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地跟衣子逊的感情迅速加温(2)
下了火车,方地远远地就看见衣子逊在向她招手。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他
的跟前,一下子搂住了他的脖子。衣子逊左右看了看,有些难为情地叫她快松手,
说这是公共场所。方地撒娇地亲着他,她说她才管不了这些呢,谁爱看就看吧,就
当他们免费看言情片了。衣子逊拉着方地的手进了车里,以时速一百八十迈的速度
行驶着。十分钟后他把车停在了一个大停车厂里。方地不知道这里是哪儿,她也没
问,只是跟在他的后面匆匆往前面的一栋楼房走去。他们进了一楼的一个房间,大
概有七十平米左右。厅里有两张简易单人床,左边卧室里也是一张这样的床,右边
卧室有一张双人床。所有床上的被褥全都乱七八糟、凌乱不堪的。这时,从卫生间
里走出一个大约三十岁左右、穿戴得体,长相英俊的男人。他朝方地点点头,脸上
几乎没什么表情。衣子逊叫他坐在沙发上等他一会儿。然后,搂着方地进了右边的
卧室,随手把门关上了。方地惊惶失措地看着他,压低声音问他干什么。衣子逊也
不回答她,只顾解腰带,然后不由分说,一下子把她扳过来。他毫不顾忌地喘息着,
方地憋得满脸通红,她难受极了,希望快点结束。衣子逊似乎越发地有兴致,他索
性把衣服脱掉,把方地抱在床上,身体交叉。然后他又跪在床上,把方地的两条腿
卡在他的腰部。他的汗滴在方地的身上。当方地的性高潮到来的时候,衣子逊也大
声喊叫着结束了。他拿起毛巾胡乱擦了一下,有些上气不接下气地对方地说,不用
害怕,这是他的家。他叫她在这里等他。然后,他把门打开,冲外面的那个人说了
声“走吧”,就出去了。
方地开始收拾房间,把所有的床单、被罩、枕套统统撤下来清洗。然后,她又
开始擦玻璃,拖地。水泥地面,上面是厚厚的一层污垢。厨房、卫生间也被她彻底
进行了打扫。
衣子逊回来得很晚,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另外四个人。方地心想,总共才三张
单人床,怎么住啊?看来衣子逊得带她出去住酒店。想不到衣子逊进了屋就开始脱
衣服,他对方地说,他们只能在家住,不能总是住外面,那样太费。方地说,只要
跟他在一起,住哪儿都无所谓,睡狗窝她都愿意。
衣子逊一躺在床上,就对方地说他还想要她。这个要求,被方地态度坚决地拒
绝了,她说外屋有那么多人,她受不了,实在是不好意思。衣子逊跟她保证他不弄
出声音。无论他怎么央求,方地就是不答应。最后,她有点生气了,她认为衣子逊
没有羞耻感。见方地真的不高兴了,衣子逊就赶忙哄她,说他不再提这事就是了,
并很快打起了呼噜。方地这才开始放心地睡了。可不知什么时候衣子逊还是压在了
她的身上。他的动作由最初的轻声,逐渐大到外屋的人可以十分清晰地听到。
第二天,衣子逊从工地打来电话,说他的朋友们请方地吃饭,算是给她接风,
让她打扮一下。方地来的时候,为坐车方便,只穿了一套休闲装。这样的衣服不适
合这种场合穿。于是,她一个人上街,在一家精品屋里买了一套适合职业女性穿的
黑色套装,一双黑色高跟皮鞋。她用一根发卡把头发很随意地往上一绾。售货员小
姐对她这种高贵、典雅的气质赞不绝口。
他们就餐的这家酒店是北口市有名的日月潭大酒店,集餐饮、洗浴及娱乐为一
体一条龙服务。这里的服务生都是清一色的二十岁左右的男孩儿,具备中专以上学
历,而且个头儿、长相都很标准。他们的月薪相对来说比较高,一般都在八百至一
千元之间,不包括小费。
衣子逊和方地来到二楼的一个雅间,这里已经来了七八个人了。衣子逊给方地
一一作了介绍,方地只认识昨天她来时在衣子逊家见到的那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
原来他是衣子逊的经纪人,叫万明,听口音,能使你联想起陈毅将军。衣子逊搂着
方地对大家说:
“这是我老婆,方地,江城市第五十八中学的外语教师。”
这句话引起大家一阵骚动,其中一个姓尚的老板一本正经地问道:“衣老板,
请你从法律的角度重新介绍一下,这位方小姐是你的妻子还是情人?”
衣子逊有些为难地看了方地一眼,方地的脸已经红了。那位尚老板见此情景
“哈哈”大笑着说:
“对不起!对不起!请两位千万别介意,我这个人爱开玩笑。”
酒过三巡之后,大家已经喝得差不多了,话题很自然地又转到了方地身上。尚
老板说:
“衣老板,你的艳福可不浅啊!方小姐不仅漂亮、端庄,而且还是个知识女性。
你好厉害啊?佩服!佩服!”
其他的人也都纷纷应和着。衣子逊听了这些赞美的话,嘴上连声说着“谢谢”。
同时,脸上洋溢着无限自豪的光彩。万明坐在方地的旁边,他十分殷勤地给方地夹
菜,口口声声地叫她“嫂子”。对“嫂子”这个称呼,方地心里很是受用,美滋滋
的,没有丝毫“盗版”的感觉。这时,有个常总张罗着提酒,他直截了当地对方地
说:
“方老师,我和子逊是生意场上的好伙伴,生活中的好兄弟。平时我叫他三哥,
所以我该叫你嫂子。嫂子,我冒昧地提个建议:你给我三哥生个大胖小子吧。三哥
他有的是钱,你生一百个,他都养得起。是不是,三哥?大家说,我这个建议怎么
样?啊?”
其余的人异口同声地说“好”,并一齐鼓掌表示通过。似乎她要给衣子逊生的
这个大胖小子已经领到了出生证,随时可以步入人间登台亮相。甚至可以与这些叔
叔大爷们同喜同乐。这个闹剧是不是有点太滑稽了?就在这时,万明大声说:
“演出开始了!”
方地这才注意到,原来这里的结构是圆形的,过道上有一个T 形平台,无论从
哪个角度都可以看到这个平台,因为每个房间都是敞开着的没有门。有几个女孩子
走上台来,她们在表演脱衣舞。衣子逊附在方地的耳边轻声说道:
“臭啊,其实这些女孩子跟你一样漂亮,甚至比你更迷人。惟一不同的是你有
文化、有教养,所以也就能得到人们的尊重。”
方地看了看衣子逊,心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叫我给你生孩子,这算是尊重吗?
这时,台上的几个女孩子身上只剩下薄如蚕丝的裤头和胸罩了,里面的风光一览无
遗。有人高喊着“再脱!再脱!全部脱光!”几个女孩子相继退下,只有中间那个
最漂亮的留下来。她微笑着站在那里,全场鸦雀无声,只见她用手轻轻一拽,她的
裤头、胸罩“唰”地落下来。方地正想看个究竟,灯突然灭了。全场开始一齐吹口
哨。整个酒店刹时漆黑一片。几秒钟之后,灯又亮了,但台上已空无一人。
她不想再看下去,就起身去了洗手间。洗手间连着卫生间。方地从卫生间里出
来的时候,万明正在洗手。方地正要跟他打声招呼,没想到却被他一下子抱住了。
他热烈地吻着她。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使劲地在她胸前摸着,乳房都被他抓疼了。
方地无声反抗着。由于吻不着方地的舌头,万明就开始亲吻她的颈部。他无限温柔
地吻着,丝毫也看不出紧张来。就像他正跟她在自己的家里亲吻一样。他又改用一
只手揽着她的腰,把她的腹部紧紧顶在他身体的中央。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裙子里摸
她的臀部。他的手指像带勾一样地往里探着。方地的小腹被他那根硬硬的东西顶得
疼痛难忍。她本来不想声张,这种事情没法声张。可万明越来越放肆。她只好压低
声音对他说,如果他再不放开她,她就真的要喊了。万明的嘴始终没离开过她的颈
部。他说,那你就喊吧。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就在方地不知所措的时候,万明
已经把她带进了男卫生间。并把门闩上了。这时,万明已经放开了方地,眼睛却死
死地盯着她。过了许久,他才柔声说道:
“方地,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你也不知道,你跟着衣子逊有多不值。你不
了解他。等你一旦有那么一天,真正了解了他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请问你这样做,对得起衣子逊吗?”方地眼里含着泪水。
万明很潇洒地笑了笑说道:“你以为你自己是他的什么人?老婆?情人?”他
又摇着头,用漫不经心的语调说道,“都不是。你摆错了自己的位置。”
“万明,你就不怕我把这事告诉衣子逊吗?”
“我不怕。因为我知道你不会。不过,如果你再不回到他的身边,我们可就真
的要出事了。他马上就要来找你了。去吧,我的小肉儿。”
方地愤怒地转身出去了。她刚走到洗手间扭开水龙头,衣子逊就进来了。他关
心地问道:
“臭啊,怎么这么久?是不是肚子不舒服了?”
方地连头都没敢抬,低声说道:
“已经没事了。只是有点累。你先进去吧。我马上就好了。”
衣子逊亲了方地一下就出去了。万明走了出来,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他
看着方地,用手拢了拢她的秀发。对着镜子里的方地说道:
“如果你是我的女人,……可惜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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