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别燕轻眉 现场立刻再次出现死一般的沉寂,所以人包括燕轻眉都睁大了一双不敢相信 的眼晴,他们看着罗烁华的尸体,谁也不知道罗烁华是怎么死的,难道我的子弹 会穿墙术。 只有高玉罡,只有高玉罡大踏步地走到了我的面前,先是打了一个立正,然 后深深地向我鞠了一个躬。 “赵先生,从这一刻起,您就是玉罡的老师,我愿意随时听您的指教。”高 玉罡的声音虽然仍很低沉,不过每个人都听得到那里面有很深的诚意。 我没有理高玉罡,一把扔掉了手中的微冲,我扑到玻璃门前,开始研究那门 上的锁。事情还没有结束,炸弹马上就要爆炸了,再不把人质放出来,结果还是 一样。 燕轻眉和王震涛也反过来神了,都跑到我的身边,眼睛紧张地看着门上的锁, 脑门上冒出了很细密的一层汗珠。 人质们也很快地了解到了现在的紧急情况,拥促着也来到了门前,看着我把 着锁的那只手。 因为玻璃比较脆,所以不可能使用什么暗锁,只是在门外面用一种住家常见 的卧室锁锁着,而里面则盘着一道很粗的铁链。 我快速地回过身,捡起了刚刚扔在地上的枪,站起看来“砰砰”两枪就击开 了外面的锁。 外面的锁一击开,门就能打开一道缝了。 “你们向后退。”我厉声向里面的人质喊道。 这些人质不同别的人质,大多都很有文化,很有思想,都不是什么傻瓜。听 到我的话,他们都非常“懂事”地向后闪出了一块地方。 我把微冲上的连射开关打开,从门缝中伸了进去,指着那道铁链,一勾扳机。 “哒哒哒”。铁链到底也没有战胜子弹,被我把中间的一段射得烯巴烂。 “咣!”我猛地直起腰,一腿就踢开了那扇阻隔生死的玻璃门。 “大家不要乱,听我的话,排成一排,小跑向外冲。”我冲进了屋里,向里 面地人质们挥着手说道。 人质们非常听话。一开始拥挤的情况也没有了,自动排成了一排,以最快的 速度从玻璃门处向外跑。 其实还有一种办法,就是我捡起炸弹扔到安全的地方。但是我考虑得比较全, 炸弹就快响了。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什么安全的她方,而且拿到地面上的话,有可 能还会惊动到四邻。当然,虽然现在也已经惊动了,不过能不让他们听到爆炸声。 还是不让他们听到得好。 人质们很有效率,不到一分钟就跑光了,只留下了我和王震涛等四个人。 我走到了罗烁华尸体前,一伏身就将他横着抱了起来,不管这个人生前做错 了什么事,人死为大,我不想他死后连个全尸都没有。 “快走。”我抱着罗烁华领头就向外跑,王震涛,高玉罡和燕轻眉急忙跟在 了我的身后,燕玉罡离我最近,几乎是贴着我地后背向外跑。 当我们一起跑出了通道时。外面的警察发出了一阵排山倒海的欢呼声。他们 个个喜笑颜开,生死之间的情感总是分外真诚。 我没有理会那些狂喜的人们,抱着罗烁华径直走到了人群地一边。 默默地将罗烁华的尸体交给了早就守候了很久的医护人员,然后就看着他的 脸被最后的一块白布遮掩住。我不知道为什么,竟然还向他微微弯了一下腰。 “轰”,地下突然传来了一声不太清楚地闷响。我仰起头望着天边自顾自地 笑笑,我知道事情终于结束了。 在另一边,王震涛和燕轻眉正在像审犯人一样质问高玉罡。 “高队,刚才小赵是怎么把凶犯射杀地,咳。我忙着疏散人质,没看清。” “王局,我在海军陆战队的时候,部队里很流行一种游戏。就是竖起一块玻 璃,然后大家每人手里有一根绣花针,大家和玻璃的距离大概是三米左右,轮流 抛射自己手中的针,看谁能把玻璃射穿。” “高队,针能用手射穿玻璃?”燕轻眉好奇极了。 王震涛也是同样感觉不可思议。 “能,燕组长。只要你的力量能够集中一点,力量再大些,完全可以做到。 刚才赵先生就是这样做的,他连续三枪击在了门上的同一个点上,你们没有留意 那道玻璃门,门上有一个小孔,小孔的直经和微冲子弹的直经是完全吻合的,几 乎丝毫不差。要知道他地难度有三个,第一要三枪同点,第二还要三枪弹迹同线, 第三还要射中门内地凶犯!赵先生的枪法真是太神奇了。”说着,高玉罡望向我 的方向,脸上一片凛然。 听到高玉罡的话,王震涛燕轻眉顿时哑然,目目相觑。 燕轻眉这一天晚上又没有回家,这么大的一桩案子被摆平,她有很多的工作 要做的。我一个人回到家后,把手机关掉,电话线拔掉,看着窗外已经略白的天 色,一直到黎明。 第二天,我把车交还到了花想容,没有去找方容,我自己又去了俱乐部。 俱乐部里的秩序井然,每个人都在很卖力的工作,我看着这些人,想到自己 居然也是一个商人,不由得对自己都有些厌恶。 后来,柳晓风出现了,她像吃了兴奋剂一样跑到了俱乐部里找我。不过我没 有见她,我躲在自己地客房内,就装做自己不在。 快中午的时候,燕轻眉打来了电话,她说她已经把案件的收尾工作搞定了, 辞职信也已经上交给了王震涛。为了这事,王震涛着实地郁闷了好久,像燕轻眉 这种手下,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 之后的几天里,燕轻眉遇到了自己自从上班以来,从未遇到过的休闲时期。 这个女人别看成天只知道工作,这一闲下来,立刻就恢复了女人的本性,天天拉 着我上街shopping,什么贵买什么,就好像活完这刻,下一刻就去死一样。搞得 我天天累得要死,从来在部队的时候,跑五十公里拉练时,也没这么累过。 这些日子燕轻眉对我也特别“好”,每一个晚上几乎都是激情之夜,她甚至 连续裸睡了好多天,到最后,我都弄不清楚到底是我在享受,还是她在享受。有 一次,她笑着说我这几天就像一个男妓,结果当场就被我扑倒在了床上,我一定 要让她扭转这种想法,宁可她像妓女,也不能让我像男妓。 终于,燕轻眉看我这几天也确实够呛了,就放过了我一天,那天是星期天, 她跑去找李蝶了。自从我和燕轻眉相识以来,她还一直没和李蝶在一起玩过呢, 这一次她说要找李蝶好好聊聊,天啊,可怜的李蝶。 只不过,我也没有机会闲下来,我去了花想容那边。说来也是巧,几乎是燕 轻眉前脚走,后脚方容电话就打来了。 到了方容那里,我发现方容已经摆脱了感情阴影,她又像以前一样像个金丝 鸟一般,温柔体贴又乐观。我曾搂着她的柔腰问她和郑行舟到底是什么关系,她 听到这个问题后有些豁然。原来这个郑行舟是她的那个老爹在方容还没出生的时 候和他的一个老朋友定的娃娃亲,后来方容父亲的那个老朋友命苦,有了郑行舟 后没多久就和郑行舟的母亲一起出车祸死了,郑行舟也就成了孤儿,一直在自己 的姑姑家长大。 后来,郑行舟学了美术,成了小画家,又和我大姐飞幽一起有了一段恋情。 结果这时他再次遇到了方容的父亲,方容父亲一直对方容对我念念不忘颇有微词, 这次见到了郑行舟,就想把郑行舟介绍给自己的女儿,还对郑行舟说方容有一些 钱,可以资助他办画展。 为了自己的画展,郑行舟抛弃了大姐飞幽,而来追求方容。结果方容根本不 理他,一回好脸色都没给他看过,只是难为自己父亲的面子,给了他一些钱。再 后来,郑行舟发现自己画展无望,爱情又没了,就堕落了起来,喝酒,赌博,泡 小姐,啥都干了,没钱就来厚着脸皮找方容要,方容有时也是拿他没有办法。 我听了郑行舟的事后,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这个郑行舟也是够命 苦的,但是也是他的贪心作祟,否则的话怎么能落到如斯田地。 和方容一起吃了一顿饭后,我又回到了家。今天是一个很重要的日子,今天 是燕轻眉在东仙的最后一天,明天她就要坐飞机走了。 我到家的时候燕轻眉已经在收拾东西了,一边收拾还一边将自己曾经在公安 局得过的那些奖杯奖状之类的擦干净,一样一样很仔细地摆到了自己的卧室中, 就像是在把玩着一些珠宝。真没想到,这个女强人感情很还丰富。 我帮燕轻眉一起收拾好了东西,晚上的时候找了一个很大的饭店奢侈了一把。 吃完饭重新回到家后,我直接就在客厅中把燕轻眉推倒在了沙发上。就在这个沙 发上,我们什么话都没话,只是不停地做爱,一次又一次,后来从沙发上到地毯 上,从地毯上又到沙发上。我搂着她那诱人光滑紧致的肉体,把自己完全地投入 了进去,在一次又一次地发泄中,我在用行动来证明自己的爱。 -------- 流行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