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在食堂吃饭,新闻上报道了张学良同志逝世的消息,一个挺伟大的英雄,一个 挺长寿的人物,一个挺风花雪月的男人。周君飞、马浩然、秦默筱他们有点黯然神 伤,一个风花雪月的历史偶像在他们心中瞬间坍塌。他们默然的回到教室,将98版 历史教科书张学良的1901年出生至无限大的年龄,改成1901——2002,泪落在了书 本上,有模有样的,真像是失去了某个吃里扒外的挚爱。 “你丫们,还真有模有样。” “你丫们,还真当是死了爹娘啊。” “你丫们,还真当失去了精神信仰,失去了精神的领袖啊。” “你丫们,就会造作,比姑娘们的奶还造作。” 一些混世同学,对他们的可笑行径表示嘲笑,与强烈的谴责,周君飞他们不予 理睬。第二天,他们伙同我践踏了那几个辱骂他们的混世同学的女人。三人成虎, 他们也不敢奈我们何,安然咽口唾沫,朝路旁的绿化带吐了口痰,以表示对我们的 不屑。结果被学校环境检查小队抓到,以污染环境,缺乏一个高中生应有的素养为 由,罚款20元。在此双重影响下,他们彻底甩掉使他们丢脸的女人。三个女人结伴 同行在不同的时间,采用个个击破的战略方针,对三个男人分别进行了处罚,使他 们知道不负责任的后果。警告他们,以无端生事为由,抛弃糟糠之妻,是要付出巨 大且惨痛的代价的。此事,在校园传为最佳笑话。 祭奠这一事件,我找丁灵去喝酒,她欣然接受,那一夜我们喝醉了酒,在环城 河河岸游荡与闲晃。两个人喝醉,都需要彼此作陪,我们相互拥抱与搂抱,牛顿先 生说过力是相互的,所以,尽管我们拥抱、搂抱在一起,是彼此占着彼此的便宜, 谁也不存在吃亏。 “我喜欢你。” “我喜欢你,你可知道。” “我说我喜欢你,你可知道。” “我喜欢你,我想亲你。” “我喜欢你,我想抱你。” “我喜欢你,我想搂你。” 在我滥觞的情语下,借着酒精的刺激,丁灵欣然接受了我的无聊的、空洞乏味 的表白。她是在她家附近的小花园的花坛旁边,答应我这个混世魔王的追求的。当 时我是看着花坛中那个喷泉不断从小孩的小鸡鸡里喷出来的雕塑,进行了我的无聊 的、空洞乏味的表白。说出的话如同撒出去的尿流出去的水,尿液、河水会连绵不 断的有,滔滔江水般不绝,谎话、废话永远不绝种、绝迹,这是循环——人性的生 物链,若干年后谁还会记得,甚至谁还会在意,当初的那些毫无意义的只言片语。 没有刻骨铭心的爱情,是不需要负责任的,因为我们没有权利,同样没有义务,兴 许我们在青春的疆场上用爱情玩了一场游戏,你快乐了,我也快乐了,仅此而已, 酒后各自散场而去,拍拍各自身上的灰尘。 她看到了我的举动,我的嘴对着小鸡鸡伴着啤酒沫吐出的话。她只是笑笑,说 不定她还想摸摸呢,我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我毫不客气的提出了询问。 “你是不是想摸摸那个小孩。” “想摸摸你就说,我可以抱你上去。”她表现出苦笑。 “有什么想法就说,有什么欲望就发泄。”她仍然苦笑。 “人生在世,不应该憋屈着自己。” “你是不是天天看着它,想摸而又不敢摸。”她不改苦笑的表情,大有将苦笑 进行到底的决心。 “你是不是每次看到它都在内心念出‘只可远观而不可写亵玩焉’的话,以巩 固自己的文学功底?”她展现出娇嗔一笑。 “女孩子都害羞?”她点了点头。 看出端倪,猜出意图,紧急行动。我抱着她朝那个小孩的鸡鸡冲去,她一哆嗦, 颤抖了半天,触摸上那个地方,手再一次哆嗦,迅速抽回。反复几次,摸了上去, 她来回摸了几次,每一次都是十分的小心,带着享受。我揣测,要么怕摸断了要赔 钱,要么就是在轻轻回味,带着回味青春里美好年代里爽脆的心情。看出来,她是 个十分贪婪的家伙,独生女的成长环境使然,有机会给她补充点营养,什么黄色书、 黄色照片、黄色录像、黄色电影,20世纪80年代的青年,太缺少这些东西了。我们 应该要向西方同志看齐,我们拥有《仕女图》,我们缺少《自由引导人民》,我们 缺少《掷铁饼者》,我们缺少《断臂维纳斯》;拥有一本《金瓶梅》,我们缺少《 十日谈》,我们面对我们的个人生活,实在需要好好面对,好好谈一谈,好好学习 学习了。 第二天我们正式约会,她丝毫不在乎我混混的身份,反到羡慕我有几个跟屁虫。 出于面子,我是不会让他们给她端茶递水,女人充其量是男人身上的一根肋骨,要 么被熬成汤,要么被把玩、抚摸,没有进香拜佛的必要。但是我们要尊重女人,生 命的繁衍缺少不了她们的辛勤培育。 我对丁灵说:“我喜欢你。” 她说:“我也喜欢你。” 我说:“我想亲你。” 她说:“我也想亲你。” 我说:“我想和你做。” 她说:“我也想。” 女人真是骚劲十足,开足劲不亚于一个一点五匹的拖拉机的动力。 尽管,高中是个谈爱色变的时代,但每个人打心眼里都想谈,这个时候的爱情 是盲目的、冲动的、肆无忌惮而又不由自主的,这是个躁动的季节,这是人生躁动 的年代。同大学一样,随便在校园里拉几个人,问他们有没有谈过恋爱,他们的回 答决定使你目瞪口呆,他们会一本正经的告诉你“我被干过。”要么“我干过别人。” 看重的不是未来,看重的是天上的云是多么的蔚蓝,河里的水是多么的清澈, 花朵开的是多么的美艳,相比大学的缺点,活的不够现实。他们是用浪漫的眼光看 待性、生活和学习,大学则是用现实的阳光看待生活、学习和性;一个当正餐,却 囫囵吞枣;一个当滋补品,人生的一处点缀;一个唱着,你是我心中的唯一;一个 吟着,人生何处不青山。 “我不能够给你一个美丽的未来。” “我不在乎。” “我不确定未来会发生什么。” “我知道。” “谁也不知道人生的下一秒会发生,很可能下一秒在云雨之后,我就咯屁了。” “你不要离开我。” “这不是我说了算的,就像我那东西,不是我让它硬它就硬,让它软它就软, 这都取决于它看到了什么,所以你要做好准备。也许我会立马与世长辞,也许我会 亘古永长。”她没再开口,她通常在我的这些话里入睡。 学生时代,为大学冲刺的疲于奔命的时代。首先是成绩,不要太好,至少要有 点好,太好,容易被抛弃,太不好,太缺乏上进心;其次,长的不要太帅,但至少 要有点帅。长得不帅,会丢脸,长的太帅,容易被贱人勾引;第三,不要太坏,至 少要有点坏,不要是书呆子,不知道篮球究竟是圆的还是方的。太坏是流氓、混混、 土匪,太好,容易成傻逼。 基本符合的话,就会有女人愿意和你谈了,她们基本上不考虑现在、当下、未 来、将来和家庭背景。他们在内心深处笃定,你不会是我生命的另一半,这只是一 场游戏,只是为爱、为性的一种尝试一种实验。在游戏中我们都很快乐,结果不重 要,至少在青春的爱情里,在转角处,我们相遇,彼此寒暄,接着牵手,我很认真 的陪你玩了一场爱情的游戏。谁也不会去抱怨,谁也不会去诅咒,有知识的青年, 深谙好聚好散的道理,谈得来就上床,谈不来,各奔东西。 因此,当我的成绩还好,相貌上也还算帅,没有雀斑没有痘印没有痣疤,说话 也够通顺、流畅、有条有理、慢条斯理,举止也算斯文、大方、端庄、典雅,唯一 缺点就是在内心有点小坏,有点色癖。不过外表上看不出来,人的外表很多都是裱 装出来的,可想可以原谅和理解。在这些情况下,看上我恋上我,愿意和我谈恋爱, 甚至于做爱的,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了。 这突然使我想到一句话,真正有魅力的往往是那些有点小坏的男人,男人不坏, 女人是不会爱的。小坏证明,你是有野性的,有野心家的潜力,将来有成为野心家 的可能,可以给女人们幸福,幸福的大日子谈不上,至少可以过上幸福的小日子。 在记忆之外,我另外想到我们国家的邻居——小日本人,一个盗用中国汉字, 加以变化成为自己民族语言,不定期的进行标榜的无耻民族。个人认为,日本人基 本上都是没有什么魅力可言的,身材小而缺乏魁梧,男人只知道盲目上班和投机剽 窃别人,女人就知道盲目做饭和礼貌性的道歉。吃饭的时候这么想,睡觉的时候这 么想,洗内裤的时候这么想,拉屎撒尿的时候我还是这么想的。太多的日本电影、 小说、漫画、动画,都会使有思想的群众产生如此的结论。拉屎的时候就在想,大 概是上辈子太缺德,引得人家老美不自觉的扔了两颗原子弹,搞得这一辈子他们子 孙都没什么太多的魅力,因此很少吸引单个的外国民众注意他们的国人,充其量也 只是注意下他们的国家。他们的女人们也不是什么的好东西,想到护士都使我感到 龌龊、恶心和惶恐不安;想到那些家庭妇女,我都为他们无地自容;想到军妓,想 到女优,我都为章子怡、巩俐他们感到无耻,艺术是无国界的,但实在不应该让你 们——使我们中国人感到自豪的大明星,演绎他们国家的一个不传统不道德的艺妓。 不扯淡了,不好意思,扯远了,人一旦兴奋、激愤和亢奋,思想一不留神就滑 远了。还是好好拉我的屎,撒我的尿,继续说我的故事。我的故事虽然也是无耻的 扯淡,至少真实。南京大屠杀,虽然真实,对于日本人是无耻的,对于中国人是痛 苦的。减少回忆,等于减少痛苦,比较好,但是不能不回忆,只能在适当的时机适 当的时候回忆。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