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吃完面洗完澡,我揪住钟奎的招风耳朵把他从电脑前的椅子上拽到他自己房间 里说,睡吧小钟同学,从今天开始调整你的作息时间,别忘了你是个干啥的。等你 完成学业长大了,找到工作独立于社会了,那时再说泡妞二字也不迟,明白不? 明白了,不是早就说是逗你玩的嘛……啊哟我的耳朵呀,老钟你想虐待家庭成 员啊?苏娟救命——宝贝儿子的耳朵要被暴徒揪掉了! 苏娟在卧室里应声:我救不了你,打110 报警吧,呵呵。 我看着钟奎说,挺难缠啊小子,就你这小样还值得我虐待?没人管你就惨了, 我是你的监护人知道不?我得对你的成长负责,从身到心。乖乖地给我走直喽,否 则你难受的日子在后面呢,要想在老子手里翻出跟头去起码你还得练十年,信不? 信了信了,不然我管你叫爹啊? 知道就好,晚安。 我想上网浏览一下,略一思忖后打消了这个念头,关掉电脑来到卧室。 见我进来苏娟淡淡一笑,放下手中的书掀开被角钻进去脱掉了睡衣。 我上床后没躺下,揽着苏娟露着半截胸脯靠在床头上看对面墙上那幅烟雨朦胧 的江南水乡装饰画儿。苏娟的睫毛在我腋下一扫一扫弄得我很痒,我说你想什么呢 娟子?眼睛眨得这么快。 哦,立秋你说咱家奎奎……会不会偷着看成人网站? 我忍不住笑了,多虑了娟子,那小子才十岁,身体还没一点青春期迹象,他不 会对那些感兴趣的。他那点朦朦胧胧的好奇完全是心理上的,别的同学说泡妞他也 跟着说,所谓人云亦云啦。放心吧,不会有什么事的,我能看着我的儿子走歪了? 到他十二、三岁的时候我会重点给他这方面教育的。 是,可这心理上的好奇最终会导致行为上的猎奇吧?奎奎这么小就有这怪念头, 真不明白你们男人是种什么动物。呵呵,还能真和网上有些言论说的那样,男人是 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也不全是吧,比如我就不是,呵呵。娟子,这好奇可不分男女,女的也会好奇, 对异性好奇,别否认啊娟子。美国著名性学家金西通过调查证明,已婚的人百分百 存在性幻想,不论男女。呵呵,这正应了中国那个成语:同床异梦。这可算不上低 级下流,是人的本性使然呢娟子。 怎……怎么才算性幻想? 呵呵,说白了就是和自己的配偶做爱时心中想的却是另一个或几个异性,这异 性也许在现实里存在,是暗恋的意中人,也许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界,是人的想象 力拼凑起来的完美形象。 百分百? 是啊娟子,包括你我啦,呵呵。 人知道得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唉……苏娟叹了口气后不再做声,眼睛在我腋 下眨动得更快了。 我喜欢女人睡在我的左侧,女人的身体紧靠我心跳的部位会让我觉得踏实。我 用左臂把苏娟揽得紧了点,使我的左手能自如地抚摸她的两只乳房,我用指肚或者 掌心在她的乳头上摩擦,间或用食拇二找由轻到重由慢到快地捻弄那已俏立起来的 奶头。 我微侧了身子,盯着苏娟闭起的眼睛和已潮红的脸,轻轻含住她的耳垂,然后 我用右脚拨开她的两条曲线柔和的腿,把我的腿搭在她的身上,用大腿内侧在她那 朵毛茸茸的花儿上轻蹭,那花儿柔软微湿而又蓬松粗糙的质感顺着大腿痒到我的心 里,那使我彻头彻尾地领会了心痒难抓的含意。 我灵活的右手覆盖住那片神奇的土地时,那儿已丰润肥美似有热气蒸腾。 苏娟多处敏感部位(三点加一耳垂)同时被我倾情撩拨,身体已起伏扭动不已, 微张的嘴巴呈焦渴状态,有快意的呻吟声发出,一只手在下意识地寻摸我腹下的宝 贝。 此时的我已闭起了眼睛,我的脑海中不可遏止地出现了女孩江琳琳那具裸体, 那是一种高清晰度的呈现,清晰得纤毫毕露,鲜活而生猛。相形之下,琳琳的腰身 更具弹性,乳房更俏立结实,奶头更小巧嫩红,那朵花儿上的毛毛更纤细柔软,还 有那曾被我层层剥开的花瓣儿,含露欲滴,吹气即颤……多美的一只凝露青苹果啊 ……我的脑海中还穿插出现了一张脸,是黎静那张冷艳清丽的脸,与这张脸出现的 同时,我的耳畔响起了她那足以诱我赴汤蹈火的声音,此时我无比憎恨那个叫淫荡 的词汇,那声音是美的呀,其美的程度绝不亚于贝多芬的命运交响曲,缠绵而激昂, 那是对生命的讴歌,是对人性的呼唤,是一只精灵在火苗上肆意地舞蹈……可我怎 么也想不清楚,她在发出那种美到极至的声音时她那张冷艳清丽的脸是种什么样情 态,是像苏娟般陶醉中蕴含着安逸么?还是像琳琳般痴迷中隐藏着渴望和不安? 蓦然间我惊讶地发现,美丽女性吸引我的不仅仅是她们妙不可言的胴体,而是 她们精神激越时不同的情态!后者的吸引大大超出了前者,我知道我已跌入一个难 以自拨的深渊,可我否认我是在猎奇,那是一种审美的欲望,一种能给我激情,催 我创造的疯狂的审美欲。 我热爱美丽的女性,我欲直视所有美丽女性最本原最真实的状态,这是一个我 永远研究不透的课题,这个玄妙的课题会吸引我殉道者般义无反顾地走下去,直到 踏响我生命中那串最嘹亮的音符。 我已与苏娟融为一体,我在深深浅浅地探索轻轻重重地叩击,我试图拨响洪荒 中那架最古老的琴,我的思维有如一部声光色俱佳的立体电影,有春宫的香艳却比 春宫多了份神圣。苏娟的喘息和呻吟似在我的心头播放着一首老歌,亲切悠扬却又 耳熟能详…… 渲泄过后,我俩像两条被潮上沙滩的大鱼,我看着我的娟子,目不转睛地看, 不知她从我的眼神里读出了什么,有泪渐渐蒙上她依然黑白分明的眼球。 我起身去了卫生间,为苏娟端来一盆温热的水,看她羞涩地清洗擦干重新回到 床上后,我把那盆水端回卫生间倒掉。 打开淋浴器的喷头,我站在卫生间里拨通了黎静的电话。 钟哥是你! 是我静儿,我回来了。 你……你那里在下雨?不会吧。 呵呵,是不会。我在卫生间里,正准备淋浴,我给你打的是个裸体电话,哈哈。 你……别坏了好吗?别……折磨人。 好的静儿,不对你远程折磨了,我准备实实在在地折磨你一次,我自信。 哦? 明天下午有时间吗?没有意外的话我想见你一面。 我有时间,我想见你。 那好吧,明天下午两点我们春韵茶馆见,绮丽大厦西首200 米。 我知道的,有名的茶馆,有名的大厦。 知道就好,那就这么定了? 哦,我怎么辨认你? 好认,我就是站在二十个同龄男人中,你最先看到的肯定是我,何况……我见 过你的照片。 呵呵,你真的是自信。 当然,小母牛掉到酒缸里,我是最(醉)牛* ,嘿嘿。 去你的……那就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 ---------- 博富中文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