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有生之年立一份“遗嘱”
在一次讨论会上,我向观众提出这样一个问题:“写过遗嘱的人请举起手来!”
一开始 ,大家显得十分困惑,流露出费解的神情。 “遗嘱?什么遗嘱?”大家
悄悄议论起来。
“是的,遗嘱,为身后做的安排。”我大声强调,以引起大家的注意。这回大
家明白了
,一些人举起手来,我概略数了一下,约占与会者的半数以上。
“很高兴有如此之多的人已经准备好后事了。”我没有等听众反应过来,马上
接着说: “但是,有哪些人写过一份生涯计划书——一份规划你有生之年的目标
和行动的计划书?” 零零星星的有三两个人举起手来,这和我预想的差不多。大
部分人为死亡做好了安排,却对 自己的一生毫无准备。
我丝毫没有轻视遗嘱的意味,遗嘱的确是很重要的,也是必须的。但是,生命
的蓝图难 道不比死亡的蓝图更重要吗?
周末,我们计划开车去钓鱼,我们会安排往来的时间,会准备钓具、诱饵、地
图、足够 的金钱、衣物、轻便的鞋……我们可以为钓一次鱼而做准备,为吃一餐
饭而规划,为下一盘 棋而思考,为一次旅行而计划。但是,我们却很少认真地思
考一下自己一生应该如何度过, 在有生之年如何选择一份职业。
许多人宁愿花更多的时间来计划如何度过下个夏季假期,尽管它最多不过占用
我们一生 80 个小时,却不愿仔细考虑将占去我们一生8 万个小时的职业生活该是
什么样子。
也许我们认为这种思考太遥远,太不具体,有太多的不确定性。的确,我们常
常有许多梦想,但是我们却缺乏将这些梦想付诸实施的规划。我们不过认为梦想就
是梦想,是遥不可 及的。即使我们认为梦想是可以实现的,但却又认为只要朝某
个方向行走就可以了。
与杰克在池塘边相遇之前,我既没有立遗嘱,也没有自己的职业生涯规划。但
是,那次 偶遇改变了我的许多看法,使我第一次意识到它对我生命的意义。现在,
几乎每一次演讲我 都会讲到我与杰克这次偶遇,讲到钓鱼的快乐哲学,讲如何给
自己的有生之年立一份遗嘱。
——如果明天就会去世,回忆自己有什么未了心愿,把这些愿望写在纸上,这
个名单可能会很长。
——如果还有一周的生命,在这一周里,问一问自己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这
些事情应该在以上的名单上。
——如果生命仅剩余一个月,又该如何度过它,同样将它写出来,这个名单会
比上一个 名单更长。
——如果生命可以延续一年,如何安排这365 天?
……
——事实上,我们的余生会有30年,40年,50年,甚至更长,我们有多少事情
要做,多少梦要圆?
当我们诚实地回答完这些问题,并将其列出来时,就是一份有生之年的“遗嘱”
草案了 ,紧接着我们需要做的是制订计划,来完成这些遗嘱——我们是自己的委
托人。
许多人宁愿花更多的时间来计划如何度过下个夏季假期,尽管它最多不过占用
我们一生 80 个小时,却不愿仔细考虑将占去我们一生8 万个小时的职业生活该是
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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