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 说杨惠茹唆使我给她写情书,那自然是骗人的鬼话,我对杨惠茹由爱而衍生出 愤怒来。男人就是这么的简单,喜欢你,有九百九十九个理由,不喜欢你,只有一 个理由,就是不喜欢你了,哪有那么多的废话。喜欢你,你不接受,还给我一个巴 掌,我自然生气,不生气的是傻逼,我一不是傻逼,二是个有头有脸的小混混,你 不给我面子,就别怪我不念往日同桌情分。 “小贱人,你看看吧,不但没整到我还让我风光了一回,探了一下学校领导的 河水的深浅,哼、哼、哼,接着你就死定了。”杨惠茹的背影、起伏的胸脯、肥硕 的屁股在我的镜头下变幻,使我如此的生厌,那是背影还是人影,那是个人吗;那 是胸脯还是鸡脯,那是个人吗;那是鸡屁股还是鸭屁股,那是个人吗。人是如此的 现实,喜欢你的雀斑,那就是天上美丽的星辰,在我的视线里晶莹闪烁;不喜欢你, 你的雀斑,像田野里的稻坑,没完没了,在我的灵魂里英魂不散。 混混的生活,混混的节奏,混混的思考:直接、爽快、果断、麻利,怎么舒服 怎么来,速度。 九月,艳阳高照,天气非常的热,热的每个人身上都能淌出油来,沿着下巴顺 着脖子由着胸脯经过肚脐往下搓,准能搓成一个乒乓球般大的泥丸。远处,荷花塘 里的荷叶无精打采,像早泄了的*****,耷拉着个脑袋软绵绵的,荷花也是开 的软不垃圾的,像是被她的邻居莲蓬刚做过强奸运动。 这是一个懒散的下午,每一个人都是无精打采,除了小卖部里的胖老板娘一身 精神忙着卖她的瓶装汽水。 “老板娘,给我们来四瓶汽水。” “好喽。” “来,兄弟们,喝。” 对面,两座长长的方方正正的教学楼成一个直角,直角的一条边与另一条边的 比例成5 :3 ,对面的太阳照射过来,教学楼显得无比的幽暗,像一副死气沉沉的 棺材,带着一副小棺材。在烈日的暴晒下,通过太阳在地面折射出的影子,看出楼 顶一丝丝的热气在蒸腾,游魂一般向天空散去,像是棺材里的死尸蒸发出的气息。 不停的有人在烈日的暴晒下,懒散的出入这座幽暗的棺材。 “阿落,你们已经赊账一百多了。”老板娘抖擞着她的两只大奶,朝我喷出这 句话,她说话总是心急火燎。 “哦。”我取下我的茶色眼镜,摆正我的鸭舌帽。 “你怕什么,怕我们不还你吗,不就一百多吗,以前五百多不都还你了。” “可是现在刚开学啊。” “什么意思啊,你是不是认为我们开学都没钱还你,以后就更不可能还你了, 是吧。” “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就再拿四瓶汽水过来。” “阮落,喝,秦默筱、马浩然。” 走在校园里,一个个透明的衣衫在闪烁,没有心情上前去捞一把,放在以前早 去走过去摸上一把了。 “阮落,看,那不是杨惠茹吗?” “是啊,是啊,看。” 见到杨惠茹我一下子兴致高起来,从一个软不垃圾的茄子,变成赫然独立的公 鸡,真正的人物是不受任何事而影响自己的心情,遇到事情一定要能够顷刻转变好 心情。她倒是挺有情调的,穿着个碎花连衣裙,戴着一个宽沿帽,半躺着在靠近池 塘的草地上,摘池塘边一柱擎天的荷花。 “找半天没找到人,这大热天倒是跑到这里来了。” “奶奶的,还有心情在这里搔首弄姿。” “哈哈,你在这里摘荷花,我马上去报告你们的班主任。” “哼。”她回头看到我们,没有说话。 “知道自己理亏了吧。” “哼。”她用眼睛喵了我一样,依然没有说话,依稀听到她短促不屑一顾的鼻 音。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会喊。” “喊啊,喊啊。” “哎呀,不赖嘛!” “看来美女就是不一样,就是有个性,仗着学习成绩好,又有一张招蜂引蝶的 脸皮,就可以无视学校的规章制度。” “优势不老少啊。”周君飞朝她身边的草地上坐下来,她立马起了身,朝池塘 边另一朵大大的荷花走去。“在周君飞他们和她胡搅蛮缠的当儿,我吹了个流氓哨, 哨音像一只翩翩蝴蝶朝四楼箭般飞去,直插我那几个徒子徒孙耳孔。一眨眼,这帮 徒子徒孙孟小飞、中秋、孙飞超,立马就从四楼的睡梦中冲过来,他们是我新招募 的手下,因为崇拜我能够同校长平起平坐在办公室抽烟,而拜倒到我的牛仔裤下。 “老大好。““老大好。” “嗯,静观其变。” 周君飞自言自语的同她拉呱,她淑女似的掐荷花摘荷叶,丝毫不理会周君飞的 存在。灵机一动,我让擅长水性的孙飞超下水,潜在水底。我示意周君飞继续同她 拉呱,以分散小贱人的注意力。 我不是说过,杨惠茹穿着碎花的长裙嘛,而且长长拖地,走起路来一拖一拖的, 像一只蹩脚的母鸡,真是不能够明白,成绩那么优秀,审美观却是如此白痴。不知 道另一部分书读到哪里去了,审美观如此差劲的人,十之八九还没用过卫生巾,缺 少见血的教训。 周君飞看到下水的孙飞超,顷刻明白了我的意思,不亏是我的兄弟,关键时刻 总是心灵相通。有了人生目标,自然下一步的走法水到渠成。他继续拉呱,一边自 顾自的拉呱,一边往杨惠茹身边逼近,杨惠茹很知趣的退让。 “你也喜欢荷花吗?” “阮落也喜欢荷花。”周君飞继续向她逼近,她继续知趣的向池塘边挪步。 她丝毫没有看出我们的用意,女人天生都是有点傻的。书上说,女人是男人的 一根肋骨做成的,一根劣根哪能比得上二十三根肋骨聪明呢,可能她们在学习上比 男人强点,做事那可就不行了;又有一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石头做的,可以 水滴石穿,那要多少年,所以还是女人不比男人强。就在她摘一朵距离她不远处的 荷花时,裙子拖到了池塘里,我朝潜在荷叶下的孙飞超使了一个眼色。孙飞超轻轻 一拽她的裙角,她像一只愚笨的鸵鸟“扑腾”一声歪进池塘里。我打了一个眼色, 孙飞超溜的比水老鼠还快,不亏是我的徒弟,人在江湖,就要招几个像样的徒弟和 兄弟,才不至于使别人看出自己的短处。在这一点上,安徽合肥,也就是古庐州的 包拯做的不做(最近中国文化总是被国外强奸,强调一下,打个广告,包拯大人不 是河南开封人氏,乃安徽庐州人,是也。现在合肥包河区有一个包河公园,里面有 包公墓、包公祠、清风阁、浮庄、消失了几年的荷花塘,如今栽上了无丝藕,不过 就我个人认为,做的不是太好,景色倒是蛮好的,尤其是春夏之际雨后的景色,可 以带上你家的大奶妹去散散步,你的小情侣去散散心,夜幕降临在河边的木椅上, 做做爱,调换着不同的姿势,也是不错的选择),收了几个各有能耐的手下,为自 己保驾护航,我辈十分崇拜,尽管是混混,给自己树立一个文化名人,以做榜样, 也算提高素养。之所以混混的名声如此差,就是因为缺乏素养,有了素养,同样与 教师般荣光,我们要鼻子有鼻子,要脑袋有脑袋,其实不比他们少什么。 池塘不是很深,她抓住了池塘边的一株草,可是爬不上来,裙子泡在水里,飘 了起来,冒出一个大大的水泡,可以看清楚她裙子下火红的内裤,这内裤像火一样, 顷刻燃烧着我的心,燃烧着我内心深处的欲望。 “妈呀,救我啊;妈呀,救我啊;妈呀,救我啊……”她拼命的呼喊,将这句 话有节奏的喊下去,像来自一个遥远不可触摸天籁里的婚娘的呻吟。我们在岸上拼 命的笑,捂着肚子笑,打着滚的笑,因为这里离教学楼有点远,她的喊叫不会有太 多的人听见,经过这里去上厕所的人看见,看到我们这一帮恶棍拄在这里,对杨惠 茹的喊叫视若无睹的走开,这就叫客观性袖手旁观。 她拼命的呼叫,我们拼命的笑。 “还理不理我们了。” “还装纯呢。” “这下怎么不装纯了。” “有胆量就别喊叫,自己爬上来。” “5555……”她顷刻哭泣起来,这样的,见得多了,我们已经麻木,女人无非 一哭二闹三上吊,上吊没死,再接着来,直到死了,或者有人依从她了为止。 “你哭什么,你说你可理会我们。” “理。” “真的吗?” “真的。” “好,那我们就拉你上来。” 听到这句昭示希望的曙光,她立马止住了哭泣。戏子恐怕就是这样的,难怪她 后来能够嫁给老美,八成是靠哭眼泪的演戏,博得人家同情,使人家将就娶了他。 这是后话。 女人一旦遭遇到威胁前途、命运和钱财的问题上,就很容易出卖自己的灵魂。 我后来的女友丁灵,在同我开心的分手后,她就是这样一步步为了所谓的自己,为 了所谓的将来,为了所谓的女人简单的幸福,为了飘渺的前方一丝昭示前途无量的 曙光,一步步出卖了自己的灵魂,曾经相对于我辈高尚的灵魂,带着一头清香走出 国门,走向海外,回国却是满头乱发,拖着一个孩子,转眼半年,接近崩溃的边缘, 差点沦为我们混混所不耻之舞女。这是后话。 “一个救就可以了。”她紧张的喊出这句话。 “一个人不一定能把你拉上来,你那么重。” 她不说话了,估计我们指到了她的死穴,女人们多数视体重为她们的痛处。 她哭声止住后,我向他们都使了眼色,都下去救她,随后我也脱了衣服下水。 他们下水只是在一旁看戏,我下了水就去抱她,像丈夫抱着温柔的妻子般,毫不害 羞,她发现是我后,强烈的拒绝。我刚才一抱,已经将她抱离了岸边,她已经抓不 到池塘边的草,我故意松了她,她在水里挣扎着,水一点点漫过她的胸她的脖子她 的嘴巴,要接近鼻子了,她开始拼命的喊叫,带着期盼的眼神看着我。我使了个眼 色,周君飞他们蜂拥过来,七手八脚在水里七搅八搅的,不至于使她下沉,使她感 觉他们确实是在努力救她,一个后现代的人民解放军。 “你真重啊。” “像个肥猪。” “比平时重了几倍。”她笑了几笑,害羞的脸红了,为她真的在水里变重了, 难为他们搭救她,增加了难度,而不好意思。 估计她是吓了,不然对周君飞最后一句话,一丝没有感觉出问题来。还是物理 才子呢,不知道人在水里他妈的因为阿基米德,变的更轻吗。我开始怀疑她脑子里 装的是不是糨糊,那些卷子不知道怎么考九十八分的,八成是跟老师有一腿。考虑 到道德问题,就不扯她陈芝麻烂谷子的鸟事了,给她点面子。 她不知道这些人是和我串通好的,以为还真是什么搭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善 良鼠辈呢。女人嘛就是一个傻瓜,除了懂浓妆艳抹之外,就是发育、发情、发骚。 看过一个笑话问:“女人最喜欢什么花。” “腊梅花。” “不对。” “栀子花。” “不对。” “槐树花。” “不对。” “天花。” “不对。” “*****花。” “滚你妈的。” 答案他妈的竟然是“有钱花”和“尽量花”这二位风骚的姐妹,说的真不错, 女人就会这些,足见女人有多无耻,简直是要有多无耻就有多无耻。 她面对着这些救她的子民露出了微笑,还真以为大明好人来了,也就不再挣扎, 只是一只手拼命将泡在水面的裙子往水底压,以遮春光。我分析,这来源于女人天 生对贞洁敬重的秉性,犹如他们穿着裙子坐下来,自然会并拢双腿一样,胸露出来, 自然把内衣往上提一样,个别风骚的、大大咧咧者不在其列。 我站在一旁,她对他们露出微笑,却对我狠狠的剜了一眼。 “哼,我要是再不浑水摸鱼,太对不起你那眼神了。”我用眼神示意周君飞。 他假装在托杨惠茹上岸的过程中吃了一口水,瞬间杨惠茹再次跌入河水里,张 牙舞爪在河水里乱抓。他们装出拼命救她的样子,很努力的救她,使场面乱成一团, 让杨惠茹分不清南北。我就在这个时机,狠狠的把色狼的魔手伸到了她的裙裾里, 使劲往里,往里、往里、再往里,直捣黄龙,摸到了她的内裤,然后我的手进去了, 进去了,进去了,带着颤抖、颤抖、颤抖。 “啊……”她疯狂的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般的叫喊,顷刻使我领略到盘古开天 辟地的欣喜与惊恐,可是好人那么多,鬼才会想到是我呢。可能是他们急于救她, 不小心碰疼她哪个地方了,也是一件无可厚非的事情,理科生,想事情一般都是很 通情达理的,条分缕析的,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呵呵,说真话,她的妹妹还真嫩,似水嫩的豆腐,摸一回,足以酝酿、回味上 千回。说真的,还真好摸,头发也长了不老少,一撮又一撮的。 “妈的,跟老子作对这就是你的下场,俺们人摸都可能让你怀孕。”当然,这 是夸口之辞,真的怀孕了,我家祖坟定是八百辈子没冒青烟了。 游戏结束后,他们真心实意的将她从河里打捞出来。她没有哭闹,她最多只是 感觉到身体的某一处,在某一刻发生了石破惊天的变化,具体是什么,她说不清楚。 她没有经历,而没有经历的实践,是没有发言权的;实践是检验传说中真理的唯一 标准。 “没事吧?” “没事。”她带着点些许失魂落魄提着裙子朝班级走去。 “真的没事吧?”她摇了摇头。 这次以后我就对她没意思了,多数男人在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和人后,他就会不 珍惜。个别如我者除外,人是个喜欢挑战的动物,内心始终充满着盛大的野性,时 刻征战着属于他的疆土。归根结底,这是生活的意义,人是为有意义的生活而活, 不是一堆行尸走肉。许莞尔的弟弟许飞,曾在社会上闯荡千骗万诱到一个女孩,得 知女孩怀孕后带回家,对她百般呵护,孩子生下来后,发现是女孩,弃之如碧玺, 连同母女二人全部撵出家门,同毛小虎的妹妹毛婉结了婚。容易到手的东西,不容 易珍惜,这是古话,尽管我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二痞子,对于真理、道理和事情,我 怀着混混的崇敬。或许这就是我是个混混而不至于堕落的原因,监狱的门为我敞开 着,我却爬不进去。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