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 由于个人的一些魅力,加上一些人震慑于我的势力和淫威,身边聚拢起一些三 三四四的女人,这些女人都是未成熟的女生,面对我这个早熟的男孩,也就是传说 中重量级的男人的言论,自然俯首帖耳的倾听,至少使她们明白,如何不再上我们 这帮无耻之徒的当。 总结了一下,有很多女人问我,男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男人就是一个典型 的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十足的吃里扒外的死家伙和驴皮蛋。这话我觉得是真的, 是我们几个的长期领悟,谈不上几分赞同而是全部赞同。为什么我这样说?睡觉的 时候我就这样思踹,想了一分又一分钟,数了一只又一只绵羊,我明白这大概要归 咎于我更加敢于坦白,很多男人不敢说,要么怕朋友要么怕女朋友要么怕男朋友要 么怕老婆要么怕岳父岳母要么怕老爸老妈,要么我就不知道他们到底怕什么了。要 么估计就是自己怕自己,要么就是没有胆量要么就是虚伪,要么就是生理上阳痿心 理上早泄,也有可能是智能性障碍,要么就是,我也总结不出来了。我就曾就这样 向丁灵坦白过,其实也说不上是坦白,我只是把它当作很稀松平常的一件事转述给 她听,她没有反映,只是将腿弓架在我的肚子上,将我抱得紧紧的喘不过气来,刚 抹过口红的小嘴,给我肥厚的嘴和深深的肚脐,一个炽烈、浓长的吻。可能以前和 潘伟明有过什么,也不好意思数落我的一二三,都是有犯罪前科的人,穿过破鞋, 踏过两条船,就谁也别去嫌弃谁奚落谁。人,贵乎有自知之明。 另一些女孩问我,女人为什么总是喜欢化妆? “为什么呢?” “是啊,为什么呢?”她们瞪着疑惑的眼睛看着我,将我当作一个高深莫测的 大师。 我们时常在废弃的小花园里闲坐,就会有一些无聊懵懂的女生跑过来。 “告诉你们。” “嗯?” “因为你们女人表情太丰富,心情也变化的太快,变化无常若翻书,也来不及 比喻。你们就想借此掩盖你们太过丰富的表情,早衰的容颜,和逐渐凹瘪下去的胸 脯,欺骗尘世中好色男子,比如我们。”她们点头如捣蒜,露出害羞的笑,趁我们 不注意瞅了一眼荸荠大的小胸脯,可还是被我这双色眼察觉,可能是不赞同,只是 慑于我们的淫威。我认为她们是假正经,真正经的人是不会过来和我们切磋、探讨 这些玩意儿的。 我的同学,我的前桌,我的女朋友,一个可以值得玩一把的女生,丁灵,答应 我的追求,很自然的我们就走上约会的康庄大道。说真心话,我,连同我的那帮兄 弟们,虽然“玩”过很多女娃子,但是约会对于我们还是大姑娘出嫁——头一回。 在我们月上柳梢头,人约护城河后,我、周君飞、马浩然、秦默筱都各自行动,每 个人都处于恋爱的风暴中,陶醉在彼此甜蜜之中。第二天课上我们窃窃私语昨日的 甜蜜,奇怪的是,一年多来,大家都没有深深的探入神秘的幽谷中,可能由于年少 过早的接触,暂时丧失了兴趣。有时候又都嫌弃彼此的女朋友的胸脯太小,看到了 没有欲望,还需要等待一阵子,使胸脯有时间去成熟。倪偲会隔三差五的来我们一 中,她是有为中学的,每次出入有为一中大门口,拿出她们的学生证或者校徽,都 露出一脸的自豪,后来,毛小虎拿着这个校徽好好的风光了几回,臭了几次门卫。 “你是谁?” “学生。” “哪个学校的?”毛小虎故意没有说话。 “我问你,你是哪个学校的?” “有为中学的。” “切,就你也是有为中学的。” “怎么了。” “长的跟孙子似的。”门卫朝毛小虎全身打量了一遍。 “你别这么损啊。” “我损你怎么了,你说你像有为中学的吗?你说你是有为一中的我也就让你进 了,何必为了进学校,编个是有为中学的学生,看你个怂样,像是在有为中学读书 的吗?” “你别狗眼看人低。” “看低你怎么了,看着就不爽。”正好这天毛小虎为了讨好倪偲烫了一个头发, 在刘海上染了点黄色,趿拉着一双拖鞋。 “把你的校徽拿给我看看。” “有为中学的。” “哦,有为中学的?有为中学的?”门卫用两只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捏着校徽, 像打量一个靠乞讨为生,偏偏不认为自己不是乞丐的人般露出怀疑的神色。 “哦,请进。”从校徽上他根本查不出来是真是假,典型一个傻冒,本来,毛 小虎就是有备而来。 “有为一中的门卫素质真差。”毛小虎朝门卫瞄了一眼,趿拉着拖鞋走进校园, 门卫脸上现出窘色。 有为中学和有为一中的审查科是同一个部门,而有为中学的学生,在繁忙的学 习之外最好投诉,投诉最多的也就是见人最多的门卫和保安。上一次有为一中的一 个门卫,因为自己的孙子复读三年而没有考进有为中学的大门,就对有为中学以及 有为中学的一切人充满仇恨,很多有为中学的学生来有为一中,要么就不让进,那 么就编一些理由,打发掉人家,都是些有素质的人,也就没有投诉他。常在河边走, 哪有不湿鞋,有一次无理得罪了一个有为中学的闲学生,结果被人家投诉,被学校 开除。 有一次我们骑车进学校大门,发现在电动门旁有一张二十元的纸币,在风中冷 冷的招摇,进进出出很多的同学都看到这张招摇的二十元纸币,碍于面子没有谁下 手去捡,门卫就站在旁边。 我们极力推举毛小虎去捡,他碍于面子不肯。“你捡到,我们三七分,而且我 让林楚语帮你做一个星期的作业。”有钱捡,况且自己是大头,还有人帮我写一个 星期的作业。天上掉馅饼,天下有这么好的事情,谁不愿意干,那绝对上辈子、祖 宗八代都是傻冒。马浩然的话果然诱惑了,尽管爱面子却定力低于我们的毛小虎。 “我们走了。”“唉,别走啊。”“我找林楚语,帮你做英文作业。” 据毛小虎自己交代,他赶忙停下车,向钱走去,站在钱旁边不走,也是碍于面 子问题,让人看到一个堂堂有名不愁吃不愁喝的大混混,站在大门口猥琐的捡钱, 委实是个不光荣的事情。他决定等,等上课铃声响起,人走了,再以顺雷不及掩耳 之势将钱捡到手,他已经将钱神不知鬼不觉的踩在脚下。 “干嘛呢你,鬼鬼祟祟的。”吃着五谷杂粮的门卫瞪着眼睛看着他。可能他也 盯上了半天,希望抓住一个时机将钱塞进腰包,正好被毛小虎踩住,眼看到嘴的肉 即将被别人霸占,开始着慌。 “没什么,在这站一会儿。” “没事你站这做什么。““吹吹风。” “吹吹风?” “嗯。““马上就上课了,我要关大门,别说我不让你进来。” “哦,我热,我就想吹吹风。” “什么热啊,热到班级吹去,别挡着我关门。” 校长从后面骑着电动车过来。 “你再不走,我告诉校长了啊。” “去吧,你告吧,我又没犯法。” “周校长,这个学生站在这不走,他不走,电动门关不了。” “这位同学,你在干什么呢。” “哦,没什么,这这就走,这就走。”所有坏学生在学校的愿望,在学校再坏, 就是千万不要让校长知道,学校制度加上个人人生价值取向,想要开除你,那定是 一件鸡上拔毛,十分简单的事情。 “你怎么还不走。” “你怎么还不走。”毛小虎好几次做出弯腰捡钱的动作,受门卫的一惊吓,加 上校长的庄严的恐吓,再也没了心情。 “我就不舍的走向校园,不过我将我踩着钱的那只右脚,狠狠的在地上做了一 个一百八十度的粉碎性的大转弯,心里骂‘谁也别想要’一边在心里窃笑。” “你小子不赖,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精神可嘉。” “我一百八十度转弯之后,带着不屑的神情,看都没看脚下的钞票,瞄了门卫 几眼,扬长而去。” “你小子有骨气,不为二十元钱折腰,好样的。” “我感觉到门卫在我背后,骂骂咧咧的吐了几口唾沫,估计钱已经被我这只香 港脚,碾得粉碎性骨折,。” “估计骂你将来生孩子没屁眼。” “滚你妈的。” “我说这个可是有依据的。” “什么依据。” “因为他就会骂这句话。” “呵呵。” 这是毛小虎报复门卫的缘由,总算用倪偲的校徽臭了一顿门卫,觉得很自豪, 当晚请我们一人一碗炸酱面,将这件事反反复复的说了无数遍。我们表示可以理解, 之后一个人一串羊肉串,尽管没有多少味道,也算是满足了,毕竟是蹭的。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