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哭泣 出发的时候,天下了场暴雨。 虽说夏天是暴雨多发的季节,但事后才知,其实是上帝在提前为我们哭泣! 坐车两小时后,在小巷新村下车,然后步行十来分钟到‘广州市第四远输公司’ 里面。楼已经建到第三层上面,于是我们在二楼找了问大屋可供八人住下,另外一 人是离菜场不远砖瓦厂的,姓张名三迷。后来我们都叫他张三丰。因为我们都知道 张三丰是武当派的创始人。(靠,真是美了他姑爷的一回) 现实就像一个可怕的陷井,而我们不得不往里面跳! 第二天,上午了一个午暴雨,下午正正式上班,扎柱子,圈棵、楼板花了二天 另加了两个班。然后要等木工关合了,水泥工打混泥工,施员弹线。我算了算一个 月顶多干半个月的活儿。这岂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吗? ‘靠,这是人过的日子吗?’一月下来270 元除去生活费240 元。“他奶妈的 个脚杆,我得罪了谁?上帝吗?”我心里暗骂道。 我从来没见过上帝的面,从何处得罪?只有上帝得罪我的伤。辛苦一月只有30 块,起什么劲,打会么鸟工。但这层是实情。这是憧办公大楼分六层,据说亲资 (3800万人民币)按农村当村土豆每斤0.20元,可购1.9 亿个土豆妈9.5 万吨!) 我的心非常冰凉冰凉,这就是贪困农村与富裕城市的——差距。 一天,有两个广东的来找我们帮他们赶几天工期。开出的条件是20块一天,生 活费他们出,加班费2 块一小时。敢情天上掉外国面包在我们眼前? 胡过杰,熊二东、蒲三姓、张三建以及我五人,顿时来了精神放下手中的牌。 其实,这就是陷井边缘的一点肥肉。而咱们使经是城市里的猎物!终究是猎人的目 标。说白了就是替别人振钱的一个工具而矣! 我们五人高兴的去了,工资也达到了他预先说的数。每人天了两天加了七个小 时班,共平均分得54元人民币。大家心里那个爽啊!这幅高18层耗资(8000万人民 币),可以买4 亿件中档衬衫。 在咱们农村低档次的衬衫15每件来计算,可以买53.33 亿件。上帝啊!我看过 一篇报道,中国出口3 亿件衬衫,才能挽回一架沈音客机。 太阳偏空,但余光还是很炙人。 这时,胡老板开门见山地说,“我在中山医科大学包了一处工地,假如你们五 人有只趣,明天就过去上班。以后跟着我干,工资方面我决对不会亏待各位。” 这两天下来,胡老报还真服意思。下午上班每人一瓶冰冻汽水,晚上加班除冰 冻汽水外,还每人发一块面包。 “工资还是这么算的吗?”我说,于是众附合。 胡老板点了根烟吸了一口,然后吞出烟雾说“20块一天加班2 块一时不变,不 过生活费得自已出。” 于是我们五人商议一休,总的来说比李中仁这里强。当即答应明天一块儿去。 胡老板非常高兴,临走时还每人递了去香烟。我们五人叨着烟回到小巷新村。 晚上,月光洒在窗边。久久不能入睡,想了好多。一直很想要一份有稳定收入 的工作,可是上帝说我的要求太高。(他奶妈的,上帝不是人)如果跟着这胡老板 干,一手下来五六千块哩! 这时,我穿着黑西装,白衬衫红领带,雪亮的皮靴,腰挂BB机,本手大哥电话, 右手密码箱出现在爸、妈面前。“爸、妈,咱有钱哪——。”我还未看清爸、妈苍 老的脸,便醒了。原来梦一场! 第二天,胡连杰他们四人去找李中仁摊牌,他当即脸上非常难看。但也很无奈。 俗话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天又开始下暴雨了。‘这鬼天’我在心里骂了一句,然后收会行李,二哥答应 也去,所以叫我一块儿收什么他的行李。而他转身去和李中仁,姚海、陈子军打麻 将去了。(靠,什么鸟人嘛)我心里十分的不爽。 然后去叫他,他懒赖说等打完过一局。结果一等就是一个上午,胡连蒲三娃, 熊二东,张三建他们早离而去。 “三弟,你真的要去?”二哥带着红肿的双眼问道。不用问这鸟厮昨晚修长城 一个通宵。如果此种精神放在拉出外国列强的话,就算他她扔扔的八十万国联军, 也无能是望风而逃。 “是”,我坚强得犹如一个革命者。 “想清楚了吗?” “非常清楚。” “他妈的。”二哥火了,接着随手把茶杯摔在地上,碎片乱飞溅。我仿佛看见 杯碎国亡的镜头! “从现在开始,只要你踏出这工地?你的鸟事老子一概不管了。”二哥真的翻 脸吼道。 “他姑爷的,老子的鸟事从来没让你管过。”我也毫不示弱针算相对。话毕或 提看到李气慎而去。 我不记得咱们曾是一条线上的蚂蚱,或是一条贼船上的贼。就这样我哥俩不欢 而散,从此分道扬熙了。以后多年未曾见面,听说他菜年发了一笔横财。 7 月1 号这天,我坐儿路车到了‘中山医科大学’。随便小南陪同我一起,他 人不错中学个儿,脸很的是在李中仁手中干活认识的,他说去看着,好的话他也要 来。 第一印象这里十分华丽,一切都是现代的设施。给人感觉是世外桃源之地。神 化也着急的仙镜。 中午的太阳十分凶残!云朵已下班午休。 我刚铺好杂,胡连杰他们下班了。他们都问你二哥咋没来?我便如是说闹翻了, 从此分道杨熙了。他们都齐安慰我,没事儿。(靠,这算他奶妈个狗屁事儿)俗话 说“太阳离了谁,还不照样转。”有人也说“西方不亮,东方亮嘛!” 的确如此,天高任鸟飞。何必那么执着呢?固守金汤的精神十分学敬,但现实 中那只不过是一碗自来水罢了!金何在?人家早已掏尽换成人民币。去买漂亮的女 人、轿车、洋楼、公司。总之有钱一切想要有岂不难事。 第二天,我正式上班,这是‘中山医科大学’的教学实验大楼;分地下室和上 三层。据说耗资(1800万人民币),光是我们现在扎的这地下室,东西南三面水泥 现交墙。听说花了(300 万人民币)还别说主体了。按我平均每天吃饭5 元来计算, 我起码要吃(1666.66 年),而不要干一天活儿。整憧楼的话,刚好是(1 万年) 我的上帝啊!按当时穷困农村建一座,供四口人居住的砖瓦房,造价(8000元人民 币)来算:可造(2250)座砖瓦房可供(9000)人居住。天哪!这只是天堂(广州) 的一幢三层楼房而矣! 我望着苍天,上帝这混球狠狠地甩下两个字便又睡着了——傻B. 这样连续合战七天七夜,扎实的基础搞定。于胡老板说我们辛苦了,放了我们 一天假。接着我们一行六人去逛逛这著明的——中山医科大学。另外郑小册是在这 里认识的,块头大力大如牛。他曾去过河南某个少林本学过拳脚功夫。还有毕业证 书。 进门正中是国父——孙中山的铜像。好高好大可见当年的雄风英姿。另外三个 保安,二十四小时保护铜象。 其外,整条中山路是似孙中山的名字命名的。从中山一路至中山八路,贯串整 个广州市中心。在地图上可以清晰看到。 胡老板说是放一天假,事后才知这只不过是一句美雨的诺言罢了。我们数算着 起码一个礼拜后才可扎圈楞和楼层。这就是我们钢筋工最痛的沮。多现实啊! 晚上,月亮洒下银色光芒吻着大地。这里蟋蟀声绵绵,蛙声断续,汽笛声久持 长空。 每每躺在床上,然后听关小州说在少林李学功夫的故事。他说学少林功夫真的 很辛苦,接着打炒袋手肿了也得打。于是,我想起了屠洪刚喧的那着《中国功夫》 ‘固似一张弓,站似一颗松,不动不摇坐如钟——。’ 时间如流水,一去不返。 今天该发这月的工资了,冽几天还雄心万丈,当拿到155 元的工资时,我心冰 凉彻底。望天兴叹能奈何?只有胡连杰多点188 元,其余蒲三姓、熊工东、张三丰 (理)清一色160 元。郑小明170 元。 他们很高兴唯独我暗自独重泪。然后,我们一起到邮局,我给爸、妈寄了100 元。尽管很少,但我心里非常高兴。 其实,一层懂的圈楼和楼层现交,我们只须两天加八小时的班便可大功告成。 接下来打小工15块一天,虽说好玩,可毕竟每处工地都有专门的打杂小工。所以我 们还是逃不掉,‘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恶运。 有一天,我们找胡老板,能不能给我们加点工资,这样或多或少可以给我们实 际增加些经济。可是挨千万的胡老板没同意,另外还招来他的狗屁助手一顿狂叫。 想想多万恶丑陋啊!这,我们无疑不是和尚偷媳妇不成,反到惹来一身骚。 明知他们在肯骨头,而咱们连骨头渣都看不见。这就是现在的——事道。我看 见了事道,官道却一直找不到——人道。 于是我心里好灰暗无奈!现在的事道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完下米,虾米喝自 来水,而官道是大官吃小官,小官吃屁,农民只能喝自家井里的凉水。 这时,我想起来一幅漫画很趣。主题是:国家拔给贫苦农民的救济款。款子被 装入猪肚子里,此时猪的净重是500 公斤,到省后400 公斤→市250 公斤→县100 公斤→镇50公斤→乡10斤→村0.5 斤→到贫苦农民手里,只剩半根猪毛。(靠,这 官道多暗哪!)要知道在看清这样半根猪毛的样子?农民还痛心地花了十块钱买了 扩大镜。 相反农民交给国家的税如上。在经过层层上级,最后入国库的恐怕不到11公斤。 如果把官司道比哈成恰似一只没有尾巴的饿虎。这一点儿不为过。因为它后面 和前面都长着同样一张血盒大口!上望国家下望农民。不管怎样使终是农遭秧。因 此农民无疑不是在虎肚里生存着。 这很显然,国家拔的救济款须得从它前嘴进,后嘴出。相反后背进前嘴出。这 就是打麻将常说的扛上花——通吃。 于是乎我在想,有没有一种直接的方法呢?国家直接把款子打到农民帆户上岂 不妙哉。然后农民的税直接打人国库。有人会说‘当官的岂不饿死?我敢肯定地说 绝对不会。因为还有国家的奉禄养活。最多瘦得和贪苦和屁一样罢了。 8 月24号该发当月的工资了,按照胡老板最初的约定是每月这个时候现金支付。 由于上回提加工资的事,因此,他对咱大不如以前了,一直保持不温不火的状态。 他不敢掐我们太死,也不敢全部下课。工资推了四天才给的,我们都不想跟他干了, 所以谁也没寄回农以防备用。出门在外钱就是最好的护身符。什么刀、枪、剑、棍 全顶屁用。带上这些东东,首先警察就得追你好几条街。 今天是9 月2 号,天空鸟云朵朵,但太阳的余光还是很猛烈。 我的开始扎第二层楼层,动作放慢了许多。这当然逃不过胡老板那助手(其实 就是一监工,跟凶残的军阀是蛇鼠一窝)的贼眼,当即齿牙咧嘴一阵狂叫。我们的 神经早已被他叫得麻木了,所以看不顺眼跟疯狗没啥区别。因此,我们私下商议: 任他鬼叫,谁都不许听他的。谁听谁是龟孙子!他叫扎西边,我们偏扎东边;他叫 扎梯部,我们偏要扎圈椅。 于是他叫溥三妹去扎梯部,薄三姓装着没听见。然后又叫熊二东也没去。最后 没辙叫我去。我自然是没去。突然,他露出吃人的嘴脸大骂道,“你他妈的想不想 干了?不想干给我下去。” 靠,在凶恶雨十倍的老子都见过。何况你这鸟蛋。 我当时真想不的子进红刀子出,但我没那样做。因为在怎么过不去,也不能跟 钱过不去啊!有时候就得好好把握住自己。不然很容易犯大错误的。 我站起来用力把手上的工具,‘咯’的一声扔在楼板上,说“你他奶妈的说话 小心点,有老子眼里你算个球,老子今天就是不想干了。”话毕我转身就下楼去了。 然后躺在床上想,去哪儿呢?我不知道。于是我想起了冲动是魔鬼!可是人家 指着鼻子骂了,这谁他妈的还能忍。这时,我又想到楚汉时期的韩倍。他能忍胯下 之辱。霸何日下追韩信。然后刘邦拜他为大将军打败西楚霸王——项羽。最终称帝, 国号汉,定都长安。幸得韩售的辅佐才得天下。 这家伙是刘邦吗?当然不是。给他端马桶都不配。因此我也不是韩信。 上午快下班时,下了一场倾盆大雨。 下午上班时,胡老板的弟弟来找我上班。并说了许多人话。因此胸中的怒火消 了好多。便又去上班了。 这几天,狗日的助手不敢在鬼叫了。对我也很和气。有话说的好和气生财嘛! 可偏偏有的人,你给他对着大干一回,他才会学乖;甚至有的人,你揍他一个四肢 不健全,他才会知道生命的可贵! 12号这天,我们正式罢工不平了。就算胡老板叫声爷咱也不干了。这时胡老板 狗急,慎忙给我们加工资。可咱们已是三八甜?——钱了心的。 于是乎胡连土张三建、薄三姓他们三人打算回农场干。熊二来回他哥哥那个服 装厂上班。一起回农场,但我死也不愿去的。然后找胡老板结工资,但他借故说10 月1 号过来拿。我们不放心热意要每人打一张欠条才行。他怕我们真闹出什么事来 不好收场。便没好气地写了。 当天他们都要走,该是我们分道扬镰各奔前程般候了。 “后会有期。”小龙 “后会有期。”你们四个混蛋 “傻B ,现在说这个,国庆那天说个鸟啊!”熊二东截断说。于是我们笑了。 每每和朋友说这话儿,一种离别时的痛难似形容。 送到车站,他们说回去吧,是啊!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望着他们顿时的背影, 我心里在失落种东西——友谊。自打国庆一面后,至今不曾邮到过他们。不知他们 近见如何?希望一切如意! 不了两天雨,广东的夏天是雨季。我在床上躺着看窗外的雨滴。心情如海面上 的波浪,时时擅来着我的胸膛。想想这七、八个月的日子,人民币没赚多少。却他 妈的总是过着颠沛梳离的日子。我感觉到自己像一朵飘以貌浮不定在空中的浮去。 使我看不清脚下的路程。 第三天,和郑小州去了白教镇的苑花西路。该路有一处幼儿园工工地,被一个 广东清运的包了。姓胡句长发,当然是郑小州告诉我的,因为他在姓胡手里干过。 听说该所幼儿园。 然后,郑小州介绍我在这里干。胡长发很高兴,他是一个包工头。但我们不是 叫他胡老板。在这里认识了一个老乡,姓李名世民,很瘦爱抽烟打麻将。不过一听 他的大名,可谓家喻户晓。历史上的唐大宗李世民,在玄武门亲刀兄弟,血溅玄武 门。然后,登基做皇帝。皇太宗不但善于纳谏,而且善于用人。他在位二十多年中, 唐代社会的政治经济都发展了空前的盛况。国内一派繁荣象,“路不拾遗,夜不闭 户”(丢失在路上的车辆没人拾,夜里睡觉不关门)。这时似中国已经发展成为当 时世界上最富强的封建国家,历史上称为“贞观之冶。” 他当然不是李世民,一天没事老爱打麻将。如果真是唐太宗的话,能活到今天。 (靠,最低也是国家重点一级保护对象)。我想一不定期会人出几亿人民币买他做 男佣使。忖演们争先恐找他拍片子。美女们均他一个八百年!于是乎,我想到了做 一箭射死李无吉的或将——尉退教德,至于原来的尉迟敬德炒他鱿鱼好了。晚上, 我真的梦见和要世民打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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