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幸会”初识丁香(4) 本来感觉说得好好的,结果自己最后的淫笑把自己的狼子野心给出卖了。事后 一个和我关系不错的女孩子给我透漏了内部消息,说我给她们宿舍的第一印象就是 个大色狼,不是个好鸟。我晕!你说我冤枉不?我比那个导致六月飞雪的女主角都 冤呀! 云逸这坏小子也趁机落井下石,还装得蛮纯情,那小脸还他妈的恰到好处地 红得那个可恨啊!“呵呵……都怪我平时没有管教好我这哥们儿,都是我的错,请 各位姐姐多包涵啊!花儿以后就拜托你们多照顾,当然最好也捎带脚儿地照顾照顾 我们兄弟俩!呵呵……”我暗地里狠狠地跺了他一脚。 花儿她们六个女孩子都被我们俩唱双簧似的江湖套语逗得咯咯娇笑起来。我的 妈呀,那可真是全国山河一片红,满舍春色关不住啊!就盼着几支红杏出墙来了, 嘿嘿! 又在花儿宿舍和她们说笑了会儿,我和云逸就告辞出来了,拖着行李挪到了02 金融的男生宿舍。刚好有个宿舍还有个上下铺,于是云逸住了上铺,我住下铺。当 然他也想住下铺的,不过在我的威逼利诱下,他最终还是妥协了。嘿嘿!尊老爱幼 嘛,“尊老”可是在“爱幼”的前面哦! 我们宿舍一共住了六个兄弟:分别是河北的长生果、北京的王云逸、浙江的白 如风、四川的凌云志、黑龙江的易海洋,再加上河南的张震山(按以后得知的年龄 大小为序)。正好六个人六兄弟把中国南北连成一线了,这下地理知识可能增加不 少了,搞不好俺们宿舍还能出个“长霞客”或“王霞客”的呢! 我把行李一放,赶紧掏出刚买的红塔山和宿舍先来的其他人打招呼、递见面烟, 俗称“上供”。唉!这年头学校也和江湖一样了,中国教育界的悲哀啊!俩南方的 兄弟推辞不会,那俩北方大汉客气地接了过去。云逸这小子也会来事儿,凑上去把 他们烟点着了,自己也顺嘴地叼着根抽上了。妈的,这可是13块钱的红塔山啊!我 心疼地暗骂,老子在中学可是抽四块一盒的钻石啊! 由于都是年轻人,刚开始的拘束很快就在烟雾中的交谈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彼此都变得好像很熟悉了一样。震山抽完烟,也掏出自己的烟推给我一根。我笑着 接过来,不经意一看,妈呀!人家给的是中华(熟悉了以后,才知道四个大烟鬼没 一个抽超过5 块钱烟的!)。 大家天南地北地神侃了一通后,我和云逸就去办入学手续了。一切都办妥后, 我哥儿俩也累得散架了。我像死狗一样爬在铺上哼哼唧唧地实在是不想动弹了,云 逸还有剩余精力打花儿宿舍的电话,从话筒里传出的声音可以听出来,花儿依旧是 笑嘻嘻的,丝毫没有一丁点疲倦的意思。我就怀疑了,看她那娇滴滴的身子骨,刚 才下车时就累得花容失色了,可这么一会咋就又精神抖擞了呢?难道人家练过Kong fu不成?也许人家就是李小龙的徒子徒孙呢?我胡思乱想着。 “果子……”云逸叫我。 “果子?还烧饼呢,奶奶的!”我不满意他这么叫我,我都成了刚出锅的油条 了。 “呵呵,好好好,烧饼!”云逸调侃着。 我刚要发作,云逸却神秘地说道:“花儿想和烧饼说话呢……” 我赶紧爬起来一把抓过了话筒,“喂!花儿,你还活得硬朗不?这会没得什么 大病小恙吧?现在是活蹦乱跳呢,还是苟延残喘呢?实在挺不住了,可一定要通知 我,我好去见你最后一面啊……” “哼!你个大色狼兼臭乌鸦!”花儿嗔怒着说,“就知道咒我,一点也不关心 我,哼!以后不理你了,就会欺负我!” 我估计花儿现在一定又是在嘟着嘴呢!想着她那可爱的样子我就心花怒放,死 狗马上变成哈巴狗了。“花儿妹妹看你说的,哥哥疼你都来不及,怎么舍得咒你呢?” 我调侃着,“我刚才不正是关心你才那么说的吗?别人想听我还不说呢?” “谁是你妹妹?别叫得那么肉麻!我可是你师傅,你是我徒弟。这么会就忘记 了?” “什么徒弟师傅的,现在都是社会主义辈了,你还想搞封建社会那套啊?” “得得得!你就贫嘴吧!” “干吗,不满意吗?不满意你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对我不满意呢?你 说了对我不满意,我还能叫你不满意吗?咱可以改嘛!” “你改?哼!就你,黄鼠狼改得了偷鸡你也改不了贫嘴!” “我说花儿,这年头世贸大厦都能叫飞机撞,你说还有什么不可能的事?” “那抓住了本拉登你不还是贫吗?” “明天我吃肉去,就叫你看我富得留油的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