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古风流,留待破陵时定夺! 按照成书的惯例,写乾陵必写武则天的人生。近年来,有关武则天的专著和电 影、电视剧,一部又一部出现,这个风流女人一生的那些破事,已吵得国人耳朵里 长出了茧子,我再去写,就无从下笔了。列出这么一章,只写写后人对这个女人的 一些看法。有耐心读这本书的看官们,从这些文章中,尽可以窥视出武则天头上长 角,乳房上开花,脚下流脓的风貌。如果不解馋的话,中国几乎每家书店里都能买 到关于她的书。在这些著作中,对武氏的评价几乎若出一人之口。这是很不正常的 一件事情。怎么被历代文人骚客骂了上千年的一个女人,这几十年来完全变了模样? 当然,我这样写也未必正确。对历史人物的功过三七开或四六开,总要开一开。如 果我开过头了,别人还可以重新开。不开总是不对的。待到地宫大放光明的那一天, 或许可以找到无字碑上没有刻上去的碑文,也可能找到武则天或上官婉儿写的报告 文学,或自我吹捧的自传体小说。如果是那样,我们当从确凿的文字资料中,再来 一番对武则天比较公允的评价,那么,千古文章中的不实之词都该在冬夜里燃烧起 来,当作柴草取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