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月月逃出家的时候,鸡刚好叫头遍。权子抱着月月丰硕的身子不知如何是好。 去哪儿呀?黑天半夜的?月月有点胆怯地问。 去我姥姥那儿!三十多里地,用不了天亮咋也到了。权子很男人气地说。 那……月月沉吟。这么黑,能不能在你家先躲躲,明儿个再…… 不行,天一亮你爹找到我家,就得打架,说不定会弄出人命! 月月怕了,拉着权子的手,攥得很紧。 权子忽然就十分骄傲起来,自己一个十八岁的男子汉,终于领着心爱的姑娘闯 出来了,他觉着自己还行。他搂了一下月月的肩膀说,别怕,我姥家就我姥一个人, 我小舅成年在外头干活儿。 他俩推来彭老疙瘩的自行车,赶了两小时的夜路,终于到了权子的姥姥家。权 子没说实情,只说月月是他对象,得了“外病”,想在姥家屯里找个巫医看看。老 太太信了,等他们在姥姥家唯一的一铺大炕上躺下的时候,月月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权子翻了两次身就再也压不住心里的底火,他侧耳听见姥姥已睡着,就三下两下将 月月拉进自己被窝,剥去衣服,月月也不敢吭声,她似乎觉得累极了,有种被人捆 绑了许久一下松开的感觉,这会儿权子咋摆布她,她都觉得舒服。 权子贪婪地抚摸着月月,又忙着剥光自己,他开始齁儿齁儿地用嗓子拉风匣, 头上的汗珠像雨滴打在月月的脸上,可他仍不知如何是好,就急躁地低声问月月: 你到底哪儿跟别人不一样?快告诉我! 月月先是不吱声,等权子再次贴在她耳畔问她时,她轻轻咬了一下权子的耳朵, 然后再把嘴唇轻移到权子的嘴唇上慢慢吸吮着,并抓起权子的手放在自己饱满的胸 乳上。权子终于抓紧了那一对馒头,月月也开始喘着粗气,她有意识地张开双腿, 移动着权子的身体,两个青春的身体烫人地贴紧时,月月主动地帮了一下权子,权 子一下子找到了家一样,欢快地跳荡起来…… 月月爹发了疯一样大吵大骂地闯进了彭家。进门举棍就朝彭老疙瘩的头上砸。 看热闹的已围了一群,哪能瞅着有权有势的彭老疙瘩受欺,没用彭老疙瘩说话,几 个人就抱住了月月她爹。 月月爹一口一个我老队长岂能受这窝囊气,一边指着彭老疙瘩的鼻子朝他要人。 等月月爹骂够了,跳够了,彭老疙瘩不紧不慢地说:生米怕是都做成了熟饭,咱还 是为孩子考虑一下吧。 月月爹脸呈土灰色,闭着嘴,胸脯一耸一耸地喘气。 去呀,给亲家拿个凳子坐下歇歇!彭老疙瘩吆喝着老婆,眼睛却瞟了一圈看热 闹的人。人群中反应快的就大声说,还是彭叔大量,嗨!古人说得好嘛,宰相肚里 能撑船啊。 彭老疙瘩就暗自得意地低下头,再抬起头时冲月月她爹说,我看就这礼拜把事 办了吧,咋样? 月月爹“嚯”地站起来,指着彭老疙瘩怒骂:我操你八辈祖宗!然后踉跄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