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红尘虚构,几多思绪几多愁 童以诺和花静蕾并肩走着,与童以沫和夏怀澈擦肩而过。 所谓的仇恨,真的很让人痛苦。 “你不用担心,她始终是童家的孩子,仍然是tears 的歌手,有些事,连命运 也不能改变。”童以诺好像看出了花静蕾的心思。 “可是,这样对沫好不公平。” “她现在恢复了记忆,仇恨的种子还是在她的心中,她不知道的还有很多。而 且,我们并没有伤害夏怀澈,我只是在对付夏宁而已。” 童以沫说过:“我不会让你们再伤害夏怀澈了。” 他们所做的,也没有伤害他。 一切继续恢复到轨道上吧! 夏怀澈和童以沫一路上都没有说话。 生活真的好艰难,大家都要去互相猜测,谁都不会坦白。 童以沫把夏怀澈送进了病房,自己则在外面的长凳上休息。 夏怀澈觉得好累,轮椅,也将成为自己生命中不可缺少的。 自己就是个废人,需要别人照顾。 忽然,放在枕边的手机响起来。 这个电话,如陌生人般。 “澈!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夏宁说。 “我瘸了,以后要靠轮椅,不能帮你继承家业了。”夏怀澈说得很轻松,这个 人,他一点也不在乎。 “听说,你是因为一个女孩子。”夏宁气急败坏的声音在手机里响起。 夏怀澈没有说话。 “你真是个废物。没腿是个废物,有腿你还是个废物。” “对啊!我是个废物,就废物在帮你赚钱。”夏怀澈大声吼。 “你看看自己,一个女人就把你搞成这样..”夏宁还没说完的话被夏怀澈打断 :“是啊!我救我爱的女人,可你,抛弃了一个又一个,你践踏过的女人还不多嘛! 你当然不在乎。” “你..” “你知道吗?我恨我自己,我恨我姓夏,我恨我是你的儿子,我恨我跟你有血 缘关系,我恨我妈当初嫁给了你这个混蛋。” “荒唐。你还不是靠我?没有我你哪能活到现在?没有我,你根本活不下去。” “是吗?!我宁愿死了,也不想靠你活着,我宁愿当一个乞丐的孩子,也不愿 当你的孩子。”夏怀澈一字一顿地说。 “说的轻松,没有我你就是个废物,永、远、都、是、个、废、物。” “对啊!我就想当个废物,没有你的废物。”夏怀澈关掉手机,用力的摔出去。 手机摔成两半。 童以沫在门口听地一清二楚。 但是她不敢做什么,就倚在门口的长凳上。 这几天一直很平静,童以诺、花静蕾和苏欧瑞都没有来找过童以沫。但是童以 沫有预感,这只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天空蒙蒙地下起了雨。 已经很多天没有下雨了。 这次却下得过分。 童以沫同样每天去看韩雅。 她乖多了,脸上也长了一些肉。童以沫看着韩雅在走廊里跑来跑去,真是个天 真的孩子。 在医院里,童以沫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对,是卓邵。 他被好几个人扶着送进医院,身上满是血。 童以沫走过去,虽然两人并不熟,但是童以沫觉得他并不是坏人。就多管闲事 地去看了看。 紧接着,肚脐上有个环的女生踉跄地走过来,身上也满是伤。 童以沫知道,他们打架了,但是怎么会如此严重? 女生穿着三十公分的高跟鞋,泪水从脸上流下来,望着被推进手术室的卓邵。 几个护士走过来扶着她,而她只是推开他们:“你们快去看看他,他有没有事。” 大概过了1 个小时差不多,卓邵被绑得像木乃伊一样地被推出来。 女生急忙跑过去,握住卓邵的手:“卓邵,你一定会没事的。” “傻丫头。”卓邵艰难地开口:“谁叫你帮我打架了?!” 这时,童以沫才走过去:“需要我帮忙吗?” 女生盯着童以沫,半响:“好。” 卓邵被抬入病房里。 童以沫不禁想:这个医院的生意真好。光自己认识的就有三个。 童以沫拿了一张纸巾给哭花了妆的女生,又削了个苹果给她。 她接过苹果,许久说:“你不会喜欢他吧?” 童以沫微笑:“我喜欢的只有一个人,他也在这家医院,但不是他。” 女生这才咬了一口苹果,便目不转睛地盯着卓邵。 “他跟人打架了? ”童以沫小心地问。 “对啊!下次你在一边看我,我会打地更好。”还没等女生说话,卓邵就说了。 童以沫抛给他一个白眼:“你先瞧瞧你自己的样子。” “他们十个打我们两个。”女生为卓邵辩解。 “不需要你说。”卓邵不领情地说。 “卓邵..” 童以沫翻个白眼走了。 唉。人生何处不相逢。 “童以沫,接着。” 童以沫刚走到医院里的一块草坪上,一块东西就从天而降,正好压在童以沫身 上。雨伞被打掉在地。 童以沫推开身上的东西,原来这个东西是刚才的女生。 她揉揉胳膊肘:“不好意思了哈!” 童以沫感觉莫名其妙:“卓邵,你有病吗?” 卓邵靠在窗台上微笑着:“以后的日子有乐子咯!” 童以沫看着女生:“你怎么给他抬下来的?”看着卓邵这个样子,她绝不相信 卓邵能有功夫把她扔下来。 “他要是抬我就好咯!我是自己跳下来的。” “你无聊吗?!”一股火气从童以沫身体里蔓延开来。 “他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女生说得理直气壮。 “你们两个都有病,老天保佑我再也不要见到你。”童以沫说完这句话连雨伞 都不拿就走了。 雨水湿透了童以沫,白色的连衣裙也脏了。 怎么办?!她原本想去夏怀澈那的,可是她这样怎么去?! 夏怀澈的病房是最好的,就像一间家居房,浴室厨房什么都有。 童以沫坐在夏怀澈病房外,让风吹着,她想用风吹干自己。 过了很久,本来就阴沉沉的天更黑了。 童以沫摸摸自己的头发和衣服,差不多都干了,起码视觉上没什么问题。 她走进屋:“还不休息啊!”童以沫被风雨淋过的脸蛋,变得如此憔悴。 静寂的房间里偶尔传来童以沫的喷嚏声,她起身:“我去洗个澡。” 童以沫看着镜中的自己,好累,真的好累。 她努力让自己不想别的事,不去想童以诺和花静蕾,不去想苏欧瑞,不去想林 香,什么都不想,只是悉心照顾着夏怀澈。 莲蓬头里的水,滴答在童以沫的皮肤上。 头一阵阵晕眩。 童以沫把水开得很大,低声哭泣。 还能伪装多久?自己已经累得不行了。 但愿明天的一切会很好。 这时,桌子旁边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花静蕾。 “沫。” “啊、好久不见了。” “是啊!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恩。” 两人的话题变得如此疏远。 “沫,明天tears 有工作,是发表新歌的时候了。” “哦。我会准时到的。” “恩..”半响花静蕾说:“让我们回到过去好吗?我们能继续像亲姐妹的生活 吗?” “呵、我们从来没有变过。” “真的吗?希望如此。” 童以沫今天穿着一袭黑色的裙子,头上戴着一个镶着钻石的发卡,在灯光的照 耀下闪闪发光。唯一格格不入的是她的笑容,凄惨悲凉的。 今天早上,终于放晴了。 童以沫还是帮夏怀澈准备好早餐。现在的夏怀澈肯自己吃饭了,童以沫的心情 也因为这样好起来。但是童以沫并没有把早餐放在桌子上就走,而是看着夏怀澈面 无表情地把早餐吃得精光。 童以沫刚要出门的时候,好像想到了什么,转身对夏怀澈说:“澈、tears 有 工作了,我很快就回来。” 在会场,灯光四射。 花静蕾他们迎面走来。好久没有看到他们了。 童以诺避过了童以沫的眼神,独自走了。 花静蕾挽住童以沫的手,又恢复了曾经的亲昵。 后台里,工作人员为童以沫和舞蹈演员紧张地画着妆。 这样的场合童以沫早已经习惯了。 工作人员总是比主要人物紧张。 童以沫穿着三十多公分的鞋子,海藻般的头发披挂在肩头。 童以沫走上台,努力地微笑着。 手里拿着话筒,也是有镶着钻石的。 “我能站在这个舞台上,是因为有你们,而能让我留在这世界上的,是因为有 那一个人。” 夏怀澈坐在病床上,看着电视机里的童以沫,心又莫名地痛了。 “这首《一直很安静》送给大家。” “空荡的街景, 想找个人放爱情 做这种决定 是寂寞与我为邻 我们的爱情 像你路过的风景 一直在进行 脚步却从来不会为我而停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 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你说爱像云,要自在飘浮才美丽 我终於相信分手的理由有时候很动听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 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我从一开始就下定决心 以为自己要的是曾经 却发现爱一定要有回音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来交换你偶尔给的关心 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 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 给你的爱一直很安静 除了泪在我的脸上任性 原来缘份是用来说明 你突然不爱我这件事情。” 观众们在台下挥舞着手中的荧光棒。 童以沫两手交叉在胸前,头轻轻地垂下,像一个落魄地公主。 “她总是有一套把歌唱得很悲伤。”花静蕾用寂寞的眼神看着童以沫那瘦小的 身躯。 “她唱得应该是自己吧!”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苏欧瑞说话了。 “接下来这首歌,是要献给我最爱的人,他躺在医院里..因为..因为某些事情 ..”童以沫忍住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我曾经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我现在好 恨自己,可是对他的伤痛早已无法弥补。我现在只希望,他能过得很幸福很幸福..” 夏怀澈的瞳孔越来越深。不知道是感动还是憎恨。曾经的一切,谁又能说得清 楚? “《泪滴在琴上》送给他,送给你们..” “很安静的这天下午 我写了这首歌 内心纠结心也隔着 要怎么才能牵绊 看不见时间倒转 世界只剩一半 回忆终究还是会忘记的喔 看不见你美丽的脸 又再胡思乱想 脑海浮现你的画面 你和他出现在眼前 看不见时间倒转 世界只剩一半 回忆终究还是会忘记的喔 写一首我们的歌他们的歌 都关于你的快乐 是难过以后的冷漠 要那么的度过 写一首我们的歌他们的歌 太多的话不要说 等到那以后告诉我 有个人再也不会寂寞 转身留下我的背影 假装都不在意 你却躲在他的怀里 眼神没有丝毫回忆 把回忆轻轻得唱 泪滴在了琴上 此时的我忘记你已有个他 写一段我的回忆你的回忆 都是否还会珍惜 用心脏来承受巨痛 用手埋葬过去 写一段我的回忆你的回忆 最后是你要放弃 我还没来得及问你 你却被他抱在怀里 写一首我们的歌他们的歌 都关于你的快乐 是难过以后的冷漠 要那么的度过 写一首我们的歌他们的歌 太多的话不要说 等到那以后告诉我 有个人再也不会寂寞” 一直唱到自己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手一直在发抖,差点握不住话筒。 想起夏怀澈的样子,眼泪就越流越多。 夏怀澈坐在电视面前,心也在抽动。 他看见童以沫眼角的泪水。灯光扫过童以沫的眼睛,清澈明亮的。 一颗珍珠划过童以沫的脸,慢慢坠落。 童以沫回到后台,人已经站不稳,坐在了沙发上。 花静蕾走过去拉住童以沫的手:“沫..”什么也说不出来,眼神中却都是话语。 “我很好,没事。” 难以齿口的抱歉。 “沫..不要哭了..对不起..回来住好吗?” “不用了啊!我在那挺好的..那边..有夏怀澈。” 一滴泪滴在童以沫的手上。 “哦、蕾、我不应该在你面前提他的。对不起。” “没事了。这三个字对我来说不痛不痒,没事了。”花静蕾的眼珠子到处转动, 不安地想要隐藏什么。 童以沫回到医院已经凌晨1 点多了。 夏怀澈静静地坐躺在病床上。 “啊、还没睡啊?!”黑夜里,童以沫这才发现有一双明亮的眼睛正在注视着 她。 “要睡了。”夏怀澈慢慢地躺下。其实他是担心她,演唱会开到10点就结束了, 可她却3 个小时后才回来。 童以沫好像明白了什么:“对不起,我来晚了。我和花静蕾他们聊了一会,不 知不觉已经那么晚了。” 病房里一片静寂,夏怀澈没有回答她的话。 过去一边还有个房间,童以沫走进去。这一天已经让她累得不行了。 她要休息,好好休息。 今天晚上的星星很多,月亮也特别的亮。 童以沫抬头就看见北极星。 好像有谁对她说过那是小熊座的尾巴。 每个人一抬头就可以看到北极星,却看不到小熊座。 但是这样就足够了,让人们看见了它最美丽的部分,也就够了。 夜,真的太孤寂了。 夏怀澈和童以沫都没有睡着。 童以沫努力吮吸着从窗户外透进来的空气。身心疲惫。 夏怀澈看着窗外,脑子里也满满地装满了童以沫。她在舞台上所说的话,所唱 的歌。都好像被照相机拍下来了。怎么也抹不去。 早上,童以沫伸伸懒腰,今天的精神明显比昨天好多了。 童以沫打开门,夏怀澈还在熟睡中,空气里流动着夏怀澈的味道,淡淡清香的。 童以沫围着带有海绵宝宝图样的围裙,在厨房里煲粥。 不一会,从外面传来一阵什么东西被打破了的声音。 童以沫急忙跑出去看,只见一个杯子几乎面目全非的躺在地上,滚烫的水在地 上冒着烟。 “没事吧?!想喝水就跟我说啊!”童以沫一片一片拾起地上的碎片。 “喝个水还要告诉你吗?就算我是个废人,喝水这件事我自己还是能做的。” 说着,他身子往外边挪,努力够着那瓶水。 童以沫恨自己总是把事情搞砸。 童以沫急忙为他打开水,送到他面前。 夏怀澈不理情的推开她的手,滚烫的开水,在童以沫手背上留下一个红红的印 子。 这时,花静蕾跑过来,丢下手中的一个大果篮,扶着童以沫:“你干什么啊?! 别人好心照顾你,你怎么能这样?” “谁要你们照顾?你们都滚。” “不用我们照顾?!不用我们照顾那你就是个废人..” “蕾——”童以沫大声一叫。 “对、我是个废人,呵!什么你们照顾我,早就已经把我当废人了,对我的只 是什么一毛不值的怜悯心,同情心吧!我不需要你们可怜我。”夏怀澈冷笑着,狠 狠地说。 “澈、她不是这个意思..” “你们可以走了,以后你也不用来。你也不是我的保姆,留在这你能干什么? 赶快走吧。”夏怀澈紧盯着童以沫。他那清澈的眼睛,睫毛垂挂下来,是那样的清 澈透明。 花静蕾拉着童以沫出来了。 心情又变得好糟。 花静蕾现在冷静下来也觉得自己是有些过分。但是她本来就不是这样的人,她 不会也学不会冷静地对待,所有的仇恨都放肆的从骨子里爬出来。 花静蕾看着童以沫闷闷不响的坐在椅子上,一只手紧紧地握住那只被烫红的手。 事情怎么会搞成这样?! “好了,我去道歉。” 花静蕾的手被人一把抓住:“蕾、不用了,是我太自作多情了,或许,我本来 就是想赎罪。” 花静蕾一把甩开她的手:“什么叫赎罪?你根本什么罪都没有。那天在火场, 你也没有要求他救你不是吗?是他自己要救你的,沫,你什么都没有做过。”花静 蕾低头居高临下地看着童以沫:“你不需要愧疚什么,你什么错都没有。” “不,蕾,我错的还不够多吗?!” 微风吹着打着花静蕾,草坪上的樱花树飘下许多樱花,好美好美。 花静蕾知道童以沫指的是什么了。 樱花落在两人的肩上,彼此都沉默着。 童以沫蜷缩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发呆。 瘦小的像只小猫,四目空洞。 童以沫很清楚自己的心脏病和自己的肾。 真的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啊! 医院里浓厚的消毒水味钻进童以沫的鼻子里。 医院,以后自己也会在这消失吧! 外面樱花一片一片的飘落,像一场雪。 已经是10月份了,天气也开始冷起来了。 童以沫依旧是穿着一件薄薄的衣服。 她不禁缩紧了身子。 为什么美好的生活总是被另一种美好打破? 就算不配拥有爱,那看他幸福都不行吗? 一个人的伤,两个人的悲。 夜晚,总是让人忍不住悲伤,总是让人忍不住卸下伪装。 夜里,她轻声哭泣。 眼泪一滴一滴掉下来,越掉越多。 像一个无法制止的喷泉,想得越多,眼泪也流的越多。 【把梦轻轻的折叠在尘封的岁月里、让它成为永不褪色回忆、】 童以沫来到街上去早餐店买早餐。 几个店员在小声的谈论着。 “你知道嘛,新出道了一个歌手,超帅的!” “对啊对啊!我也看了,跟sad.tears 有的一拼呢!” “真希望他们能合唱一下。” 她们在谈论sad.tears 。却没有发现身旁站的人就是她。因为真的太不像了。 这个脸色苍白的人怎么会像舞台上那个朝气蓬勃,自信满满的sad.tears 呢? 童以沫提着袋子走出早餐店,一下子撞在一个宽大的胸膛。 “对不起,对不起..”童以沫急忙道歉。 “啊、是你。” 童以沫抬起头,是卓邵。 “恩。”童以沫刚想绕过他,却被他一把拦住。 “你就是sad.tears 对不对?” “不是。” “你骗人吧!你和她那么像。” “不是像就代表是同一个人。” “告诉我实话吧,我只要去查一查就知道了。” “你被打傻了吧?sad.tears 那么漂亮怎么会是我?我看你还得多住院一些日 子。” “真他妈的,你别提那件事。” “不像让我提的话,就请让开。”童以沫一把推开他。 没有办法,心情不好,对什么事都不感兴趣。 “我知道你就是sad.tears ,你知道吗?我多么喜欢你。” 卓邵在后面大叫,引来了许多目光。 接着,一大群人拥过来。没有办法,sad.tears 太红了。 “sad.tears ,啊! 真的是你,给我签个名好吗?” 无数盏闪光灯在童以沫面前晃来晃去。 童以沫感觉头晕脑胀,直想吐。 这时,一只手拉着童以沫,迅速走出了人群中。 “没事吧?”一个男生亲切的问。 童以沫看着他,细细地打量着他。 高高的鼻子,眼睛透明如水。刘海挡住了他的眼睛,他对她微笑,酒窝笑得那 么深,那么迷人。真的好帅。 “恩,没事。”童以沫现在才反应过来。 “没事就好,那我先走了。” “等下... 呃,谢谢你。” “呵,没事。” 男生慢慢离去。 童以沫觉得自己认识的男生怎么都那么帅。童以诺,夏怀澈,苏欧瑞,卓邵, 还有,他。 这些人在她的生命中,不知道是路人,还是如此重要的。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