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释怀 “天若,嫁给我。” 窝在他怀中的人儿静静的不作声。 “天若。”他低下头,只看得见她光洁的额头和浓长的睫毛,她低垂着眼,小 脸上的表情幽渺得让他看不清楚。只有握住他手掌里的小手,不停地重复着同一个 动作,显示出她悸动的情绪。 他的大掌反握住她的小手,坚定中却不失温柔,就如同他想要拥有她的心情一 般,“天若,嫁给我。” 他温热的气息轻拂在她白净的小脸上,轻得宛如春天里的和风,似乎也在诱惑 她点头。 车子开到了饭店门口,门房小弟效率极快地马上过来开门迎接。 天若抬起头,嫣然一笑,“我饿了。” 左介之摸摸她的小脸,纵容的道:“好吧!我们先吃饭。” 他牵着她的小手下车,走进大厅上立即就有专人替他们带路,直达顶楼的豪华 套房。 进房后,天若好奇地打量着宽广而华丽的房间,走到整片落地窗旁,往外眺望 上兄都的美景尽在她的脚下,她不禁惊讶地小嘴微张,看得出神。 左介之吩咐客房服务人员送上餐点后,来到她身后,搂住她的细腰,脸靠在她 的肩上,将她整个拥在怀中,“喜欢吗?” “嗯!”她雀跃地点头。 平时生活在巷道中,所看到的景物,和现在身居高处,往下眺望的视野完全不 同,同样的建筑物、河流、巷弄上另有一种陌生的感触。 “这个时候,我挺高兴你是个有钱人。”她望着窗外古意盎然的京都古都说道: “从有钱人的角度来看平时生活的都市,原来真和一般人不同。” “原来你贪图的是我的钱财。”他伸舌舔着她白腴的耳垂说道。 一股濡湿的快感让她惊喘了一声,“是……是呀!因为你有钱,所以能住在这 种高级饭店的顶楼,用不同的角度看事物……” 但她的声音倏地在他的大掌伸进裙下时消失了。 “介之……不要……”她虚软地一跌,而他适时伸进她双腿间的长腿则撑住了 她的重量。“介之……” “我在这里。”他拨开她的长发,轻啃着她泛着香气的雪背,“亲爱的,我在 这里。” 嫩软的娇躯被他健硕的身躯挤在冰冷的玻璃上,她情不自禁的低吟,他这种突 如其来的猛烈热情吓坏了她,也同时激起了她的热情。 窜入她红唇中的长指一如紧抵在她臀后的男性勃起,同样猛烈的挤压着她,而 他的另一只大掌则伸到她的胸前,隔着薄薄的衣服搓揉把玩着她敏感的乳房。 欲望如火山爆发般凶猛,吞噬着他们两人,一声声高亢的娇吟和着身后难抑的 粗喘,谱成一曲情欲的乐章,回汤在华丽的套房…… 挤压在她背上的高大身躯稍稍挪开,大掌捉住她的连身小洋装领口,用力一扯, “刷”地连内衣都被撕成两半,飘落在脚边。 他犹不满足地探手往下,直到她微颤的双腿间,一用力,薄如蝉翼的底裤同样 成了一块小破布。 在感觉到她已全身赤裸后,他迫不及待的拉下拉链,释放出他火热而哆嗦的昂 扬,大腿兴奋地挤进她的腿间,撑开她白嫩的大腿,捉起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她 圆俏的臀部挺向他,低吼着深深的刺进她的体内深处。 “啊……”她闭眼尖叫,试着逃离他过于粗暴的挺进,却被他紧压在玻璃窗上 不能动弹,只能任由他冲刺得更深,律动得更快。 她全身赤裸的被压在玻璃上,而身后的他却全身西装毕挺,怕被底下路人看到 的羞耻感和下腹传来的灼痛,混合成一股揪心的痛楚上过出了她的泪水。 “痛……停下来……好痛……”她不断推拒着他不停挺进的小腹。 他强势且激亢的蠕动,几乎令她不能喘息,她昏沉沉的自喉间逸出一声声无助 的啜泣。 他伸舌舔舐着她嫣红小脸上的濡湿,大掌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往后仰,狂乱 地吞噬了她所有痛苦的低喃…… 不知过了多久,压着她的健壮身躯突地抽身,她惊叫了一声,立刻虚软地跌坐 在地上。 但随即,她的身子一轻,人已被带到床上,他用床单盖住她赤裸的身子。 左介之紧绷着身体,快步地走到门边开门,原来是餐点已经送到。 侍者训练有素地推进放着银盘的推车,即使空气中有着狂乱的麝香味,床上的 人儿忍不住地低泣,侍者仍目不斜视,放好餐点后,就快速退出。 在门合上的那一瞬间,左介之已迫不及待地往床浦走去,他的领带、衬衫、皮 带、长裤……一路落下,他的俊脸潮红,肿胀的昂扬因方才的打断变得更加的兴奋, 似乎在呐喊着要再次回到她嫩软的女性幽穴里。 他取来餐桌上的蜂蜜罐,大掌一伸,扯下了床单,将甜腻的蜂蜜淋上她白嫩的 胸前…… “啊……”她惊叫着闪躲,却被他坐上腰间的大腿箝制得无法动弹。 “你变态……”她无力地边喘息边骂他。 金黄色的液体倾倒得更多,“你就像是一朵花,而花是要有蜜的。” 他的大掌覆住她白嫩丰软的乳房,开始用心的搓揉,让她变得更软更甜, “而我……就是采花蜂。”他大嘴一张,含住她嫩红的顶端,深深的吸吮她的 香甜。 健硕的身体压上她,甜腻的蜂蜜混着濡湿的汗水,让他与她湿黏成一片,纠缠 的身躯像浸在蜂蜜做的爱河中…… “你、你好色情……”她半眯着眼,小嘴微张的指责。 他邪邪的一笑,“我只有对你。”便深深的冲进她紧窒湿软的幽穴里,一遍又 一遍的挺进…… 这一整天,他就像是一个不知餍足的婴儿,宠着她娇嫩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 缠绵嬉戏,任她怒骂、吼叫、哀求、哭泣……他都不为所动,只是一再地挑起她身 上每一处最私密、最敏感的反应,反覆地探寻着她所有的秘密。 最后,在天若堵气的将自己反锁在浴室里,在大浴缸中补了一场短暂的好眠, 而他请人在打开浴室门,将睡在浴缸里的睡美人抱到床上又狠狠地要了她一回后, 才放她ㄛㄛ困,而窗外已是满空繁星的深夜…… 隔天清晨,灿烂的阳光透过细致的白纱窗廉,在室内映照出翦翦光影。 经过昨天一日一夜的“激烈运动”,左介之不但不显疲态,反而有着发泄过情 欲而显得精神奕奕,他一身清爽的坐在房内,边阅览着傅真进来的资料,边打电话 交代着事情。 正对着他视线的大床突地有了动静,天若半支起身,透着嫣红的小脸上有着刚 睡醒的迷惑,乌黑的长发披在她赤裸的雪肩上,大眼狐疑地眨着,似乎有些搞不懂 自己身在何处。 左介之对电话说了声稍等,走到她身边,低头亲了亲她红嫩的、樱唇,“”安, 亲爱的。” 虽然神志仍不太清醒,但她的小脸直觉地绽开一抹甜甜的笑颜,“早安。”白 嫩的手臂缠上他的颈项,头一偏,她又靠在他的怀里继续与周公下棋去了。 他轻轻地笑了出声,抱起她放坐在浴缸边上,拍拍她粉嫩的脸颊,轻声唤着, “天若、天若……起床了。先刷牙洗脸、冲个澡,再出来吃早餐。” 她迷蒙地睁开大眼,嘟起嘴,不想乖乖听话,人家她还想再睡…… “天若,起床了……不要再睡了,听到了没有?”他却继续叫唤着她,非要她 清醒。 昨天他真的将她累坏了…… “好吵……”天若的小嘴嘟得更高,可是,他就是不肯放过她,将挤好牙刷的 牙膏放到她的手里。 “呵……”打了个呵欠,她点点头,表示自己已清醒,他才出去。 半小时后,她踏出浴室门,终于完全清醒了。 饥肠碌碌的她,看到已经摆好的丰盛餐点,马上跳到餐桌前;高兴地准备大快 朵颐一番。 “饿坏了吧?慢慢吃,没人跟你抢。”左介之坐到她身边,悠闲的倒了一杯咖 啡。 有着明显黑眼圈的她,恨恨的斜睨了他一眼,冷哼一声,心想,是谁让她饿成 这样子的呀?! 昨天她还以为她是他的食物咧!他竟然对她又啃又咬的,害她全身都是又红又 紫的大小草莓,远看还真像是丰收的草莓园咧! 可恶的臭男人! “人家说精力旺盛的人性欲也强,而精力旺盛的人容易成功,所以,许多成功 人士的性欲都很强,情妇爱人一拖拉库。”她敲敲白煮蛋,剥掉蛋壳。 他扬扬眉梢,倾身快速地偷了个吻,“我只有你一个。”他可是很洁身自爱的。 “不能怪我,谁教你长得那么娇媚,一身的肌肤雪白无瑕,摸起来像上等丝缎, 害我忍不住想一遍又一遍地爱你。”他边说边忍不住又热辣辣地与她的唇舌纠缠在 一起。 天若冷哼一声,张嘴狠狠的咬下半颗鸡蛋,把鸡蛋当作是他,用力地咀嚼。 哼!根本就是他太纵欲,还牵拖到她的身上,拜托!当她是三岁小孩子呀?! 她突地想起一件事,忿忿地踢了他一腿,“你!为什么没用保险套?”他是想 让她再继续吞苦苦的白色小药丸吗? 他的唇角勾起一抹邪笑,“我以为我们要结婚了。” 如果可以,他是不介意早点生小孩,何况,以男人的角度而言,隔了一层塑胶 套子,感觉总是怪怪的。当然,他不会自找死路地说出来,否则,他的宝贝一定会 捉狂的。 她将剩下的半颗鸡蛋再丢进嘴里,倒了一杯果汁,斜睨了他一眼,“想求婚, 可以,但你得先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 “对,我昨天听到了你和外婆的对话。”她大方地承认,听都听了,又不能像 录音带一样可以洗带。 不过,她也只听到一个轮廓,有些细节还是需要他说清楚、讲明白才行。 左介之啜了一口咖啡,双手环胸,他身上那最引人注目的两道浓眉,此时正微 微地纠结在一起,似乎不是粉情愿。 她的美目瞥了他一眼,“当年的事,我也算是受害者之一,你不觉得你有义务 要交代清楚吗?”她咬了一口涂满蒜泥的厚片土司。 她以为,温柔不一定是全面的呵护,而是要懂得分享喜乐、忧闷,才能够继续 往前走。 而她要的,绝对不只是一份虚假的温柔。 他皱眉沉思了许久,其实,这件事他并不想让天若知道。可是,她已经知道了 大概,而且,她说的也对,她也是那件事件中的受害者,她的确有权要求了解整个 始末。 他吐了一口气,开口——在六年前,暑假快结束的时候,他和几位师兄弟在居 酒屋中聚会,小酌了几杯后,各自回家。 在灰暗的夜色里,看不到几颗星子,气象预报明日可能会有午后阵雨。 左介之打了个酒嗝,摇摇头让清凉的夜风稍稍平抚一下燥热,他的酒量不差, 但刚才他们一群男人轮翻拚酒,迟到的他被灌了好几杯,空腹喝酒的滋味和酒的后 劲让他也不禁有些昏沉。 想到明天一早还有早课,他只想快点回到租住的地方休息,好让明天有点精神, 一想到此,他选择了一条多半是空屋的暗巷穿过,以便能尽快回去休息。 青黄色的路灯带着几许诡异,在地上映照出长长短短的黑影,公园里的秋千因 风吹而发出短促的“吱吱”声,在沉沉的黑夜里带着迫人的诡谲氛围。 倏地,路旁空屋里传出碰撞的声音。 他停下脚步,侧耳听了听,却没有奇怪的声响再传出,他轻笑了一声,以为是 老鼠或野猫发出的声音,又继续往前走去。 “眶啷!” “啊……” 很明显地,一声铁盒被踢到的声音,还有女人尖叫的声音传来,他不再迟疑, 马上转进空屋…… “救命……啊……”女人的尖叫和挣扎声一声声传出,还有猛烈的挣扎和拳头 击在身上的声音。 他冲动地一踹,门被踹开,他看清门内的情形,在酒精泼酵下转化为怒火,吞 噬了他的理智! 一名蒙面的男人正压在奄奄一息的娇小身影上一逞兽欲。 她粉色的套装已成碎片状散落在地上,被打得浑身是伤的雪白身躯只挂着几片 褴褛的碎布;脸上肿胀得只剩下一条细缝的眼,满是伤痕的手颤抖不已地伸向他, “救……救我……救我……” 歹徒惊慌地拎着裤子,转身就逃。 他狂吼一声……等到他发现时,歹徒已被他压在身下,他赤手空拳地一拳又一 拳地击断了歹徒的鼻梁、牙齿、下巴、肋骨…… 手背上的血不知是他的?还是歹徒的? 鲜红的血腥腻得令人作呕,他却无法控制自己,一拳又一拳地落下,不知罢休 …… “我那时候好害怕,在我的心中竟然是如此地嗜血,竟然有着野兽最原始的冲 动。”他痛苦的抱着头,“我总忍不住想,如果我和师兄练武时,又将人打成重伤, 也许是木村,也许是席克斯,更或许是你…… “我不敢想像那种情形,我需要离开,好好地找到自己的定位,想清楚自己到 底是个人,还是兽……” 一双温润的小手悄悄覆上他的,她看进他阴郁的眼眸,“听我说,那不是你的 错,你是为了救人。”她明灿的大眼温柔地看着他的脸,轻声说。 “不!是我的错,我不应该不知道控制自己,将对方打成重伤,你不知道,即 使是现在,有时我还是会听到拳头打在他身上的响声,那种声音让我难受得快要捉 狂…… “对方只是个软弱的老百姓,我却自恃着自身的能力对他动武。有时我会不自 觉的怀疑起自己,我是真的为了救人而下手,还是为了满足我心里那股嗜血的野蛮 欲望。” 他的双手握得死紧,眼前又浮现那张眼眶肿胀的小脸,还有歹徒那张鼻梁、牙 齿俱碎的血脸…… “介之,看着我,你看着我。”她坚持地要他看着她,轻柔地捧着他僵硬的脸, “你没有做错。不……不要否认你自己,你没有做错。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今天换 成是我遇袭,你会有什么反应?” 他的俊脸倏地扭曲,“我会杀了那个人!” 他的大掌猛地将她抱在怀里,紧得像是要揉进他的胸膛里似的。“天若、天若 ……你不要吓我,我无法忍受你会发生任何意外,我会受不了,我会疯……我真的 会疯的……” “那不正好,换个新人、新味道,你可以乘机换换口味。”她拍拍他的胸膛笑 道。 可她却被他猛地吼掉了魂,“不好!这一点都不好笑,天若,你不要开这种玩 笑。”她不知道他无法忍受任何一丝不幸发生在她身上吗?她竟然还如此轻易的和 他说笑? 天若没辙地在他背后翻了一个白眼,天哪!他也未免太开不起玩笑了吧! “好、好,对不起,我没大脑,乱说话……”她柔柔地圈住他的颈项,轻声安 抚他。“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你不要生气……” 他的眼神阴鸷,定定地瞅着她,“天若。” “什么?啊!”在抬眼间,她的身子一凉,浴袍已被他扯落。“介之,你不要 ……不要……”一种不好的预感袭上她的全身,她转身想逃,却被他伸出的长腿勾 倒…… 她胸口一紧,被他庞大的身躯压得肺部差点喘不过气来。“介……啊!痛……” 她白嫩的大腿被硬推开,犹有些肿痛的幽穴已被他夹着勃勃怒气的男性昂挺刺进… … “痛……好痛……啊……”仍干涩的甬道被强硬的进入,火辣辣的痛楚让她不 停的颤抖。 “天若,对不起……我控制不了自己……你不要再说这种话,我不爱听……乖 乖的,让我好好爱你……”他不顾她痛得咬牙哭喊,只是紧攫住她的肩,在她的耳 畔喃喃低语,火热的欲望不停的冲刺挺进,像是要灌输给她他所有的爱意一直未停 …… -------- 书拟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