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一 宋天朗捂着小鸡鸡表情好扭曲,眼神简直要把陈醉痛杀。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这个谋害夫君弟兄的恶人!断人命根的家伙,我要咬 死你!” 宋天朗是真的疼,真的暴躁,当然,以上这些话他不敢说,仅限在心里咒骂。 修长漂亮的十指在裤裆那揉啊揉的,宋天朗只是委屈的说:“小醉,你怎么下 手这么重” 陈醉一晚上都在哼哼,就是没给他好脸色,站在窗边叉着腰看他,“宋天朗我 还真没看出来,你也走过纯情路线” 他讨好的笑,“对别人我纯情的很,就只想对你耍流氓”怕她没听清,宋天朗 又特别乖的重复了一遍:“我,只,对,你…耍流氓” 陈醉跑过来逮住他的手臂用力咬了下去,白白的牙齿嵌进皮肤里,宋天朗感觉 到她是下了大力气,而且没有一丝玩笑,像是一种发泄。 “吃了你”陈醉边咬边说话,声音含糊的像含了一只鸡腿。 宋天朗乖了,站在原地不反抗不挣扎,任她咬任她吃,宋天朗知道,他的小醉 肯定会哭。 知晓她的性格脾气,明白她的情绪在哪一点上会临近失控。 牙齿渐渐松了,陈醉拽着他小声的问:“她怎么会来找你” 忍了一晚上终于问出来了,陈醉倒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唯唯诺诺的,完全忘记 今夜要当女王的诺言。 宋天朗捧着她的脸,“小醉” 陈醉抬起头,做足了被接下来雷霆之势的甜言蜜语所感动的准备。宋天朗把她 抱在怀里,“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她这几年过得好不好” “那小醉,你要不要听我的故事?” 宋天朗亲了亲她的脸,“不许不听” 陈醉最受不了他发骚之后又温柔要命的样子,本来还想握握他的手啦,然后再 依偎一下啦,摸着他的胸部听小天狼讲那过去的故事。 这会却被他这句“不许不听”打消的情,趣全无,搞什么飞机,都自己下了决 定还征询我的意见干嘛,做作,活该疼死你的小鸡鸡。 陈醉闷声“恩”了句,盘着腿坐在地毯上,耸拉着小脑袋偷偷瞄了一眼他的胸 “我听你讲故事” 宋天朗也学着她的姿势盘腿坐了下来,“我在R 市待了两年,和宋子休一起接 管家族生意……” 企业权利的更替,从来都是惹人关注的事,那么大的一个宋氏经历了风雨沉浮, 也留下一世炫目,高处不胜寒,却是最高处。 宋家的后代骨子里就有这么一股气势,两兄弟上位后就打了漂亮的一仗,与WQ 的商战堪称经典案例。 宋子休攻谈判,面对面的交锋,进退拿捏精准,到最后一场下来,已把这张网 织的滴水不漏,最后笑收渔利。 俗话说的好,每个土财主背后都有一个土霸王。 很显然,宋天朗就是这货,玩谋略玩心计,这家伙的习惯特别诡异,喜欢在花 花的信纸上出谋划策,然后交给助理去存档。 宋子休实在难理解这个男人为什么有这么多妖艳的喜好。 宋天朗成名商界,脑子里就像多了根经,花样层出不穷,对手被打压的毫无招 架之力。 宋天朗的私生活,脑子就明显少了根经,尤其和陈醉的互动,智力倒退三十年, 呈现负增长。 宋子休见过陈醉,就是挺秀气的一小姑娘,自己的弟弟跟什么一样,久一点见 不到她就贼溜溜的到处找媳妇。 直到宋子休碰到自己的小小酥,他终于明白宋天朗的一切举动。 爱情,从来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二十三岁的宋天朗,生命张扬,只能用狂妄来形容。 虽然从小丧父,但终归是家世显赫的公子爷,生来就有值得骄傲的地方,肯定 不会有“哎呀我好惨噢,从小缺少父爱哇”这种极端想法。更没有发展成问题男孩、 失足少年的潜能。 宋天朗信奉四个字:自力更生。 当年和喻浅丹,应该是十足的灰姑娘桥段吧。 那晚在R 市最高档的会所应酬,宋天朗指尖夹烟,被一桌子的人围着奉承。烟 雾轻轻一吐,袅袅而上,扩散开来,薄薄的一层烟雾衬着黑色衬衫,怎一个倜傥了 得。 饭后排了节目,顶楼小厢房装修的极有雅兴,陷在软软的沙发里,怀里的女人 又软又香,宋天朗从来不是什么温柔小绅士,酒劲上来,性致也飙升了。和女人调 情是顶呱呱的棒。 扒了衣服扒裤子,把美女的腿盘在腰上,手指抚摸的每一寸肌肤,都别有含义。 后来服务生送酒进来,喻浅丹很小个,端着盘子的手还有些托不稳,包厢里没 有特别限制级的画面,真正的刺激来自熏染气氛的手段。 宋天朗抿了一口酒,含在嘴里笑的极淡。他凑近身上的女人,唇贴着她的下巴, 口里的酒一点点滑了下去,锁骨、胸前,然后是乳沟。 喻浅丹倒酒的动作都有些抖,她看到宋天朗伸出了舌头在女人的胸前作势轻舔。 虽然没有真正碰触,但这样邪恶的气场,太难招架。 喻浅丹手不稳,酒杯“砰”的一声倒在了桌上,里面的红呼呼的液体泼在了宋 天朗裤子上。 她的脸都白了,旁边已有老板责骂了起来,扬言要找经理。 喻浅丹恨不得把头给剁了,送给眼前的男人当球踢。 宋天朗瞧见女孩紧张的模样,确实是坏了他的兴致。这个男人失了兴致时不会 做发脾气这种没技术含量的事。 失了兴致,自然是,换个目标重新找性致。 他看着喻浅丹笑,挥了挥手对一旁聒噪着要找经理的人说:“得,三爷别动气, 我心情好的很” “你,过来”宋天朗勾了勾手指,“喻,浅丹?” 原来是瞧清了工牌。宋天朗推开腿上的女人,一步步走到喻浅丹面前,“你成 年了没?恩?” 她点了点头,小声说:“老板对不起” 宋天朗突然伸出食指,沿着他的面颊一路摸,最后停在下巴处用力一抬,“对 不起?呵呵,那你要拿什么来弥补呢?” 喻浅丹完全不知道回答,宋天朗把她推到墙角一字一句的说:“不如……你把 倒湿的地方舔干净了” 喻浅丹脸红,惊慌失措,虽然这个男人很好看,但说的话很不好听。她支支吾 吾的说:“我帮你洗,我重新给你买一条” 宋天朗握起她的手仔细瞧了瞧,不是纤细型,做活做的多,食指尖的茧子有些 硬。宋天朗说:“你拿什么买?” 他突然含住喻浅丹的小拇指,舌头又湿又热,“…不如把你卖给我” 喻浅丹怎么敌得过这种气场和手段,早就呆在那儿云里雾里了,宋天朗贴的很 近,混着酒气和奢糜的味道,这是一种致命之毒。 为他动心太容易,让他动情却是奢侈至极。 这是喻浅丹后来悟出的道理。 其实换做陈醉,面对他这种揣着狗胆的行为,必定是一骂二打三挠痒,情况危 急时,可以考虑主攻他的神茎。 宋天朗的一次暧昧招惹,牵了小姑娘的心。 怎么说呢,喻浅丹和他到底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但宋天朗也挺喜欢她,乖乖顺 顺干净的很。喻浅丹家庭不好,中专毕业找不到什么好工作,在酒店做服务生,本 本分分的存钱。 她的世界,是他没有见到过的,纯粹也平凡。不闹事不烦心。宋天朗说不上喜 欢她哪点,只觉得和喻浅丹在一起,清静也舒服。 他的女朋友,自然是他来宠。 后来也发生了许多事,于书彦出现,说喻浅丹是自己的女朋友时,场面尴尬的 很。 “你是不是嫌我穷嫌我没钱,所以跟他!?”于书彦那时二十出头,肝火旺的 很,动不动就是咆哮、发飙、拿刀子砍人什么的,一股子蛮劲。 三人对峙,单看临场反应和炸毛指数,于书彦和宋天朗明显不是一个段数上的。 小天狼矜贵的很,风流派头,头顶是座座金山,亮出一圈天使的光环。 这个男人,什么都有,犯不着拿菜刀和炸毛的小青年对砍。 喻浅丹哭哭啼啼的,扑在宋天朗怀里说对不起,只爱你。 他心平气和的哄着,“小丹别这样,我对你不好吗?” 不好?如果不好,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更好的宠爱方式了。宋天朗拍着她的背, “我不怪你,以后还是会一样这么好的对你” 事实证明,他说到做到,却渐渐的,没了那份用心。 说穿了,两个人的共通点太少,这感情基础本就不牢固,宋天朗对喻浅丹的喜 欢,更多的是建立在自己的感觉上。 他想疼她,他喜欢她乖巧的性子,他需要一个安静的女人待在身边陪伴。 宋天朗这个男人,是喻浅丹震不住的。 我可以疼你护你,但也不是非你不可。 宋天朗从一开始就知道,一开始就算准了这段感情的持久度。 所以无大悲,也不为她大喜。 分手时,喻浅丹哭的很厉害,但一如他喜欢的乖巧性格,最终不闹不上吊。 安静走开,恶始善终。 巴拉巴拉讲完这欠扁的爱恋,宋天朗起身倒了一大杯水“咕噜咕噜”往喉咙里 灌。讲了这么久,口干舌燥的。 陈醉搭着小脑袋,眼珠转啊转,一溜烟从地上站起。 “天朗”她声音传来,温柔中带着俏皮,俏皮中藏着讨好,讨好中还有似有似 无的撒娇。 鸡皮疙瘩骤起,宋天朗回头,水杯还端在嘴边。 陈醉笑的跟朵花似的,突然脸色大变,一掌狠狠的拍向了他的背。 “咳!咳咳!”宋天朗呛到了,一口水喷了出来,杯里的水也淌在了衣服上。 他暴躁:“我的胸湿了!!” 陈醉不理会,手脚麻利起来。宋天朗一下子……脸红。 “唔,小醉,你,你干嘛脱我裤子……” 陈醉把他推上床,整个人跨坐在他身上,两只脚丫白嫩嫩的。 宋天朗实在忐忑,可怜兮兮的看着她。 陈醉凶神恶煞,十秒之后却突然垮了脸,“扑腾”一下扑倒在他怀里,“我不 开心,我吃醋,你今晚折磨死我了……” 似是下了某种决心,陈醉一口咬上他胸前的小凸点:“我也要折磨你!”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