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在海南接触异性,是从老板的情人开始的。 说情人高雅了点,其实就是小秘,俗称“二奶”,深里说就是以金钱为媒介的 性交易。这些“二奶”平时跟着老板,老板忙时就在公司,当然不敢到总公司,分 公司对这方面要求不严。在海南有条不成文的规矩,老板是不带二奶到公司的,可 能是伤风化,影响生意的缘故吧。领导一忙或出差,二奶就是我照顾了,也就是服 务好吃喝,也了解了二奶的酸甜苦辣。 老板的二奶长得最漂亮,是一个四川美妞,叫张茜,21岁,高中毕业吧,或许 就没有毕业,她的情况是不敢多问的,她不说的东西一般不敢套。她想说的时候, 我就静静地听。 她小时候受到父母宠爱,娇生惯养,学习不好也没人教育指导,任由她的性子 发展。由于人长得漂亮,上高二那年被一个老师引诱,与老师发生了不该发生的故 事。但是,故事没有结尾,老师考上研究生后,便杳无音信。张茜第一次受到了感 情打击,便退学了,跟着家乡的人到了海南,来到了繁华的海口,在一家美发厅帮 助打扫卫生。别看张茜不会理发,但她的到来让理发店的生意火了起来,许多大老 板都是冲着她来的。当初老板娘要她,主要看在她的长相上。老板们都很有钱。有 时,为了讨好张茜,就说,小妹妹,卫生打扫的很干净呀,给点小费奖励奖励。老 板的小费是不低的,一般都在500 以上。突然有一天理发店老板娘神秘地找到她说, 小妹妹,你没结婚吧,肯定是个姑娘。见张茜不语,并且有点不好意思。在老板娘 的猜测基本确定后,竟向张茜上起了政治课,人生不都是那回事吗?利用自己的年 轻漂亮多挣点钱,这是女人有价值的活法,现在是笑贫不笑娼的时代,守那此无意 义的贞节是不管吃不管喝的。在这儿挣了大钱,回去以后找个自己爱的人结婚,多 美呀。最后,老板娘干脆摊牌,有一个老板想买你的第一次,一晚上十万元,你干 不干?说实话,老板娘的话最打动她的是那十万元,也是的,出来不就是挣钱吗? 何况第一次已经给了别人。老师的故事已经使她对什么都不在乎了。拿到十万元后, 她就离开了那个理发店。租间房子,尽情享受的时候,遇到了现在的老板。那晚她 在歌厅唱歌,他邀请她跳舞。她被他的成熟和潇洒迷住了。跟他是她心甘情愿的, 与他做爱,她得到了满足和享受,那种美妙的感觉,是从与他开始的。他要求她做 他的情人,她满口答应了。在享受的那段时间里,她开始吸毒,与他相识后,他主 动帮她戒毒,使她格外地感动。 这时,我才认真地看了她的脸,脸色有点苍白。确定是一个美人。这时我突然 想到了“红颜薄命”,难道这就是幸福?原先所掌握的幸福的定义在她身上没有找 到。 这个人命很好,起码老板对她好。遇到的第二个就不一样了。 第二个姓王,是湖南妹,小学学历。我见到她时,心里犯嘀咕,这是老板的 “二奶”?长相很一般,个子又不高。她说在海南六七年了,经历了海南的起起伏 伏。不过,她与张茜不一样的是,她整天就在公司。白天我照顾她吃喝,晚上有时 陪她看电影。日子长了,她与我也不遮拦什么了,有时一肚子苦水一会儿就倒光。 她来海南时真是个大姑娘,由于没文化,她很难找工作。但长得漂亮,小巧玲 珑型的。说起过去,她很不平地拿出旧照片让我看,看看她原来的漂亮模样。我说 你真漂亮,她是满脸的自豪。应聘的第一个岗位是大洒店办公室文员。到办公室上 班见到老板时,让她大吃惊,原来老板就是招聘人。“你一个小学毕业生,到我这 儿能干什么呢?”在打扫了一段卫生后,老板找她谈话,“一月给你三千元,另外 我的一套房子暂时没人住,你先住那儿吧。” “真的,她遥着头说,我那会想到老板会看上我,那里知道海南的‘风土人情’ 呀。”她就天真的住上了那套大房子。一天夜里,老板强行睡到了她的床上。第二 天老板给她二十万。班不用上了,就在那间房子里度过她的六年时光。后来,大酒 店因一起纠纷倒闭,她的老板也成了穷光蛋。现在就是我们公司的闫副总。这时她 也红颜褪色,老板对她冷淡起来,根本就不见她了。她一时无处去,就到了公司, 副总也不好意思赶她走。 这时我认真地看了她几眼,可以看到曾经的亮丽痕迹,风韵犹存。 我说:“你现在有钱,为什么不回家呢?” “不想回,我的青春全给他了,这点就打发了。”她恨恨地。 这时,我真的为她悲哀起来,就为了钱,为了更多的钱,等一个空想。 两个“二奶”让我的感情也调动起来,是呀,我不到三十岁,天天看到的,见 到的,不免让我对感情有了渴望。 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老婆。手淫是最好的办法。手淫的痛快,让我对异性失去 了追求。 至于找小姐,那是肮脏的,我心里鄙视他们。 ------------ 学生大读书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