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言 如果张继民同志兑现承诺的话,这本书他是一定要写的。 这,他已经在1998年4月出版的《未必你知道》一书的“后记”部分,作了如此 明确的文字限定:“有的朋友问我是否还想写第7本书,回答是肯定的,且书名已定, 即《我与世界第一大峡谷》”。现在只是书名有了些许变化。 就此,我曾问过他:“为什么在这本书的撰写上,你尚未动笔就不给自己留有 回旋的余地,”张继民同志回答说,他主要基于三个方面考虑: 一、他作为雅鲁藏布江大峡谷是世界第一大峡谷的发现者之一,同时又是一位 新闻记者,包括写书在内,有责任在宣传上以最积极的态度对待这条世界第一大峡 谷,让中国乃至世界上更多的人去认识它和了解它。 二、自1994年4月16日经科学家论证,确认雅鲁藏布江大峡谷是世界第一大谷 以来,他一直为著此书做资料贮备。 三、1997年底,他已准备赴藏到雅鲁藏布江大峡谷及其周围地区进行科学探险 采访。百闻不如一见,他相信此行会有更为直观更为丰富的收获。显然,写书是他 赴雅鲁藏布江大峡谷从事科学探险采访的重要目标之一。 在1984年4月首次徒步穿越雅鲁藏布江大峡谷春季预察中,我与张继民同志在同 一科学探险队中。我们也是雅鲁藏布江被确认为世界第一大峡谷之后,来到这里的 第一支科学探险队。我看到,队友们无不以新奇的眼光重新看待“地位”已经改变 的这条大峡谷。张继民同志为了变陌生的世界第一大峡谷为熟悉的世界第一大峡谷, 总是尽其可能的细致入微的去体会大峡谷的一切。如大胆的喝山水,了解它的洁净 度;细瞧冰雪中的杜鹃花,看它的叶面怎样过度卷曲;用力扯断林中细藤,试试它 的韧度;清晨早先钻出帐篷,去辨析鸟儿歌唱。 还有,与队友同行,走滑坡、过险桥、攀陡崖、跨急流,这用不着着意去体会, 他便会感到在雅鲁藏布江大峡谷及其附近地区行车与徒步的艰险。一度,他曾把泥 石流、雪崩、滑坡、山崩比较集中的通麦地区称为“坟场”。这个概括是有道理的, 因为拉月大塌方、古乡泥石流等多种类型自然灾害频繁地在这里发生,使得这一带 死人太多太多,好像没有什么地方能比得上。特别是科学探险队徒步沿帕隆藏布江 到达扎曲的那一刻,由于那天头上骄阳似火,脚下步步登高,人人都精疲力竭,叹 行如蜀道,难于上青天。一路上,他为了抢拍镜头,跑前跑后,更累得面部浮肿, 站都站不直,一队友为他拍摄的照片最真实的反映了当时的他。 为了读懂世界第一大峡谷,在科学探险中,他“为什么”不断,总是主动地向 随队的专家们求教。他利用科学探险行动的间歇,日日认真细致的作笔记,到考察 结束时,已经密密麻麻记了一大本。为了对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留下更为久远更为形 象的记忆,他还拍摄了1600多副照片,直观地反映了世界第一大峡谷的形态。 可以说,没有这切身的感受,就不会从更高层次上理解世界第一大峡谷──雅 鲁藏布江大峡谷怎样发挥水气通道作用,在西南季风的作用下,驱动印度洋暖湿气 流长驱北上,致使藏东南成为一片绿洲。也不会从根本上领略世界第一大峡谷的神 秘与雄奇。 在深入生活、深入第一线上,这里没有蜻蜓点水、没有矫揉造作,有的是他与 队友们一道,历尽艰辛,以至不惜付出生命为代价,会去换取对大自然、对科学探 险的深刻认识和理解。如同没有万千条细流的汇聚,就没有浩浩荡荡的江河一样, 这些科学探险生活与文字的积累,对于他写一本描述探险雅鲁藏布江大峡谷的书来 说,已经是积厚薄发了。我相信,作者用他这样难能可贵的感受,以及他掌握的大 量第一手材料,并配以他拍摄的150多幅照片撰注而成《走进世界第一大峡谷》一书, 无疑会充满惊险性、知识性、鲜活性、可读性。出版后,必然会受到广大读者、特 别是广大青少年读者的欢迎。 高登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