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吴少侯从警方得知,黑孩儿一伙都潜逃了,房东一家也不知去向,从现在掌握
的线索,还看不出房东和黑孩儿他们有什么必然联系,房东一直在那个县城卖烧饼,
没有前科。警方已经向全国发布了通缉令。
这是吴少侯意料中的事,吴少侯雇了四个保镖,出行开始谨慎。
闻天海给他摆酒压惊,闻天海告诉他,刘七已经给手下吩咐了,任何时候见到
黑孩儿和六指他们,马上打残拿下,交给公安处理。
“小混混,永远不敢杀人的小混混,根本不值一提。”闻天海说。
弱雨坐在吴少侯旁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右眼充血。
“谁欺负咱了?”闻天海问。
“我!”吴少侯脸阴着。
“哈哈,这就对了,我从不把女人当人,玩玩就扔了,我身边的女人没有超过
三天的。”
“明天给你最后一天时间!”吴少侯侧过脸看着弱雨。
弱雨眼眶里盈上了泪水。
“少侯,你要不要她了叫我玩玩。”刘七一双眼在弱雨身上乱打量。
“我没说不要她,得看他了。”吴少侯将酒杯在桌子上敲了敲,“来,把杯里
的干了!”
大家连喝了几杯酒,刘七一脸神秘地说,我最近玩了个女人,你们想都想不到。
“别卖关子了,看你那熊样。”闻天海说。
“哈哈,我把陈锋的老婆玩了。”
“我靠,厉害!”闻天海感兴趣了。
“玫这个人我知道,不是那种人啊,就凭你?”吴少侯根本不相信。
“靠,她一直是我梦中情人,没和陈锋恋爱时就是。我这一阵不是想玩良家妇
女吗,我就先拿她开了刀。”
“有意思,说说。”闻天海催他。
“上个月的一天,我见她送小孩去幼儿园。我好久没见她了,他妈的现在出落
的又丰满又美丽。我当时就来了劲头,今天要把她办了。我就在幼儿园门口等着她,
出来后我告诉她,我老婆找她有事,叫她去一趟。你们应该知道,我老婆和她是同
学。她犹豫了一会,还是跟着去了。在车上她不怎么说话,她一直看不起我。我把
她领到了我的另一处住房,进去她就后悔了,可是晚了,哈哈!她搏斗也没用,我
几下就把她放翻了。”
“你这是强奸。”吴少侯说。
“我靠,在我的生活里就没有强奸这个词!会玩的人说到哪里都是通奸!”
吴少侯叫弱雨回避一下,弱雨出去了。
“哈哈,痛快!”闻天海大笑。
“小心她告诉陈锋!”吴少侯说。
“告诉就告诉,这算啥几吧事!”闻天海说。
“陈锋要知道了,会找你拼命的,我知道他的性格,你别看他现在安安分分,
逼急了和你们一样。”
“那正好,我本来就不准备放过他,和潘云飞一路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呵呵,她根本不敢告诉陈锋,告诉陈锋她自己首先就惨。再说我是玩啥的,
陈锋知道了来找我,还不他妈的飞蛾投火。前几天我又享受了一回,上班的路上被
我硬拽进了车里,她居然还反抗了,两个小兄弟快把她掐昏了,拉到宾馆绑起来,
我搞了她三个小时。”
“潘云飞现在还没消息吧?”吴少侯问。
“没有,估计残了,上次刀伤那么重。”
“还是小心为好。”
“我一直小心着,公安等着他露面呢,有消息说霍家委也要干掉潘云飞,具体
因为什么不清楚。呵呵,我到时候藏起来,坐山观虎斗。”
和吴少侯分手后闻天海问刘七:“咱们的人不是一直盯着双姐吗?”
“是,一直盯着。”
“你晚上带几个人去把她轮奸了,不怕她告,再说她也不会告。”
就是这天晚上,潘云飞建明和高四儿三人潜了回来。三个人潜伏在离市区四十
里的一个村庄里,潘云飞说暂时按兵不动,叫高四儿去市区摸摸情况。
这次在外面高四儿把烟戒了,是建明逼着他戒的,戒掉后他一直用其他药物代
替。
“别再和烟民来往。”建明蹲在床上,长久地双手举枪,瞄着墙上的一个圆。
“废话!有时间和他们来往吗?”高四儿瞪一眼。
潘云飞在做俯卧撑,呼哧呼哧的。
“别和双姐接触。”潘云飞说。
黎明时分,双姐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双眼呆滞,泪水长流。刘七几个淫荡的
笑声还在房间里回响着,久久挥之不去。
第二天上午,高四儿中途换了几次车到了市区,从车窗里他看见了马建立。
马建立自从那次挨揍,一直在家躺着。他没有钱去医治,就那么硬撑着,家里
的电话早就欠费停机了,他很想父母来一趟,他知道这是奢望,父母早就声称和他
断绝关系了。家里什么吃的也没有,他爬到水池边,接了一桶水,一点一点推到床
边,每天喝水度日。就在他饿得将近昏迷的时候,一个烟民来找他了。他用最后一
点力气爬到门边,将门打开,就失去了知觉。
醒来以后烟民不见了,自己躺在床上。他绝望地骂一句,闭上了眼睛。
后来父母就来了,父母每天过来给他做一餐饭,父母说他们也没钱,医院里那
么贵。就这么一挨就一两个月过去了。马建立恢复了过来。马建立一恢复过来就再
也控制不住烟瘾的撩拨了,这天他把父母大骂了一顿,自己摇摇晃晃出了门。
阳光当头照耀着,他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他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他要去找楚弱雨。
弱雨去找婄婄了,和马建立擦肩而过。马建立看了她一眼,他不明白这个衣着
高贵的美女为什么如此憔悴。有钱人也有有钱人的难处,马建立想。接着他就看到
了弱雨挎着的皮包,包盖开着,一叠钱若隐若现。马建立折了回来,悄悄跟在后面。
前面人渐渐多了起来,马建立把外罩脱了,搭在胳膊上,紧走几步,赶上弱雨,胳
膊抬起来,将衣服搭到弱雨包上,另一只手伸了进去。
马建立快速离开了,掩饰着兴奋。他的两只手都在衣服里,手感不错,估计有
个五千块钱。拐进一条小路,他把衣服披上,站在墙根迅速翻了一下钱,一张名片
掉了下来,他把钱揣进口袋,挽腰捡起名片。
名片上赫然印着楚弱雨。
“他妈的,这么巧!”马建立骂。
看来这个女人真有钱,这么有钱还办假证,不可思议。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
勾当,马建立想这样敲诈起来更方便了,于是他决定现在就敲诈。
来到一个烟摊,马建立买了一盒中华烟,说要是假烟我把你的摊子砸了,抽出
一根放到鼻子上嗅。摊主看他不是善茬,忙说要是假的我赔你钱。马建立拿起电话
打了起来。
电话响了好久,对方终于接了。
“楚弱雨吗?哦,是这样的,我刚才看见一个小贼偷你的包,我去撵,没撵上,
小贼逃跑时掉下个东西,我捡起来见是名片,我想也许是他刚从包里偷的,就试着
打了……你再看看你的包,我就不相信你没丢东西……是吧,还不相信……别谢,
别挂机,我想和你找个地方谈谈……什么没空啊,我不想干什么,既然这样,我就
明说吧,我虽说不认识你,但我知道你的证件是假的,看你样子也是个有身份的人,
你不想叫我把这件事公开吧……你才有病!你妈的你办假行车证假过户手续你还有
理了!我他娘就是精神病……”
那边电话挂了,马建立再打,关机了。马建立把电话摔那里,心说回头再找你
算账,伸手拦辆车,他有钱了,他要好好去享受那吞云吐雾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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