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走--离开 年前七月,从社会各个角落来了 N批到学校称之为开招聘会的,实际却是来学 校招苦力的各种各样的狗屁公司,到了地儿才知道三五十个人也叫公司,成千上万 的也叫公司,让人郁闷,三五十人的顶多叫作坊得了,却叫做某某电镀公司,因为 我就是被指定派送到这样的一个垃圾厂。早上吃饭两馒头,想多吃,没有;中午、 晚饭经常因为迟到而没饭、没菜,我在这里做了一周,却因为没床,一直睡在地上, 这就是包吃住的厂,听人说学校分出来的会好许多,却不曾想过,会是这般模样, 与我要好的一个朋友丹应招到深圳,当时在学校时,我看那个来校招工的“工头” 不就是什么好人,跟街上的混混、痞子差不了多少:额前留了好长一支头发, 却染成了黄毛。卡极力劝阻此人去那个厂,她却不听,令卡极为恼火,却又无可奈 何,原因很简单,卡爱上了这个丹,在学校就已经是了。他们一起坐火车到广东, 并且还是泥巴中绿皮火车,估计年纪比他们两年龄加起来乘以2 还要大,并且还没 有座位,一直要从Y 城到广州、深圳,奶奶个熊,不死,也只有半条命了,也不知 道是因为绿皮车便宜,还是这个时候的人们都喜欢出游,车站里人山人海,亏得几 个同学帮忙,这才挤上车,才发现火车上人更多,居然爆满,这只能怪中国穷人太 多,才导致这样的结果,我发誓:有钱了鬼才坐这火车,,没前,就将就,将就吧! 直到有人叫我接行李,我才回过神来,拼命把行李从别人头上接过来,下面的哥们 也陆续挤了上来,拖着行李在车厢中游荡,我问他们做什么,他们说找座位,靠, 他们居然有座位?喜出望外,动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一哥们,把票让给了丹,只是 苦了这哥们,没办法,就这命,卡也一样啊!座上那哥们也好说话,叫他让位,二 话没说,居然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从座位上挤出来,卡让丹坐了进去,其他的人 就这里蹲一个,那里爬一个,就只差货架上没去了! 在株州站的时候,卡突发奇想,背起了自己的饿行李包,从窗口跳了下去,丹 与朋友们极力劝卡别犯傻,卡却不听,执意这样做。跳下火车才发现自己错了,于 是又上了另一节车厢,卡在这里居然遇到了一铁哥们,此人叫孟子,与卡一样,都 有点神经质,卡放下行李包,叫孟子看住,自己去了丹所在的车厢,华仔告诉卡, 丹哭了,华仔是卡在学校玩的最好的女娃娃之一,以至于在离校的前一周,每晚送 吃的给卡,令室友们羡慕不已,又都一饱口福,老二经常会说:大哥,该给点时间 去陪一下华仔了````````没等他说玩,卡就一个梨塞到老二的嘴里:这还堵不住你 的嘴啊,多吃点吧!四兄弟都笑了起来。华仔是一个蛮好的女娃娃,但卡更多的是 存在对她的感激吧! 卡支开坐在丹对面的一哥们,在丹的对面坐下,丹一直侧着头伏在桌子上,意 假寐,正好可以看几丹的面容,看一直盯着丹看,这是第一次卡可以这样放肆的看 丹的脸,却才发现但是如此的美,如出水芙蓉般。就这样,一直快到广州时,卡不 得不离开,可丹始终没有抬头看一眼卡。与孟子一起下火车,出站,孟子去了丰顺, 卡,独个儿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