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老长城到新大陆(自序) 中国人从知道USA 的那一刻起,就对这个遥远神秘的国度心存好感。“美国” 者,美而、美妙、美好之国也,这与和我们一海之隔的日本把它称做“米国”有天 壤之别。 我大伯、二伯都是“常青藤”博士,最终都埋在美国。作为事业有咸的科学家, 他们一贯反对我这类狗屁记者对不甚了了的问题胡说八道。只有像我姑夫林耀华那 样在哈佛得过博士、在燕京大学当过社会学系主任的名教授才有资格写美国,而我 更该留在加州种地。 我的北大学长李肇星早就当过中华人民共和国驻美大使,同系师兄王缉思也已 是中国社会科学院美国所所长……他们对美国的研究肯定比我更全面、更深刻。而 我这只“黄鼠狼都懒得咬的病鸭子”则比他们更平民、更自由、更随心所欲。 美国是世界上最自由的国家,单凭这一点就和我心有灵犀。在“消灭法西斯, 自由属于人民”的二次大战期间,中国军队不仅在本土抗战,还进入印支、北缅和 南亚,由此赢得全世界的尊敬。1993年我到埃及拜谒日签署《开罗宣言》而著名的 米纳豪斯饭店,一间宽敞的客厅至今停留在半个世纪前的伟大瞬间。阿拉伯兄弟把 罗斯福、丘吉尔蒋介石的照片并排供奉,把他们看做捍卫人类自由的三巨头。 一个国家的长远价值,是组成它的每个人的价值。一个人的脚跟只有站稳祖国 后,才能目光远大放眼世界。 上个世纪末,我从地球上最伟大的农业国踏实超级大国的直接感受,简直就象 农民进程。沃尔特。迪斯尼临终前说:“我天生就是个实验者,知道现在仍不相信 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