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往事如烟 “成慧,你笑起来还是这么迷人,让我心动。”博文动情地说。“是不是现在 当经理的都像你这么嘴花花的?”成慧优雅地呷了一口咖啡。“其实我根本就是笨 嘴笨舌的,不然的话当初也不会轻易放过你。”博文被她的优雅吸引着,根本顾不 得眼前的咖啡,只是一个劲地目不转睛地盯视着成慧。 “你不是想说今天是来补课的吧?”成慧笑。“你说对了,你知道我当初最迷 恋你的是什么嘛,就是你这纯纯的笑,直到现在还难以忘怀。”博文陶醉地说着。 “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思,都过去那么多年了,经历了那么多事,我早就累得连 回忆都困难了。”成慧望着杯中的咖啡说。 “你可不能这么说,我们都还年轻,都不算太老,都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们 要珍惜眼前的日子。”这会儿的博文勇气十足。 “博文,你确实跟过去大大的不同了,我记得那个时候你很腼腆,看来经历真 是很能磨练人。”成慧感叹。“其实这些话在我心里已经练习过无数次了,我一直 在期待着与你重逢。”博文真诚地说,“现在你闭上眼睛,我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呀,还玩这种游戏。”成慧听话地闭上了眼睛。博文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 用彩纸包着的东西放在桌上说:“打开看看,是什么?” 成慧睁开了眼睛,一脸迷茫地说:“什么呀,书吧?” “打开。”博文鼓励她。 成慧将彩纸打开,是一个照相架,里面夹着的正是那张成慧在朗诵的照片,她 的眼光一下子对上了照片上博文那深情的目光。她的内心像年轻女孩一样一阵狂跳 :“这张照片你到现在还保存着?”“这是我青年时代的一段美好的回忆,怎能轻 易地丢弃。”博文说。“你不觉得你很傻吗?”成慧说。“是啊,确实是这样,我 的太太就是因为发现了这个才跟我离婚的,有一次我出差,我太太在收拾衣柜时发 现了这张照片,她问我照片上的女孩是谁,我说是我大学时代的一个偶像,她要我 把照片撕了,我不肯,她就去了美国,不久和我离了婚。”博文说。“你看上去不 是一个心智不成熟的男人吧,怎么因为这些小事而结束了一段婚姻,这样把婚姻的 事当儿戏,你这样做对两个女人都不好交待。”成慧不解地感叹。 “那时我也是太年轻气盛,太情绪化,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等我发现我已真 正失去她时,一切都已太晚了。”博文说。 “博文,你知道吗,你这样让我很有负罪感,其实我们在大学时期相知得并不 多,我们也就是在一起排练过几次文艺节目。但我对你的印象还是很深的,我记得 排演的间隙你总是和我的那位下棋,总是赢,我那时也是太年轻,正和哲学系的他 热恋着,所以没和你交往得太多,我还记得你当时斯斯文文的,吹笛总走神。没想 到一个不起眼的学生十几年后竟成了统领几千万资金的将领了。”成慧不由地感叹 起岁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