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得意张小萌 过后江昆宝又带着涂晶和我聚了几次,每次看见这小子把涂晶当个宝似的捧在 手里怕飞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就憋得肠子都绿了。 涂晶这姑娘也是真能装,对江昆宝的一点儿什么小动作表示得一脸的浩然正气, 摸个小手都好像是被性侵犯了似的。我牙痒痒得恨不能扒开她的那张脸皮,让江昆 宝看个究竟。 可是我终究没有,只好拉张小萌出来吐苦水:我看见那姑娘假正经的模样胃里 就犯酸,这他妈算什么事儿啊。 你哥们还是纯情处男? 那倒不是。 那一个流氓,一个小姐,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操的哪门子心,你管得着吗 你? 晕,别说那么难听行不?作为男人,我到底是更维护我哥们。 张小萌得意的抬起小下巴:那你求我呀。 我这才发现,张小萌长得平平常常,但一说起话来,整张脸都生动起来,我居 然有点儿犯迟钝了:求你什么? 求我说点儿好听的呀。 我求你陪我上床你答应不? 呸! 张小萌最近有点儿春风得意,完全不配合我的忧愁,眼角眉梢全是喜庆,强行 打断我的苦水:哎,告诉你,我最近认识了个绩优男。 怎么个绩优法? 有房有车有六位数存款。 俗!你没问人家有老婆没? 那还用问,就你酸葡萄。 那一定是秃头腆肚中年猬琐男。 服务员,快来呀,这酱油怎么这么酸? 哎,这么说,那我不是快有机会了? 怎么说? 你要是嫁出去了,那可就是少妇了啊。 少妇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嗯,比起祖国的花朵儿,哥哥更喜欢少妇些。 看来这姑娘真的是和绩优男热乎去了,再不打电话给我了。 我只好上网勾搭下隔壁公司的前台小姑娘:姑娘,忙吗? 有点儿。 我打扰你一下行吗? 说。 我很穷,我家的传世私服佣人也很穷,我家的园丁也很穷,我家的司机也很穷 ……总之,我很穷——你嫁给我吗? 好啊。 那什么时候洞房? 下辈子吧。 生活是如此的乏善可陈,好在我身边总有许多可以调侃的姑娘,她们中有工作 压抑的白领,有无法排遣寂寞的家庭主妇,甚至最近我还聊上了一个女学生,她告 诉我她是深大的。 这姑娘网名叫纳兰小令,古文学得不错,思想也挺有深度,都快赶上我了,想 必阅历也不少。有一天下班后无聊到头皮发麻,于是跑到深大附近找了个咖啡厅约 她出来见面。 我喝完了两杯咖啡一杯橙汁她才匆匆赶来,我正撑得要出门上洗手间,一个中 学生模样的小姑娘冲了进来: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一抬头,顿时那泡尿给我硬生生的给憋回去了:她说她二十一,是深大二年 级的,我看她最多也就十五,连身体都没发育完全,却在网上与我大谈特谈金基德 和金瓶梅。 在我的追问下她承认了她十八,还在某高中读高二,之所以让我等这么久是因 为她从罗湖赶过来的。惊叹之余我不敢再和她多说话,没准儿她说十八也是掺了水 份的。为了不让她家长找我麻烦我请她喝了杯咖啡,赶紧把她送上了回罗湖的车, 然后灰溜溜的溜回了家。 网络的普及竟把现在的小姑娘催熟得这样厉害,直到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我 还惊魂未定的愣在那儿,再也不敢上网随便勾搭姑娘了,纳兰小令才虚报了年龄, 没准儿那个“七月格格”连性别都是虚构的,可能就是个人妖。 -------- 虹桥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