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我说记得,很是记得。是Smoking 让我明白了大人与子女间的代沟不是深不可 逾。 说白了,这玩意儿是思想长大的过渡品。 是吗?那你是男人了。痞子就此接了个措手不及。 是吗?我故作惊讶,我还未有过第一次亲密接触呢! 共命,共命。痞子好像醉了,说的话全部摔碎在地上。 就此互相搀扶,窜了出去,横躺大街,回荡着“花儿”的摇滚。 …… Alex最终还是走了,她履行了成为女疯子的义务,但未能承担女Wife的责任。 因为小,太小了,世俗会压扁我们的。所以彼此的彼此,她还是谦让性地先走了。 我知道,我们成熟了许多,但始终的,疯子还是疯子,抓不住执着。 我说我想死,死得一干二净。 痞子甩了我一耳光。他说,你有价值吗? 我说我是鸿毛。 他强调我是鸿毛的重孙。 我考虑后点点头。 他又说我会思考。 我大可不否认。 他说我失去了疯格。 是吗?疯子的资格,没有了吗?不会的。我说过我是疯子,我不专注、不用心、 不动情、不思考。整个大脑皮层容不下除了“疯”的垃圾。 我说我的良心会承担一切。 他问Alex作何解释。 我说ALEX只是我的疯子朋友,而且她是男的。 他又扯上那个我爱过很深的女孩 我说过去没有过去,我们行同陌生人。 他说逃避是一种罪。 我说疯子本身就是一种罪。 是吗?也许吧!我这个疯子,是一个生物的罪吗?我的精神人为地错乱,我的 感情人为地夭折。我身边一切的一切,无所谓我是不是疯子。但,事实却伪证了一 点,疯子放不下专注。 对吧?痞子。 尾随: 也许生活本是一种虚幻,没有必要扯得太清。它很浑浊、很迷糊、很懊恼、很 另类。 它,只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