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男人与女人是不同的,可是万万料不到差异会如此之大。 而男人雄健的体魄与昂然的“那话儿”,陡然让她心底产生一种畏惧,男人 是强者,竟然从身体构造上也可以区分出来…… 宛如蓄势待发的长矛,随时准备攻击被选中的女子…… 啊……她把双手背到身后,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疼痛让她清醒了一些,该 死!瞧她都在胡思乱想着什么! 司隐兴致昂然地观看着她变化万端的面庞,这个小女人还真是可爱,到了这 种时候还要逞强。 看她已经快承受不住了,司隐转身拿了件长袍裹住自己,决定适可而止。 “怎样?什么时候也让我见见公主的庐山真面目?”他带着调笑的口气问道。 花解语气愤自己的拿捏不住,竟然被一副男人的身体弄得心慌意乱,好不容 易气息平稳了一些,她的思路终于也开始畅通了。 “俗话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画龙画虎难画骨。即便看到了这无足轻重的躯壳 又如何?各人的肚肠还是各人的,他人万难知其一二。” 司隐淡然一笑,“那可不一定,我对于面相还算有些研究,如知人知面了, 定然也会知心的。” “这么肯定?”花解语终于重新抬起了头,低首敛睫一向不是她的风格。 “公主是否要试一试呢?”戏谑的目光盯在花解语丰满的胸前。 花解语脸一红,啐道:“下流!” 司隐再次摇头,“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此乃人之常 情,又何来下流之说?” 花解语一时语塞,竟然说不出话来。 她对于男女之间的情爱所知甚少,顶多来自于诗书中的诗歌,和对于东方旭 一腔的暗恋之情,实则完全未领略过,在这方面生涩得很,根本无法与司隐对抗。 “这里不是说话的场所,难道堂堂一位谷主大人,就是这样待客的吗?”花 解语转移了话题。 司隐微微一笑,“公主想得到怎样的招待呢?” 花解语呕气地反驳,“你很喜欢反问别人是不是?” “难道公主不是吗?很喜欢提问题是不是?” 花解语瞪他,他回望着她,目光幽深,宛如诱惑的深海。 花解语心神一荡,急忙又调开了目光,“你把我掳来,为了什么?” “公主在这里还适应吗?是不是灵儿招待不周,让公主受委屈了?”司隐巧 妙的回避了她的问题,却又提出新的问题。 “灵儿很伶俐,待我也很好,可是这终究不是我久留之所,你要把我囚禁到 几时?如被我父皇与皇兄追查到,你不会有好结果的。” 司隐淡淡牵起唇角,“那也要他们能追查到这里再说。况且到底谁输谁赢还 不一定。公主来了几日,却还未领略过这里的山光水色,今日在下就带领公主去 游山玩水吧,欣赏一下大自然的美景,你就不会这样心烦了。” 花解语张口欲语,却不知该说什么,最后只能沉默地跟着司隐出了浴池,向 外走去。 蓝岭山脉很美。 树木层层叠叠,秋季时节,树叶染上了金黄、丹红和橄榄绿,颜色由山脚下 向上逐渐变深,宛如一幅精采绝伦的山水画。 蓝岭山脉的精灵是水,湖、泉、河、滩连为一体,千颜万色,高低错落的群 瀑高唱低吟,大大小小的群湖碧蓝澄澈,水中倒映红叶、绿树、雪峰、蓝天,变 幻无穷;水在树间流,树在水中长,花树开在水中央。 那些大小湖泊个个如水晶般明澈,有的地方水色蔚蓝,有的浅绿,有的绛黄, 有的灰黑,有的粉蓝……若有山风吹过,那更是满湖五彩缤纷,真的恍如五彩瑶 池落人人间。 站在山涧朝下望,更是美不胜收。 “在当地曾盛传,这是仙女的胭脂水染成,所以才五彩缤纷,公主你说呢?” 司隐微笑着开口。 花解语歪着头想了想,传说是很美好,只是仙女谁见过?“应该和水底生长 的植物有关系吧?那些植物就像这山峦上的树木,各有色彩,所以才形成了湖泊 的各种色彩。” 司隐点头叹息,“是啊,水本无色,水中的杂草影响了它。人本纯洁,有了 忠奸好坏之分,又何尝不是社会环境影响了他们!” 花解语诧异地看着他,没想到他会把话题转移到如此严肃的题目上来,不由 得笑道:“子曰:”人之初,性本善。‘是不是你要表达的意思?“ 司隐淡淡一笑,“或许吧!” 两人走走停停,司隐将这山林的美景逐一向她讲解,花解语看得心醉神迷。 真正走人了这人间仙境,她才明白皇宫的御花园是多么的矫揉造作,那些人 工堆砌起来的假山假水,怎能与这天然美景相提并论? 快要走到山顶时,忽然风云变色,浓云滚滚而来,凉风呼啸而至。 司隐刚说句不好,斗大的雨点已然砸了下来,花解语打了个哆嗦,他伸手将 她揽人怀中。 她大惊失色,“放开我!” “山里的雨说来就来,又急又冷,你不要逞强,冻坏就麻烦了。” 被他炽热的胸膛紧拥着,花解语确实暖和了许多,可是 怎能被一个男子这样轻薄了? 她挣扎着要他放开。 司隐怒斥:“再要忸怩,我就丢下你不管了!” 花解语看他发怒的样子,有些心悸,偏偏不想认输,刚想说丢下就丢下,司 隐却已经抱起她飞驰起来。 司隐的功夫实在了得,抱着她依然可在山林间如履平地。 花解语只觉得头晕目眩,吓得闭了眼睛,双手也不自禁地紧搂住他的颈项。 雨愈来愈大,两人的衣裳已然被淋透。 过了一会儿,司隐带着她进了一个山洞,感到落在身上的雨停歇了,身子也 不再颠簸,花解语才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 这个山洞颇为宽敞,竟然还有一张石床,上面铺着草席,还有石桌、石凳, 石桌上:竟然还有棋子。 花解语大为好奇,“这里好像有人居住喔!” 司隐哈哈大笑,“不是有人居住,是有人暂住。” 花解语忽然明白了,“你以前一定也经常被雨淋,所以发现了这个避雨场所, 就把它改造成现在这个样子?” 司隐点头,“和你在一起确实舒服啊,什么事都是一点就透。” 花解语心里一动,刚想说话,忽然打了个喷嚏,随后就“哈啾、哈啾”起来。 “糟糕,你是金枝玉叶,受不得半点委屈,现在恐怕被淋坏了。衣服全湿了, 还是先脱下来吧,我生火帮你烤一烤。”司隐建议。 花解语脸儿一红,“不用 了。” “席子上有备用的衣裳,是我的,你先凑合着换上。听话,否则受了风 寒就更加难受了。” 花解语虽然性子要强,却最怕喝那苦苦的汤药,被司隐这么一说,只好答应 换衣服。 她摸到石床上,转身对司隐说:“背过身去!” 司隐听话地转过了身,背对着她。 她快速地解下自己身上的衣裳,取过那件备用的衣服套上,吃惊地发现备用 的衣服只有这么一件长袍,全无内衫,全身光溜溜地裹在一件长袍内,让她又羞 又窘。 “好了吗?”司隐问。 她揪紧身上的衣服,“好了。” 司隐转过身来,“我这件长袍穿在你身上,竟别有韵味,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瞪他,他微笑。 司隐捡了一些洞里的干柴堆成堆,用山洞里备好的火种点 燃,然后走到石床前取花解语换下的衣服。 看他那只大手伸过来,花解语慌忙阻止,“等等!” “怎么?” 她脸红红地将自己的亵衣、亵裤藏进怀里,指着外衣说道: “就烤那些吧!” 司隐的嘴角扬了扬,没想到她还这么容易害羞,“内衫不烤,不更容易受凉 吗!”花解语的脸红如火烧,“待会儿我自己烤就是了。” 司隐也不再多话,走到火堆前帮她烤衣服。 花解语看着他伟岸的背影,心潮起伏,不知道他和她到底算是怎么回事?为 什么她堂堂一位公主会沦落到这山洞里呢? 偏偏她竟然不气恼、不愤怒,反而心儿怦怦跳,面红耳热的……天啊,这究 竟是怎么了? 过了片刻,司隐拿着烤干的衣裳走过来,“好了,” 她伸手去接,不料手腕被他的大掌一把抓住,顺势把她带进了自己的怀中。 她大吃一惊,抬头和司隐灼热的目光相撞,不由心悸,司隐的目光宛如要把她吞 掉一样。 “你……你干什么?”她颤抖着问,又气又羞。 司隐深沉的双眸盯着她,轻轻地开口,“语儿,你不知道自己有多么迷人。” 她愈发心悸,佯装生气地斥道:“把我放开!司隐!” 司隐紧扣着她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低头在她嫣红的唇瓣上啄了一下,“我喜 欢你。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把你掠来吗?因为我喜欢你,想让你成为我的女人。” 花解语震惊地望着他,忘记了反抗。 他说他喜欢她?! 不!不!不!怎么可能呢?怎么会呢? 她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说过喜欢她,除了父皇,其他的男人都仰视 着她,把她看作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公主殿下,他们的目光中除了恭顺就是服 从,从没有人欣赏她身为一个女人的魅力,或者在他们眼中,她除了身为公主的 尊贵之外,根本就没什么魅力可言。 是的,花子玉就这样说她,说她不懂得妩媚、不懂得娇柔,不会吸引男人的 眼球。 就连她爱慕的东方旭也只是把她当作妹妹,当作朋友、当作知己,就像看待 一位同性的友人一样。 没有男人会喜欢她。 没有! 她甚至已经对自己绝望了,认为自己一生只能做一位公主,而不是一个女人。 怎么会有男人说喜欢她呢?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到底在说什么? 他又到底在做什么? 在他的大掌之中,在他的胸膛之中,她感觉自己竟是如此的柔弱无依,为什 么? 司隐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她披在脑后的长发,她心头一震,不由得狂跳起来。 向来淡漠的她不仅心如止水,也给身边的亲人和下属一种冰山美人的印象, 从没有哪个男人敢在她面前说句放肆话,更别说动手动脚了,所以她被司隐突如 其来的举动搞得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制止他。 烤干的衣裳从司隐的手中滑落,悄无声息地落在地上,她想喝斥他,而且如 果她带着坚决的语气制止他,或许他多少会收敛一点,可她迷惑着,紧张得说不 出话来,她的脸如火烤,心如火燎。 司隐突然低下头,用他略感干裂的嘴唇吻住她。她“呜”了一声,无望地踢 蹬着、扭动着,想挣脱铁臂的箝制。嘴唇被司隐牢牢地吸吮着,发不出声音;司 隐下巴上又干又硬的短髭扎在她脸上,生出很异样的感觉;他嘴里散发出的雄性 气息、那种被异物入侵的陌生,让她困惑且震惊。 他的唇如火烫,两只胳膊环绕着她,狠狠把她贴在怀里;他的胸膛炽热,压 迫着她柔软丰满的椒乳,使她喉头发甜,胳膊被固定在他的臂弯里,无奈地推拒 着却无能为力。 她期盼这疯狂的一切尽快结束,时间并不长,但她却觉得好像过了一天那样 难熬,司隐的吻急风暴雨般落在她脸上、唇上、脖颈上,肆意亲着、舔着、吸吮 着,她终于没了力气,任由他吻得潮湿的嘴胡乱轰炸,心脏被不知名的东西揉搓 成一团,麻酥酥地发胀、发软…… 终于,司隐放开了她的唇。 他默不作声,山洞里也寂静无声,外面的风雨咆哮,但她感觉一切都陷入停 顿,只觉得司隐抚摸她的双手轻得不能再轻。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心里早巳不 知所措,两手都在发抖,话也说不出来,只感到血气一下子涌上脖子,心跳声在 耳朵深处怦怦作响,脑子里一片空白。 “语儿,别怕,我喜欢你,为了你,我不怕得罪朝廷,不怕开阳、玉衡两国 的兵力,我只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宛如青天霹雳、五雷轰顶,花解语怔怔地看着他,这个狂傲的男人到底在说 些什么?为什么她都听不懂呢? 即使他说要杀了她,她也不会如此慌乱、不知所措。 她就像个被惊吓过度的娃娃,傻傻地看着他。 司隐的手指灼热,开始穿过发丝,挨着她的脖颈向下缓缓游走,使得锁骨一 带发麻。她不敢动,怕司隐会忽然抓牢她颈部的皮肤,甚至连呼吸都拼命压抑着。 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实际上只要她稍微做出拒绝的动作,情 况就不会是这样了,可是现在,司隐的手指每滑动一寸,就令她整个身心悸动不 已,几乎喘不过气。 多少年了,几乎都数不清,那种寂寞度日的痛苦和压抑,使得她的青春变得 如此漫长,正是这漫长的岁月将她脆弱的芳心层层封锁,经年累月地包裹着沉重 的保护壳。然而此刻,她就像被司隐的手一片一片地剥了壳,露出纯洁的身体, 露出寂寞的灵魂。 这种赤裸裸的感觉激发着内心的不安,明显感觉到私处不由自主地在抽紧, 酸胀的刺激感是如此陌生,使她心里无比恐慌。 司隐的手顺着锁骨向下,蛇行着游去,她的椒乳在宽大的长袍里显得弱不禁 风,毫无抵抗力,麻酥酥的感觉令她惊慌失措、全身发软。 “不,不要……”她阻止着,抓住他的手腕,感到两人都在发抖,他不再动, 山洞里的呼吸声粗重暖昧,分不清究竟是她还是司隐? 司隐沉默着,手一动也不动地按在她丰满的椒乳上,湿热透过薄薄的衣衫令 人难堪地烘烤着,就像是火炉一样,使她整个上身都燥热难当,她努力让自己的 声音尽可能冷冰冰一点,“放开……你……你太过分了。” 可是她的话不仅没见效,反而再次被司隐略显粗糙的手掌侵入,毫不犹豫的 把手掌罩上她的椒乳,短短一瞬间,手掌滑过肌肤的刺激感让她头脑猛然胀大, 花蕾也鼓凸起来,膨胀欲裂,她心跳得更厉害了,脸上涌起浓浓的潮红。 “语儿,我的语儿……”司隐在她耳畔喃喃着,那灼热的呼吸令她浑身毛骨 悚然,颤抖得愈发厉害。 “我知道你眼界很高,也知道你苦守着自己的清白,因为你是我的,你拒绝 了那两个男子,不是吗?因为他们不能让你满意,你在等待着我、在期待着我, 是不是?” 司隐的喃喃低语宛如魔音穿耳,她想挣扎,想否决,却浑身酸软无力,连说 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司隐俯视着她,她被他看得脸上发烫,那种眼神逼得她无处躲藏,他的脸离 她那么近,使得鼻息粗重的扑在她脸上,让她不由得呼吸加重。 她想,自己的表情一定怪异极了,因为紧张而僵硬的身体甚至开始发抖,她 发现她怕司隐,说不清怕他什么,那种怕是发自内心的恐惧,是一种自己全部隐 私都被他赤裸裸剥开的惊恐。 接着,他开始解她长袍的带子,手指移动的幅度缓慢仔细,他用食指一点一 点挑开,又轻轻用手掌抚摸着她肿胀高耸的玉乳,亲眼看到它们的形状时,发出 一声浓重的叹息,她纤秀的身材竟然有如此饱满浑圆的椒乳,更是刺激了他燃烧 的欲望。 透过掌心传来的强烈刺激感羞红了她的脸,她不敢看,惊慌地闭上眼睛,感 觉得到自己的心跳;心跳的幅度和他的手掌相互碰撞在一起,灼热袭人。 他揉搓抚摸了一会儿,知道她不会再拒绝,他一定很清楚,她能感受到这一 点,所以羞耻让她全身都发红了。 接着,他抓住长袍猛力一扯,就听见丝帛破裂的声音,她的心也猛地一震, 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呻吟声,直觉地用手去遮盖两只袒露的椒乳,但已经晚了,司 隐双手用力,把它们牢牢抓在手心,她的心在那一瞬间开始清醒,随着他粗暴有 力地揉捏,不安和后悔一下子爆发出来。 她想推开司隐,可她推不动,他庞大沉重的身体如山峰一样难以撼动。“不 要……不……” 但司隐却置若罔闻,在她一再软弱可欺的态度之下,根本就把她的央求当作 可有可无的点缀;他摸着、揉搓着,把一波一波的刺激从椒乳送到全身,花蕾酸 麻而空虚,难以抗拒,面对他熟练而富技巧的挑逗,根本无力反抗。 “我喜欢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他一遍遍地在她耳边催眠着,让她在理 智与欲望之间摇摆不定。 他把长袍扔开,轻轻分开她洁白如玉的双腿,双手缓缓游移在那滑嫩如凝脂 的肌肤上。 她颤抖着要并拢双腿,却被他用身体卡在中间,两手握住她的双脚,轻而易 举地掰开,目光如炬地锁在腿间那美丽的羞花上。 她推不动他坚硬有力的手,接着惊恐地感到他的手指在揉她花丛间凸出的蜜 核,她的两只大腿顿时被强烈的羞耻和刺激冲得抬了起来,蜜核的痉挛向大腿根 部扩散,继而充斥全身。 她使劲挣扎着向后退缩,想摆脱那只手,但做不到;司隐如影随形,始终不 放过她,她哀哀地求饶着,但一股热乎乎、湿漉漉的感觉从花径里传来,使她全 身发软乏力。 “不……不要……你要是真的喜欢我,就放了我吧……不要……”她乞求着、 心里那种绝望感使她气都喘不上来。 司隐庞大的身躯很重,骑着她的大腿,使她很难移动身体,她怎么能是这种 魁梧男子的对手呢?花径里难以遏制地滋生冲动,一直深入到小腹以上,甚至每 一次战栗所感应的微弱动作都会产生激荡全身的快感。 司隐一点也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还在毫不怜惜地揉弄着她的胸脯和私处,脸 上充满了邪魅的笑容。感觉到他藏在她下体里的手指渐渐变得湿滑,于是进一步 向里面探索。 她被小腹快速升腾的冲击牢牢控制着,躲也躲不开,推也推不动,他的手指 在花瓣上滑动,然后又插进花径里。 他牢牢用身体固定着她,让她无处可逃,陷入了绝望。她想今天是逃不出他 的手心了,那种陷入绝境不得不放弃的痛苦彻底打击了她,初次经历这种欢娱的 震惊也让她束手无策。 司隐俯下宽厚的肩膀吻在她娇嫩的唇上,燥热的嘴唇野蛮有力,鼻息粗重灼 人。他吸吮她的唇,舔着她的牙龈,她被他从上到下、无处不在的挑逗刺激得控 制不住自己,发出呻吟的喊声,最后一点反抗的力量在他驾轻就熟而又霸道粗野 的挑逗下彻底崩溃,两腿一松劲,全身跟着从里到外松弛下来,在狂风巨浪般的 刺激中,她连一根救命的稻草都没有。 她能感觉到司隐的手指粗长的轮廓,他抽动着,还在私处画着圆圈,甜美的 刺激也同样发散着一圈一圈的快感,她已经不知道是痛苦还是享受了?她不敢去 想,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感觉,只知道各种不同的刺激和快感在她全身各处涌 动着、跳跃着、翻腾着,而司隐身体上的汗水不住顺着他结实的肌肉流在她的娇 躯上。 “啊……啊……不要……” 她感到一切都将是注定的了,逃也逃不掉,她的身体也正在出卖她,虚汗不 停地流,花径早已春潮泛滥,火热、空虚、悸动轰击着她,把她身体最深处的欲 望激发出来,她不时发出娇吟声,而这声音更加刺激了司隐。 司隐从上到下四处抚摸着她的躯体,寻找每一寸会让她难以抵挡的性感带, 只要发现她产生任何一点反应,就变本加厉地欺负那里,从里到外开发着,她在 他手里像熟透的果子,等待他得意洋洋地摘采。 面对她完全的痴迷,司隐的脸上浮现一丝冰冷的笑,这就是女人,随便一挑 逗就会淫乱不堪。 他的手指开始激烈地在她体内进出,探索着她初经人事、娇嫩无比的幽穴。 面对他狂烈的抽动,花解语已经濒临疯狂的境地,她伸出手紧紧抓住他的衣 衫,下身弓起迎合着他。 她很快就被推上峰顶,从小腹到花径,一种无比剧烈的刺激感迅速扩散开来, 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司隐的大手,全身颤抖不停,那时间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她 毫无意识地被高潮扔起来又掉下去。 司隐在她耳边低语:“女人,从现在起,你就是我的了。” ---------- 晋江文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