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七 去郫县劳教所的路上,沈秋对我说的“*** 大”两个字很反感,我决定以后再 也不这样说了。 沈秋说报社政法部记者帮我们打听过,王建南被处罚劳动教养一年。 真是万幸,多亏周家梅帮了忙。 沈秋说她已经和老公离婚了,如果这次王建南不从劳教所出来,她就要离开成 都,到藏区塔公寺学一年的藏传佛教,成都市青年佛教协会推荐了包括她在内的两 个学员。 我们从羊西线上了老成灌公路。公路两旁满目苍翠,夕阳透过车窗,我们的心 情也变得格外放松。 沈秋突然问我:你相信爱情吗? 我问:“你信吗?” 她说:“是我在先问。” 我只好回答:“我至少相信别人的爱情。” 沈秋说:“如果这样,那你和周家梅说不定还有希望。” 听了这话,我心里一阵阵高兴。 已近黄昏,我和沈秋到了劳教所。 找到所长后,我和沈秋递上了字条。 他草草看过条了,非常客气地对我们说:“我们这里的条件很不错,卫生、饮 食条件都很好,平时主要是学习,你们请放心。” 我和沈秋听得莫名其妙,我问他:“可不可以从轻处罚,再交点罚款,向公司 写一份更深刻的检查,我们再好好教育,现在我们公司的确需要他这个人才。” “我确实很为难,刚才上面来了电话,他的情况很特殊,我们不能违反原则。” “为什么不能放。”沈秋问。 “这个不太好说,的确很抱歉,我们这里的条件很不错,你们一定放心----” 我脑袋又剧痛起来,意识越来越迷糊------ 我不知道是怎样走出劳教所的,沈秋现在已擦干了眼泪。 她发动了汽车,我问她是不是刘至诚搞鬼,她说:“不知道,应该不是。”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