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大选谁是两个人中较好的一个7 在我还没有集中注意力的时候,鲍彻先生走了进来。即使我已经尽量预习了鲍 彻先生的脸,但是看到真人的时候依然觉得……觉得……不太一样。鲍彻先生一副 风尘仆仆的样子,想必肯定是十分的忙,进来之后几乎没有任何面部表情。只听到 我们当中的一个学生代表在上面介绍他的背景,我当时就想,我怎么就没想起来要 介绍他呢?听着那个人在上面复述我了解到的鲍彻先生的背景,我的心情也一点点 地在激动起来。说来鲍彻先生的背景的确有趣,而与我们中国也还有着一定的联系。 在国务院网站上,鲍彻先生的简历是这样的:理查德·A 鲍彻,国务院发言 人兼助理国务卿,公共事务局。被提名上述职位从2000年5 月1 日工作至今。理查 德·A 鲍彻在五任国务卿的任内担任了发言人及代理发言人的职务,而且在他的 职业生涯中两次作为特命全权大使,并在华盛顿和海外担任数职。他是一位高级职 业外交官,并且官至美国驻外大使。鲍彻最近的一期任命是在2000年5 月的奥尔布 赖特国务卿的任内成为国务院的发言人,在鲍威尔国务卿接手国务院后他继续了他 的职务。从1989年3 月起,鲍彻在贝克国务卿(Secretary Baker )的任内成为了 国务院的代理新闻发言人,而在1992年8 月,他继续担任伊格尔伯格国务卿(Secretary Eagleburger )任内的发言人。根据克里斯托弗国务卿(Secretary Christopher ) 的要求,他在1993年6 月留任国务院发言人一职。 2000年6 月13日,鲍彻被任命为负责公共事务的执行助理国务卿。他在2000年 12月15日被确认为负责公共事务的助理国务卿,并在12月28日被总统同意继续担任 这一职务。在此之前,在1999年7 月至2000年4 月期间,鲍彻是亚太经合组织(APEC) 的美方高级官员。 鲍彻曾两次被任命为美国驻外使节。1996年至1999年,他作为总领事在美国驻 香港总领事馆工作。而在1993年10月至1996年6 月期间,他出任美国驻塞浦路斯大 使。鲍彻是位职业外交官。他从1977年开始从事外交工作,1984年至1986年到中国 担任驻上海总领馆代办(Deputy Principal Officer)。在1986年7 月回到华盛顿 后在国务院业务中心(Operations Center )工作,并担任了欧洲安全及政治事务 办公室(Office of European Security and Political Affairs )的代理负责人。 鲍彻出生在马里兰州贝塞斯大(Bethesda)。他在1973年在达傅斯大学(Tufts) 获得学士学位,并在乔治华盛顿大学学习了经济学研究生课程。他会讲法语和中文。 鲍彻先生进来,先是说了两个女孩儿的名字,并问她们在哪儿?只见下面有两个人 面部表情十分自然的举起了手,原来鲍彻先生的孩子和她俩是同学。有点激动的我 根本没听进去鲍彻先生开始讲的话,现在回忆起来是一片空白。鲍彻先生的快节奏 被带进了会议厅,因为感觉事实上他都没说几句,就把时间给我们提问了。 没想到这时大家都动作利落,迅速抢占有利地形。我起身的时候本来不晚,而 且处在与话筒那么近的有利地形,可是站位一点便宜都没有占到。没想到室友泰勒 竟然也会去提问题,结果被他抢在了前面,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站在话筒 前面了,我站在他后面犯傻。后来又过来一位女生,我再次谦让,把位置让给了她。 结果往会议厅另外一侧的话筒那里一看,似乎形势已经不大乐观了。我才意识到我 的善良和谦卑所造成的严重后果。好在我第三的位置站的很稳。两个话筒之间交替 提问……听到泰勒问了关于土耳其库尔德的问题,以及美国究竟是否将其视为恐怖 组织等等。后来出乎我的预料,真的有人也问了朝鲜核问题,虽然一看那个人在朝 核问题上就没有做功课,因为她都不知道现在新一轮六方会谈正在北京进行,更不 知道最近CVID这么个新玩意儿正是从眼前的这位大叔嘴里说出来的。 我仔细地听着鲍彻先生的作答,实际上那才叫做专业的外交辞令。听的我很是 陶醉。不过美中不足,鲍彻先生说话声音压的很小,倒不像情绪低落,更像是心情 不爽,或者很不情愿来。关于朝核问题,没有问出难度就让鲍彻先生很轻松地回答 了。整个回答几乎就是给在座的人扫盲,给他们讲怎么有个朝核问题,以及朝核问 题在区域内及世界范围的重要意义。朝核问题的进程,其中包括了中方的努力,对 此的确给予了肯定。并且告诉大家中国在五个国家中是最能对朝鲜施加有效压力的, 而中国在过去的几轮会谈中确实做了很多工作,可是还有很多的努力要做。当时在 北京举行新的一次会谈,但是似乎听得出来鲍彻先生并未期望那次会谈有任何实质 性进展,或者期待任何新的显著成果的出现。因为他说,现在才是第一天,很难说 会有什么发生。那声音和表情,都透着职业的外交辞令。坦白地讲,之间对几个问 题的答案都相当有气无力。也许面前这群年轻人问的问题太过稚嫩,或者说对他根 本构不成威胁的原因吧? 我早上出发来国务院之前特地上网查了邮件,我一个好哥们儿回信建议我避开 台海问题,攻击朝核问题,只因为比较容易得到答案。而事实上我在头天晚上就做 出了要问台海问题的决定,虽然那个决定并不是决心十足,但是已经是八九不离十 了。在我听到鲍彻先生对朝核问题的答复后,我是庆幸自己选择台海问题的决定的, 因为这个问题看起来更“敏感”,更酷!而事实证明,确实如此,至少效果比朝核 问题要好很多。 在我听朝核问题答复的时候,为了调整心态,尽量不紧张,我在左顾右盼,并 且手上在不断整理自己的领带和衣服。在左顾右盼之际,发现几个和我熟识的朋友 也在看我,脸上在我看来是种坏笑,一种期待的坏笑。还有人到了最后还不忘叮嘱 我一定要全说中文,而其他的人呢,有的给我加油,有的也在微笑致意。在鲍彻先 生的回答接近尾声的时候,另外一边的话筒旁还有两个人,而我后面也才过来一个, 在我开始之后,他们都被请回了座位,我意识到我刚才的谦卑可能会有多危险。因 为那可能断送我和鲍彻先生对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