相爱了,我们也停止了约会,所以当公寓合同到期之后,她希望 能够忘掉过去的生活,就好像一切从来也没有存在过一样。 那个时候,我们甚至不可能在同一个屋子里安静地呆上5 秒钟,我们之间的关 系已经完全恶化到了更像是仇恨——完完全全的仇恨。 在这个时候,布洛克来了,她加入了我们的谈话。他们都受到了巨大的伤害, 这是显而易见的。他们现在所关心的就是,越快能够开始他们各自的新生活就越好。 但是他们希望我能够听听他们的故事,希望有人能够分享他们的故事,期望着其他 人不会重蹈他们的覆辙,所以我问了他们很多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