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夜自习课的时候李岩敲开了韩老师的门。韩老师,我……李岩站在门前嗫嚅道。 韩老师轻轻一笑,说,快进来吧!韩老师的房子是套两室一厅,布置得很精致,既 有家庭生活必备的全部功能,又有单身女性住房独有的特点,处处温馨雅致,清香 逼人。韩老师招呼李岩坐在沙发上,顺手打开电视机,给他倒了一杯茶,又问他吃 什么水果?李岩惶惶不安地坐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韩老师拿起一个苹果削了 起来,一边问,李岩,你谈女朋友没有呀?李岩脸有些红,他没想到韩老师会问他 这个问题,他摇了摇头。韩老师一笑,这就对了,你的生理方面需要好好补补课! 李岩抬头看了看韩老师,不知道她说的什么意思。韩老师忽然严肃起来,说,你患 有恋物癖,要不改正的话,后果将会很严重,知道吗?李岩的脸更红了,他甚至有 些发抖。不过呢,补生理课是一方面,你如果谈一个女朋友,或许好一些,是吧? 韩老师又笑着说。李岩低声说,韩老师,我、我知道这不好……韩老师把苹果递给 李岩,说,知道还犯?我看你呀,病情重得很!说完起身去了卫生间,李岩一下一 下地吃着韩老师削的苹果,一边心神不宁地看着电视。 李岩你过来!韩老师在卫生间里喊。李岩走过去推开卫生间的门,刹那间,他 觉得自己像被一颗子弹击中了脑袋,脑壳炸得生疼,晕晕乎乎的,如同走进了魔幻 的梦境,混混沌沌不知四周为何物。卫生间里的灯很暗,朦朦胧胧地飘忽着昏黄的 光,韩老师站在浴缸里,身上不着一片衣物,浴缸里放满了水,热气氤氲,把韩老 师妆扮得像云雾中的圣女。韩老师……李岩的声音有些发哑,他觉得自己有些透不 过气来。来,我让你认识一下女人的身体……韩老师的声音如同天籁之音,富有一 种魔力,吸引着李岩一步步走过去。韩老师抓起李岩的一只手,按在自己丰盈的乳 房上,说,这是女人的乳房,它里面填充着丰富的海绵体……韩老师抓起李岩的另 一只手,按在自己的私处,说,这是女人的性器官,它里面蕴藏着丰富的神经末梢 …… 洗完澡以后,韩老师说,你已完成对女人表象上的认知,你还需要身体上的复 苏和升华。韩老师带李岩走进她那芳香四溢的卧室,让他平躺在床上,开始抚慰他 的身体,轻轻地吻他,击打他,直至李岩不可抑制地苏醒起来,坚挺起来,昂扬起 来,威武起来,然后韩老师温柔地坐在了他的身上。李岩觉得自己像一个绷紧的弹 簧,韩老师就在弹簧上面一上一下地舞蹈。李岩又觉得自己像一个爆竹,韩老师快 把他点燃啦! 你的第一课上得很成功!韩老师从李岩身上下来说。韩老师在辅导的过程中很 投入,结束的时候已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沉浸在一片慵倦与迷离之中,这使她显 得妖媚动人。韩老师笑着说,你是有希望改掉你的坏毛病的,不过,这还需要一定 的时间。李岩却伏在床上无声地哭了,眼泪叭嗒叭嗒地流淌。韩老师温柔缠绵地把 李岩拥入怀里,像哺乳婴儿一样抚摸他,亲吻他。韩老师怜惜地说,小傻瓜,别娇 气啦,你已经长大啦! 明天晚上你还要再来补课的,只有持之以恒你的病才能治好。临回寝室的时候 韩老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