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池塘里有很多水跳,可供洗衣淘米洗菜的,同时也是我们游泳的跳板,偶尔也 成为那些小妇女们因为在家吵了一架想不开跳河的工具,借此可以一头栽的深一点, 砸死河里的雨炸起河底的蚌。西瓜地在池塘的对岸,正当我哼着曲弯下腰掐断瓜蔓 一扭头,我看到我们村最漂亮的大姐姐在水跳上洗澡,严格说也不算是洗澡顶多是 搓澡。在平静、安详、古朴的农村,严格来说坐在澡盆里洗澡才叫洗澡,或者用一 个大盆,在大盆里再放一个脸盆,在脸盆里再放一个瓢,在大盆外放一个小板凳, 这才叫典型的具有社会主义农村特色的洗澡。 因为她把衣服都脱了,水也从身上流过冲掉了身上的泥垢,我权且将这一行为 定义为洗澡。听说她才十八九岁,正是花开旺盛的季节,是早上八九点的太阳,是 雨后的第一缕阳光,是出生后拉的第一泡屎。人是娇滴滴的可爱,看了身子,同样 是娇滴滴的可爱,可爱极了。 我不敢相信我的眼睛,不太相信老天竟然是如此的眷顾我,被太阳晒死我也愿 意,如果你再给我一次看她洗澡的机会,我一定跟我外婆说,我要摘西瓜一万年。 她坐在水跳上自娱自乐的洗,不时还唱着从我们身上学来的歌曲:浏阳河,弯 过了几道弯,五十里的水路到湘江……;我是一个兵,来自老百姓……;让我们荡 起双桨,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映着美丽的白塔,四周环绕着绿树红墙…… 我躲在对岸的树丛里,可以说我是看的眼睛都不眨,像黑夜树杈上的猫头鹰, 像茫茫草原上的狼盯着它们的猎物一样。哇,那奶子好大哦,像桃子,不对,像苹 果,不对,像香瓜,也不对,像西瓜,对了对了,像西瓜像个香饽饽;那奶头也好 大,像黑且浓的巧克力一样纯正,像院子里熟透了的桑葚一样浓香,好想上去吃一 口,狠狠的吮上一阵;皮肤好白,像绚烂耀眼的白光,像刚刚刷过的白墙;唉,那 下面的小妹妹,不是,是大姐姐,唉,怎么和其他的不一样,怎么还长头发呢,像 猪毛,像狗毛,像黑色的玫瑰。 我疑惑着,疑惑的差点掉进池塘里,我想一探究竟,便悄悄的脱了我的上衣我 的裤子我的裤衩,抱着西瓜潜入水底,还好不是一个很大的西瓜,我怕一紧张一激 动一下子蹦出水面被发现。我像一艘潜水艇快速的游到水跳底下躲在后面看,那一 瞬间仿佛我周围的池水都沸腾了,还好她没有发现我。她一点点温柔的慢慢的轻轻 擦拭着她那洁白的身体,上面下面她的全身。真想像个大灰狼立马扑上去,不过想 想还是算了,我哪里是她的对手,遇到这件事她还不一气之下把我塞到水里给整死。 算了算了,也让她以后好做人,看看就心满意足了,还是乖乖的抱着我的西瓜回家 去。将来我会结婚也有老婆也会洞房,我就什么都能看到了,而且奶子比她的还大, 两行白鹭上青天;奶头比她的还黑还浓,香浓、纯正、典雅、庄重;下面的妹妹的 头发比她的也多也密,像一片茂盛的热带雨林,亚马逊的热带雨林。 接下来几天我都很乖的听外婆话去摘西瓜,外婆见我如此顺教(听话)还给了 我一张两元的绿色的票子。我摘回去的西瓜越来越小,我想假如再看到她洗澡抱着 西瓜游过去也轻巧点。很凑巧每次都看到她在那里洗澡,估摸是她幕天席地的洗上 了瘾,后来慢慢发现只要是天气热,她都会在这个时候过来洗澡,因为这个时候大 家都在睡午觉。 “呵呵!”我心中顷刻现出一分得意,被我抓到了规律。于是,天气一热我就 过池塘对岸偷看,我的衣服穿的越来越少,到时候游过去脱衣服也方便点,真是大 饱眼福。看到后来都看腻了还想看,腻而不厌,仿佛外婆腌的咸肉、咸鸭、咸鸡、 酱黄瓜、酱菜瓜、酱扁豆、酱萝卜,咸的受不了照吃不误。一句话,好吃,味道鲜 美,油而不腻。 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没想到有一天她把她十五岁的妹妹也拉过来洗,真 是害人不浅。她妹妹是一个小美女,隔壁班有两个同学因为抢一个送她回家的机会 大打出手,在斗架中一个撕破了另一个人的衣服,另一个人一气之下撕破了对方的 脸;一个人就拽破一个人的领带,另一个人盛怒之下拽坏对方的项圈;一个人撕破 了另一个人五角纸币,另一个人怒不可忍扔掉对方十一个一毛硬币;一个人将另一 个人的电子表扔进田里,另一个人将对方的手表扔进茅坑里。后来双方统统被老师 二十二个板子,肿痛了一个星期不能写字,难受的直骂老师心狠手辣,匹夫,不是 个东西。不能写字倒在其次,关键是不可以摸小姑娘的小嫩脸了,想到这我真的是 中桃花运了。 两个人在一块“袒胸露乳”,使我不由想起《自由领导人民》那幅在小小心灵 中定位为三级色情、少儿不宜的油画来,在我小小的心中有了对比有了发现,有调 查有对比就有发言权,伟大领袖毛主席曾教导我们,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经过我眼睛的调查、取证和发现,最后得出一条结论:她妹妹的奶子没有她姐姐的 大,有时我发现她看着她姐姐的奶子发呆。 “姐姐,你的……” “嗯,什么?” “你的……”妹妹朝姐姐的上身剜了一眼,不自觉用毛巾在自己的胸部擦了一 把。 “哦,呵呵,你不也有吗。” “哦,你那个……” “嗯,什么?” “那个……”妹妹又一次往自己的胸部擦了一把,打量了姐姐的那块胸肉后, 在自己的胸部扫过一眼。 “哦,我比你的大,是吧?呵呵!”妹妹轻轻的点了头。看来女人都是比较在 乎自己的胸部、身体同别人的对比的。 “你将来也会长这么大的,说不定还会比我的大。” “是吗?”小姑娘对这个回答突然起了劲。 “真的,你将来要生孩子,孩子要吃奶,你这个要是不长大点,你怎么喂奶, 是吧?”姐姐不自主的在自己的胸部柔情的打量了一番,从池塘里掬了一点水像浇 花样往两个“馒头”上浇了一下,似乎对这个乳房的成长感到了巨大的满意,完全 的契合了一个白菜的成长规律。水带着性感的触摸顺着她的脖颈流到乳沟,接着顺 着胸部的曲线流向肚脐,在肚脐上打了一个小小的旋转做了短暂的停留,向小腹流 区,流向‘人类的天堂’,‘人世间最美的容颜’。 “哦,是吗,我的也能长的和你一样大吗?”妹妹见姐姐打开了可以说亮话的 天窗,不由的也兴奋起来。 “嗯。” 听到这个“嗯”她使劲往胸部冲了几次水,希望这水如生长素般迅速刺激她的 两座“小山峰”的成长,至少可以证明她可以生孩子了,生了孩子有能力养活,不 至于饿死他了。 我想她大概彻底的是羡慕的,应该是的。 说真的我还是喜欢她妹妹的奶子,不大也不小正好我温柔的小手可以抓的下。 她妹妹曾和我玩过过家家的游戏,我还是她的医生呢,当时没觉出什么没想到越长 大越好看了,完全不能够相信如韭菜般的小麦苗竟然能结出沉甸甸的麦子。农村有 句俗话,姑娘十八变,越变越好看(无为话:“看”读“K ”去音)。现在就能用 富贵的小手抓的下的奶子,我就希望她的奶子千万、再也不要长大了,那样将来有 可能娶到她我就爽了,喂不饱孩子那不是问题,能满足夫妻间的蜜事才是至关重要 的,不然长大了我抓不下怎么办。搞不准哪天我西装革履的拎着补品、营养品去求 婚,她还拒绝我的求婚,问是什么原因,来一句,你的手抓不下我的奶子,不是男 人。 我用高倍聚焦的一点五的眼睛,仔细打量了她的身体,发现她妹妹的头发也没 有她姐姐的多,好像还有黄色和红色的呢,真奇怪,又碰到一个怪胎了。兴许美女 就是不一样,要是什么和人家都一样就不是美女了。不过有一点她比她姐姐的好, 皮肤比她姐姐白,在白花花的太阳下闪着光,照的我刺眼差点摔了手里的西瓜,好 在练过一点武功,马步稳、定力强。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