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后来正式到干洗店工作后,我才知道这几个小师妹的名字,最高的那个叫赵 静,眼睛最大的叫李兰,个头最小的那个叫杜敏,最漂亮的叫韦梅。那天几个小 师妹来了过后,我的小干洗店生意到是没好多少,人到越来越多。 都是来找我的,来看看当年学校的风云人物是什么样子,传闻中的秦若水, 被说的基本上就是三头六臂,火星来的怪物。不过多数人都失望了,秦若水的才 华并没给他们带来多大的冲击,到是有点见面不如闻名,相见不如怀念的意思。 我穿着四季如常的休闲服,牛仔裤,板布鞋,一身便宜货,加起来不够妮妮 或者伊做一次头发的钱。多数看动物样看我的小师弟,师妹,看了我都唉声叹气 的,我闭着眼睛,坐在藤椅上,瞌睡。 这世界上真正能震撼人心的东西,看来只有钱了。如果我很有钱,或者在他 们面前把钱烧着点烟之类的,也许他们才相信我真的就是如假包换的秦若水,毕 竟在他们心目中秦若水的才华应该有相应的金钱或者权利来陪称。 刚开始那几天,学校里要是谁不谈谈秦若水,基本上没人和你说话。只能说 明你太落伍了。 不过后来谈的最多的是,我有两个如花似玉的女朋友,听说还有好几个之类 的,反正我在师弟妹的眼里,就是一个类似于低调的大侠,或者港片中的卧底。 表面上我很普通,其实我很有钱之类的。反正他们不愿意相信秦若水会是如此普 通的一个人。 没多久,风波平静了,生意一直都是那么好,来帮忙的四个女孩子,自己给 自己倒班,没课的人就来上班,有课的就上课,反正是错开的。平心而论,这四 个女孩子,都很漂亮,但是有些清涩。 都说大一的女生是石榴,既不好吃,也不好看。大二的女生是苹果,又好吃, 又好看。大三的女生是香蕉,好吃,但是不好看,大四的女生是西红柿,她还以 为她是水果。 所以这些师妹对于我这个,经历了所有爱情可能发生的波折,和爱情最幸福 的可能的我,没有任何杀伤力。经历了远行的那一次次考验,我的心态和大学时 代完全不一样了,尽管我依然年轻。但是我不能保证我对她们来说显得有些太过 成熟,所以和她们有些距离,所以对她们也没什么吸引力,这话,暂时不说。 书法社的几个小姑娘,做事很落力,一点都不敷衍,所以我心里对她们的评 价很高,一般有什么要求我都尽力满足她们。比如有空时候她们会要我讲下我上 大学的事情,追女孩子的事情,写青书专栏,和对经济科学的理解。 当我说到爱情的时候,她们都会很羡慕,很憧憬,因为那时候我对ELY 做的 那些事情,现在很少有男生放的下脸面去做了,比如在人群中对ELY 唱情歌,背 着她在大街上走,现在的男生能放下脸去做的只有爱,或者啃。 其实时间过的非常快,想一想,ELY 离开都四年了。我心里的伤,和痛,一 直都在生根发芽。对她的思念和愧疚,已经快要到爆发的边缘。在和几个小师妹 讲我和ELY 的时候,泪水不能自己的流着。 有时候小师妹们也会要求我弹下吉他,唱下老歌,我也都唱,毕竟我对音乐 还是很喜爱的。 妮妮和伊都是早上一大早就出去,中午准时回来吃饭,然后下午出去,晚上 回来吃饭,看电视,陪我咬咬耳朵之类的就睡觉。 她们去做什么去了? 好吧,我悄悄地说吧。早上她们出去做头发,或者逛街,或者在广场上谋杀 行人的眼球。下午,去老高那里上网,或者美容,或者在学校运动场里跑圈,要 不健身房里练拳头,晚上好吓唬我。 为什么要去老高那上网? 她们喜欢打CS,真的。是老高把她们带坏了,本来挺文静的两女人,自从学 会了CS之后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连回家都在讨论枪法,步法。而且去老高那上 网算是她们的工作吧,老高承诺,只要她们去他那上网,不管玩多久,老高给妮 妮和伊两人,对现一次100 块,走的时候直接去柜台拿钱。我不得不承认找了两 个会赚钱和省钱的老婆。帮我省了不少电费钱。浪费了两台电脑钱。 她们这样疯玩终于给我惹出了麻烦,那一次回家,两丫头都有点不敢看我。 我问她们是不是玩的不开心。 她们说,桂林有点小,能玩的都玩了,以后不出去了。 我心里还有点高兴,不出去好啊,在家可以陪我看看电视,聊下天什么的。 结果第二天,店门口停了一辆奥迪A6,车上坐了一个年轻人,卖相不错。看 起来挺骄傲,眼睛长在头顶的那种,看见我,车都没下,在车对我说,那个穿破 烂的,你那两个女朋友挺漂亮的,让给我吧,多少钱你开个价。 我看了他一眼,又想起昨天妮妮和伊的不对劲,心里有了个数,不过没理他。 他见我不说话,就下车来拉住我,对我说,在跟我说话,问我拽什么拽。 其实我心里挺生气,不过我不和这样的人墨迹。他能站着证明我的脾气是收 敛了不少。 我用力撇开他拉着我的手,把他放了一跤。 他有些没面子,站起来想打我,又被我一个肩摔,摔爬在地上,他爬起来, 对我说,算我狠,要和我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李兰和韦梅在店里看见我揍人,出来都拍手,说我摔的漂亮,那油头粉面的 家伙很没面子的开车走了。 干洗店楼上就是我住的地方,我上楼去,看着妮妮和伊。对她们说,说吧, 怎么回事。 她们说,其实没什么,就是无聊去喝酒被人缠上了,那人是说自己有钱,是 景琛开发部的经理,我们以为他是老张的朋友,就和她他说了几句,后来他说要 包我们,我们就被吓跑了。 我心了冷笑了下,心道,还知道害怕,不错。 于是我挂了个电话给老张,说恭喜他找了个开发部经理。 他说,那里,那个经理叫钱程,年轻人里算有才能的,不过比起我来,给我 提鞋的资格都没的。 我说叫他带他开发部的经理过来,有事说。 老张听了我的电话,很紧张,问我是不是开发部经理得罪我了。毕竟他请这 个经理还没多少时间,高工资,还送住房,配汽车,才从上海发展挖过来的。 我说,没有,只是他打我老婆的主义。 老张马上挂了电话,带着钱程过来了。 老张给我陪着笑脸,当着我的面把钱程的合同撕了,对钱程说,这个人我都 要喊水哥,你居然找他麻烦,你自己走吧,最好是换工作,你在地产界,金融界 是混不下去了。 钱程愤怒,羞愤地走了。他本以为老张是要洗刷我,谁知道把他给废了。 我一直没说话,钱程走了才对老张说,我让他丢了个经理,他公司开发部的 经理我就兼职好了,只当顾问。 老张高兴的说,他终于得尝所愿了。 老张走后,我看着她们,没说话。 她们见我生气了,小声说,其实她们也是无聊,没什么事情可以做,才去喝 酒。 我这才想起,我一天都忙小店的事情,的确很少陪她们。这事只能怪我自己。 我换了个笑脸,一左一右的搂着她们,对她们说,天下没有我秦若水做不到 的事情,只有我不愿意去做的。 我保证以后多陪她们,带她们到处去走走,看看,阳朔,龙胜,古东,乐满 地,海洋世界,甚至百色,防城港,都流下了我们三人的足迹。陪她们到处旅游, 整个广西值得去看的地方还是很多的。 我把小店交给四个小师妹经营,说收入五成给她们发工资,留五成给我养家 糊口就可以了。 在野外,弹弹吉他,唱唱歌,吃吃烧烤,露营做爱都别有一翻风味。妮妮和 伊好象又回到了恋爱时的模样,笑地那么开心,我这才发现,女人,永远不能少 了关怀,疼爱。 回到桂林,她们都开始找了份合适自己的工作,跟我说,她们也要赚钱。 我问她们为什么。 她们说,怕我小店养不起她们。 我笑,其实我知道,她们是担心,我陪她们的时间太多,无暇顾及我对资金 市场的研究,和关注,虽然我一直没进入金融界,但是我一直都在关注它的发展, 有时候为了计算各个市场的最高可能指数,和下跌时间,经常一夜都守在电脑前。 她们对我的理解和爱,我只能用行动和时间来回应。 不过她们还是没找什么象样的工作,说怕惹麻烦,我也同意了。 她们自己出钱,在干洗店边上,租下一间大铺子,卖时尚产品,流行什么就 卖什么。 我觉得也很好。她们也这么觉得。既不会太粘在一起,也不会分开,感情就 是这样在理解和支持中一直保持着合适的温度。 我相信永远都会这样保持下去。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