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 五一节快到了,这两天我在办公室心不在焉,一心盘算着缠那一个粉子一起过 节。 这时电话响了,我接起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在说: “你好,请找胡向东。” 声音遥远而又熟悉,恍惚之间我以为是周家梅,我问你哪位? “我是沈秋。”她说。 难怪这声音很遥远,沈秋在电话里说,她的咖啡店已经开始装修,想请我吃个 饭,让我们诚东文化传播公司为她出些主意,帮她取一个店名,最后她说:“要是 王建南也有空的话,可以叫上他一起来。” 婆娘毕竟是婆娘,有话就明说吧,我说:“王建南就旁边。” 然后把话筒递给对面的王建南说:“沈*** 要召见你了。” 王建南比我更激动,拿着电话就像是捧着圣旨: “嗯,嗯------- 好,那就定在香积厨,六点半我们准时到。” 在王建南的催促下,我们提前10分钟就到了香积厨酒楼。 快七点了,沈秋还没有出来。 在我们快要把双眼望穿的时候,沈*** 终于姗姗来迟。 她一走进来就让我大吃一惊,上次在*** 阁那种豪华的地方,她衣着很随意; 今天在一个普通的酒楼里,她居然盛装出席,当年的*** 重现在我们面前,一丝也 没有减少。 饭桌上,两个人说话都很拘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在场,他们对当年的事只 字不提。 整个晚上大家的话很少,我估计是我这盏灯泡太亮了。没等菜上完,我刨了几 口饭撒个谎,提前滚蛋了。 第二天一早,我一到办公室就问王建南: “昨晚是不是给那位方糖先生的戴上绿帽了?老实交待。” “没有,绝对不会!”王建南说。 我突然奇怪了,过去,我问王建南这方面的事他一向避而不答,但这一次居然 回答得如此爽快。我对他隐私方面的怀疑更深,他有可能真的就是性无能。 如果真是这样,沈秋当年下海卖淫就有了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理由。 这个理由成立的话,那王建南就太倒楣了,就算我们在广告事业上有再大的成 就,也无法弥补这致命的创伤。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