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7 。23日,天还是很晴,太阳热得惊人,在床铺上不管睁大眼还是紧闭眼脑海 中无时无刻不浮现娟的身影。 如果说大白天太热睡不着觉,我觉得娟要负上大部分责任,而最负责的就是嫁 给我让我免受相思之苦。 七点半,在差不多要上班时,我忍不住思念之情发了个信息问候了一下。 在干吗?今天就要通宵了,这几天想我没有啊?脚还酸不酸?昨晚你那脚步好 快,不到半分钟我就看不见你的影子!…… 发了信息我的心好象有点紧张,想的是如果她不回我信息,那要怎么办? 还好,七点五十分时收到了信息:嗯,好点了,你跟踪我啊!我也在上班。 原来是在上班,害我以为她不回我信息了,我觉得那条信息并没有怪我的意思 胆子就再大了那么一丁点:嘿嘿…我不是故意的,只想守护在你身旁,把你的手抓 紧!那不打扰你“撞前”了!晚安! 信息中我故意把赚钱写成“撞前”让她来改正我的错误,可笑的是我等了一夜 都不见娟来信息。 24号,温度上升不要钱,可让我大白天睡在火炉边叫我怎么睡! 还好到夜晚七点多知道不用上班,让我马上想飞奔到娟身边。 可打了十几个电话都没一个接得通。走在热闹的大街上,看看人来人往,边走 边打电话可没有一个通得了,心中暗骂了一声:那是什么鬼信号啊?这么多个电话 都打不通。 在一个小店买了包面巾纸,因为那天看到娟滑冰滑得满脸汗水。想想以后也许 派上用场。电话打不通,改发了条信息:现在干吗?用不用上班啊?今天不用上班, 好想去找你!可你的电话都打不通。 等了差不多一个钟头,在九点多时刚刚逛了大整条街回到厂里休息了一会才收 到信息:要上班的,别的时间在出去吧,没事早点休息。 他妈的,“再”写成了“在”,这好象是改不过来的习惯(每一次那个字都打 错),还像哄小孩一样叫我早点休息! 我还很高兴地回:是,我为你这条信息等到头发都白了!那么忙啊?那要记得 多喝水啊!天好热知唔知!? 一看到信息,立马发出我最真诚的关心。嗯!也许在上班不方便发信息,就只 有一个字回应着我。为了怕打扰她,我也停止给她发信息,认真地写起《新一草恋 爱日记》…… 25号,天热得好象要把人都给蒸发了,不知为何,眼皮老跳!这种情况我最怕 的,虽然很多人都说这是迷信是无稽之谈,可我在以往的经历中都觉得很准的。像 第一次眼皮跳,那时候我过了一段时间就失业了…… 我下班了!现在天好热啊!要注意多喝水啊!哪个地方都热乎乎的,好不自在, 你在干吗?有空么? 十点半左右我下班后给她发了条短信。 娟一个钟头后才回:要上班,明天不用。 我还是觉得希望在明天,边看电视,开心笑着回信息:哦,白天要不要?现在 就想你,天好热!下班了吧?我明晚六点换班,也不知要不要上班!” 却等了好久一个字都没收到。 26号,热晴! 晚上八点十几分就下班了,思念一个人好辛苦,我换了双鞋子,别人问我去泡 妞么? 我也只是笑笑,就走了开来。在公路边等公车时,又给他一个信息:现在干吗? 有空么?我想过去找你? 虽然每一次的短信都是千篇一律,她也总会回复我她的影踪,我没有等多久就 打了电话给娟。 “你在上班么?”虽然知道娟昨天说不用上班我还是这样问。 “我和同事在外面!” “我想去找你!现在有空要过去了!” 娟说:“下次吧!我们现在外面没有在宿舍!你别过来了!” 我说:“我现在就要过去了!你在那里等我!”死缠烂打我有时也会。 娟有点生气:“你怎么像个小孩子?怎么说都不听!” 小孩子!我坐在路边的草坛边苦笑,公车过去了也毫无察觉,人在草坛上热闹 的戏乐仿佛也与我无关! 我有点不知所措,感觉就像一只断了翅膀的鸟儿,停在娟的手掌心…… 握紧了我就会无法呼吸,最终死在她手心;放开了手掌我也飞不到天空。过了 好久好久,才起身转身回厂里…… 28号,情……天……在……变……中午上班时,禁不住思念,从未想过爱原来 是在脑海心神中生出根来,若想拔掉会有枯死的可能! “娟,在上班么?好想你啊?昨晚玩得开心吧?我独自回来睡闷觉,你有些心 疼吧?做我女朋友吧!好想好想你啊!!!”乘着刚好有点空闲我对娟发出心中的 相思。 “晚上出来吧!在说!”看着信息我想笑了,又是写错了“再”! “好啊!今晚不用加班了吧?吃饭没有?每次期待着见你我都好紧张啊!心跳 得好快啊!你感受到了没有?”这些话都是发自内心的,才不算别人看了会否起鸡 皮疙瘩。 八点下班,洗了澡换上我最值钱的衣服。 来到外面,电话信号还真他妈的糟!打了几百个电话一个也打不通。让我的心 生不安,在购书中心前的一个站下了公车。她会不会又很忙啊!打着电话又是不通 心中想到。 到处乱窜,走进一家影吧。唉一点信号都没有在黑暗的角落独自一人淹没在夜 色中,发了条信息:“你在干吗?我已到龙湖了,要去哪找你?” 坐立不安,看着洪金宝,郭品超等人的《偷天换日》一点心情也没有。不到五 分钟,就把碟片拿还老板,拿出了一块钱还指望他会找还我钱,那知……“要两块 钱!”那王八蛋说。 “啊!”我嘴巴张地老大,在门外看到那一元一小时是挂假的?“我才看不到 十分钟,这么贵?” “这里最低消费两块钱!”那王八蛋伸出两个手指说道。我张开口气得说不出 话来,一时之间他祖宗十八代全都给问候了几百万遍,他妈的抢银行啊! “好…好……”我拿出两块钱,他妈的去买棺材吧!心中逛日他娘。 要不是佳人有约,我一定看完这两元消费。偷那张放在DVD 机上的《放羊的星 星》。走出外面,想再打电话给娟! “你在地块?(你在哪里)”这是拿起手机就看到的信息,发自我心爱的娟。 笑了,心情也好起来,“你在哪里?” 电话一通就听到我朝思暮想的声音。“我在街道上,我也不知在龙湖的哪里。 不过离你哪很近!”我看看四周说道。 “那你来‘悠闲网吧’,知道怎么走么?”声音很温柔。“哦,就是那天送你 回去那里,我知道了!”我多少还有点印象。 “好,就是这里。我等你!快点过来!”我一听到就恨不得搭飞机过去。“好, 我马上就到!”挂了电话我就小跑起来往那里跑去。她就在我眼前,还是穿着在乐 飞轮时的衣服,还是那么靓丽那么性感…… 可我却一愣,怎么觉得像个太妹啊!如果以前的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现在 应该是…… 一时还想不到形容词。 原来,在她雪白尖挺的鼻子上多了一点东西~鼻钉,像印度女郎钉了个鼻钉在 鼻子上。一站定,她招来了摩托佬,“去新时代。” 啊!这么晚还要去新时代啊!我有点惊讶。没说什么,坐上车去,娟也坐了上 来。车子开动了,我借此偷摸娟雪白的大腿,她拍开我的手,叫我别乱动。 有时她一不注意我的十指又探到她性感雪白有弹性的大腿上。嘿嘿…我不停地 偷笑,后背好爽,心也好爽。 新时代门口,摩托佬狮子大开口,我们就落地还价,最后以四块钱打发他走人。 我拉着娟的手,她也没有拒绝,“等去里面我有话对你说!” “是不是做我女朋友啊?我愿意……”我拉着她的手自我淘醉的说。“你倒想! 算了!等下再说吧!”说着就走上楼梯。 又是这样!唉!女人心好难猜!怎么猜也猜不明白!买票时竟也争着和我还钱, 让我感觉她今晚好怪啊! 我给了钱,来到旱冰场内,娟拿着两张票换了鞋。“今晚的人很少!”拉着手 溜冰时娟说道。 少,当然少了!都九点四十多了,有大部分人在跳的士高,场上只有十几二十 个人。“嗯,是蛮少的!”我附合着说。“来,教我倒滑!”想着又能偷偷揩油我 也十分乐意的。 啪地一声,娟又摔倒了,还把鼻钉给搞出来。坐到栏杆旁边,我看着娟那钉钉 子那里冒出血丝来,我心疼地从袋子中拿出面巾纸来。本想买来给娟擦汗的,“你 看看你都流血了,擦擦吧!” 擦止住血,娟拿那个鼻钉往那个孔钻。看地我都露出怕怕的表情,真搞不懂这 是什么心理。哪里都能钻孔打洞,“你不怕?” 娟笑笑摇摇头,我摸摸她的鼻子又问:“这个什么时候钉的?” “前两天,和朋友去钉的”哦,原那天说和朋友在外面就是去搞这东东!我终 于知道了。 “哦,那这个要多少钱啊?” “六十块。”唉,六十块搞得像个小太妹。 “哦,不错嘛?”看着娟把鼻钉钻进鼻角边我问。她摇摇头,张口却没说什么, 看到她一副有话要说的表情,我沉默地看着她。 “我…我们做朋友吧!”惊天动地的一句话。做朋友!?说很并不响亮,却怎 么像惊雷一样让我两耳发抖! “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也不想你越陷越深啊!”看着我,也许我的脸色变得好 难看好难看。 “为…为什么?”我的声音有点发抖。 “我是现在还不想交男朋友,不想分了手就像仇人一样。我以前交过几个男朋 友都是这样!”说得像要哭的表情。 “好了!你……我……”我说不出话来。沉默,深深的沉默!的士高几时停下, 人几时走剩几个的我不知道。 “要喝水嘛?”似乎有点不忍看我继续沉默娟问道。“啊?好啊!那去买!” 我回过神来看看四周说道。 娟拉着我来到卖水的地方,“冰红茶好不好?我请你啊!”我点头表示可以, 跑到冰箱拿了两瓶冰红茶。 “多少钱?”两个人都拿出钱包争着给钱,娟问那卖水的女的。 “十二块。”女的说。娟停下给钱的动作,转头对我问说:“不要了吧?” “那就不买罗!”我是早知十二块的,虽然有点尴尬但还是很高兴她这样。“那就 放回去。”刚想离开,那女的没好气的说道。 我拿放回冰箱又拿了两支一块钱的矿泉水,给了钱来到娟坐的椅桌对面。 “这里的水好贵啊!”见我点头表示同意,看着面前的矿泉水问,“这个多少 钱?”“一块。”我静下声来。 “我做你暂时的男朋友吧!如果你觉得我合格时再转正!”我还是忍不住开口。 娟摇摇头,把头垂得很低。 “怎么啦?”我伸手抱正她的头惊讶地问。泪,透明的泪已经滑落到嘴角!我 又把面巾纸拿出来,真没想到这面巾纸和我想的用途完全不一样。 “现在是我失恋啊!你怎么哭了?我都没哭……” 现在想的只是想安慰安慰她,而好象忘记了自己刚刚被面前这位美女抛弃。 “没什么!”接过纸巾擦着泪,“我只是觉得,突然觉得做人好累…好累!”唉! 做人难做难做人,人活着就为生活奔波辛苦,如果不以知己常乐的心态去对待 人生,那活着会很累很累! “别难过了!等下我请你吃东西?你哭得我心都碎了!”我安慰着娟。 真是的,舍不行她难过啊!是否我也无可救药地恋上她了?脸上泪是擦干了, 但她的心还会在流泪么?过了一会,“我们走吧!” 一听到娟这样说,就和她一起换鞋走出新时代…… 雨,雨水,老天爷好象总要在人伤心难过时落几滴雨来表示对世人的怜悯…… 新时代的大门口雨很大,娟皱了皱眉头:“下雨了!” “嗯!看来得变落汤鸡了!”我笑笑说。雨水并没有让我更加的愁恼,虽然这 天就可能要失恋了。 可能在娟身边一秒我都想。 可我可不希望我的一见钟情变得只能回忆。 雨辟辟扒扒拍打着大地,似乎想洗去尘埃!可能洗去我的失落嘛?对着娟还在 笑,现在有些发呆的想着。 从娟的出现,仿佛就是……梦! 现在要醒了嘛?“要不,我去超市买把雨伞我们在雨中漫步怎样?” 换上一张笑脸我站在娟的面前问。“不要罗!你看雨小了好多了!”娟摇摇头 叫道。“是小了!我们去吃甜点要不?”看了看天,暗黑的天空下雨不是太大了。 “嗯,算了!” “真的什么都不要?”不死心再问,“去吃烧仙草要不?”娟点头,终于应答 了:“我请!” 晕!我差点倒在湿淋淋的地上。 冒着小雨,走进附近一家烧仙草奶茶店。两杯烧仙草刚放上桌子娟就站起身拿 出钱包问:“多少钱?” 我也差不多同一时间拿出钱递过去,“四块。”老板娘看着我的二十块,娟的 四块散钱说道。 “我给!”两人异口同声说道。老板娘拿了四块钱,“我给。” 我说着把钱递到她手上。老板娘笑笑:“都一样啦!她有零钱,你下次给也一 样!” 说得好像和她很熟,天知道还会有下次到她这小店!没吃就先给钱,我们这样 的顾客还真少见! 我们边吃边说着不知所谓的悄悄话,在别人眼中是多么亲密的恋人。“好吃吧?” 我问。 “还行吧!两块钱也不算贵还算可以啦!” 娟回应着。“下次也可以再吃嘛!”我说着。 “哦,可以啊!还要不要再来一杯?”看着已经差不多吃完的烧仙花娟问。 “你要不要?要就再买。” 娟摇摇头,吃完起身往外走到门口时,“喂,你们给钱了没有?” 一个男的探出头问道。不是吧!没吃就先还钱,还来追债! “还了!早就还你娘…噢,老板娘了!你可以问她啊!”为了一丁点风度我还 是没骂粗口。 “我们真的给钱了!还没吃时就已给钱了!”看那家伙有点不相信的样子,娟 也解释着。这时老板娘出来也和他说话。 “下次不能还没吃就给钱了!”我听着娟说也点头笑了笑,这时只有绵绵细雨 在空中轻轻地飘落。招了路边的摩托,坐上车往南湖开去…… 娟的身前还是靠在我的后背,这回我出奇的没有占她便宜。“我们去逛逛吧?” 到那悠闲网吧下车给了钱我问道。 “嗯,好吧!我们去看哪个地方有房子租。”我拉起她的手,她也没有拒绝。 找了十几个地方也没找到一间满意的,在一小巷口我问:“怎么想要搬家?和同事 吵架了?”娟摇摇头:“没有,怎么那么难找啊!” 方寸之地,离得太远的懒得走,近的房租太贵不想租…… 所以找了十几个地方也没找到一个合乎心意的。“嘿嘿嘿…要不我们找一间我 们合住我给钱要不要?”我色咪咪说出内心所想。 “去你的!我叫我朋友帮忙找算了!我要回去了!你回去吧!”手还很热情地 拉着手,她还是说出我最不想听的话。 “嗯,那好吧!要不我送你先回去?”摇摇头:“不用了!” 有点不舍,还是离开她身旁坐上车回宿舍,不知这到底是该积极追还是消极的 退出!顺其自然吧!…… 这回我出奇的没有占她便宜。 “我们去逛逛吧?”到那悠闲网吧下车给了钱我问道。 “嗯,好吧!我们去看哪个地方有房子租。”我拉起她的手,她也没有拒绝。 找了十几个地方也没找到一间满意的,在一小巷口我问:“怎么想要搬家?和同事 吵架了?”娟摇摇头:“没有,怎么那么难找啊!” 方寸之地,离得太远的懒得走,近的房租太贵不想租…… 所以找了十几个地方也没找到一个合乎心意的。 “嘿嘿嘿…要不我们找一间我们合住我给钱要不要?”我色咪咪说出内心所想。 “去你的!我叫我朋友帮忙找算了!我要回去了!你回去吧!”手还很热情地 拉着手,她还是说出我最不想听的话。 “嗯,那好吧!要不我送你先回去?”摇摇头:“不用了!” 有点不舍,还是离开她身旁坐上车回宿舍,不知这到底是该积极追还是消极的 退出!顺其自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