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偷欢 “我,淑女?真是既做婊子又竖牌坊。” “你和我一起出来,我要给你竖啊,那一个男人不喜欢自己的女伴是优雅让人 羡慕无比的淑女,我要把你带往苏州,在天堂住上一晚二晚,感受那么一种氛围, 浸染一下淑女的环境,我这辈子常这样想,怎么没机会娶一个苏州女孩做妻子。 苏州女孩集中了上海女人的精明,武汉女人的坚韧意志,四川人的温情,北方 女人细细入微。我硬是扶着飞云,逛了虎丘和留园、曲园。 苏州在太湖边上,秋天蓝宝石似的天空,苏州的街道是泡在香气中的,桂花香 糖炒栗子香,藕香,白果树叶子香,嗅着香气,飞云更加慵懒,“飞云,忍一忍吧, 我们找一僻静地方陪你喝茶。” 飞云仿佛有病在身,额上不时冒出汗珠:“飞云,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有不 舒服一定要到医院治疗,不要硬撑着。” “没有,秋风,亭台楼阁,石桥廊坊,我会陪着你,只是以后不要忘记我,在 你的小说里,不要把我写得太坏。” “花窗青砖,假山,碑文我们看了,剑池,枫桥我们也看了。”我多给你拍照, 女孩子最喜欢拍照了。 太阳落下,风更凉了,唇齿间的茶香,没有荡漾出飞云的笑意。 “嗨唷,苏州人真滑稽,秋风,你看,穿睡裙的女人和赤膊的男人挽着手上菜 市场呢。”飞云说话时脸上泛起一片潮红。 “看上去好象速配,是吧?七仙女和董郎刚起床,多么有情调啊。” “飞云,我没有钱,否则我在苏州城里买一处房子,坐在有一排长窗一个亭子 的红木椅上,面前放一只青花瓷茶碗。当然让你穿上旗袍象说评书的少妇陪伴着我, 真正过男欢女爱有情有义的日子。” “秋风,我只要与你在一起,心就无法暖热起来,你说的话都太遥远了。我现 在虽然就在苏州,但我没有你那种感觉。” “好吧,飞云,离开所有嘈杂,脏乱,人声鼎沸我们住酒店去,让我陪你说话。” “秋风,或许,我让你失望了。我身上没有一丝儿让你生情的地方。” “我人到中年,要求你的太多了,你有你的活法,我怎么可以强求你改变习惯 呢。” 我和飞云在观前街看中了一只水晶鸟,到是形成了共识和神思飞扬的感叹。 “开价多少?”“二千块。” “这是正宗东海地下出的宝石,懂吗?”女店员声音很糯软。 “打八折怎样?”我问。 “亏你想得出来,连本都赔了。”女店员有她的经商之道,扭过身子便和同事 聊天去。 “秋风,既然是自己喜欢的东西,价格贵些有啥关系,买就是。”我摸摸口袋 只有一千多块钱了,离家门口时我总共才带二千块钱。 “钱赚了就是花费的,就要这款式,我要了。”飞云拉开了自己的小抻包。 我赶紧拿出一千块钱放在柜上,我知道付去晚上二百块一天的住宿费我口袋里 所剩无几,要是晚上只开一个房间,和飞云同住一个标准房,还可以节省二百块钱。 我们走进“夜来香”酒店,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 “开二个房间还是一个房间,没关系的,酒店很开放的,怎么样开房都可以。” 大堂的女经理看着我们。我看看飞云。 “我们是同事,开二个房间。”飞云没等我掏钱,早已把龙卡放在女经理门前。 “飞云,你就是二姐,我没叫错。” “别把我看成江南小女子,朋友就是这样的。” 女服务生把隔壁的房间打开了,我却坐在她的床上,床上红绸被上放着水晶鸟。 一间尖顶的蓝水晶房子里,站着一只鸣叫的白色小鸟,造型和意蕴都很好。 “秋风,你怎么就看中了这只水晶鸟呢。” “太纯情又太孤傲,她在地底沉睡太久,如今她们经过精心雕琢,很充满灵气, 她太可爱了,她的心灵和躯体是透明的。 “她可悲的一条是在夜间不能发出光芒,她不会叫,不会发出心声。” “看见水晶鸟的所有人,都能体会到她的悲哀和寂寞,明白她心里在歌唱什么。” “秋风,水晶鸟看见你就不敢歌唱,你让她全身发抖。” “不会的,不会的,飞云。” “秋风,给水晶鸟起一个好听的名字。” “好,你准备洗澡吧,你休息,我出去逛夜景,水晶鸟叫什么名字?”我伏在 床上,把水晶鸟贴在脸上,冰凉的水晶鸟无法让我涌起炽烈的爱。 江南的中秋过后,室内已经寒冷,而且特别干燥,晚上城森森的。 “秋风,你到你房间里去吧,让我关上门,你在我这里,怕你。” “怕我什么,我又不是狼。” “你的目光象刀子,你就象狼,撕碎着我的心肺。” “不会那么快吧,我们认识才一个月。” “一个月还算短,兔子下完仔,人家早就度完蜜月了。” 飞云当着我的面脱外衣,让我帮她从背后解胸罩的丝带,在玫瑰色窗帘的背景 下,乳房晶亮如瓷白,我用手抚摸了一下她冻梨一样的肩头。她并不羞涩,她弯下 腰,长裙自然滑落,她回转身来,抱住我脖子,我翻过身,把她拉上床,昏暗的灯 光使我迷糊,她柔软的身子就在我怀里。我甚至闻到了她肉体散发出的诱人香味, 比烤乳猪还要诱人。我看见了她伸卷着的舌头,我搂紧了她,咂着嘴,添着唇鼓动 她把舌头伸出来,我懂得女人的舌头和心是连在一起的,只有心里真爱可以亲吻乳 房抚摸身体,但绝不会允许把你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 她说:“我太累了。” 我把她放在枕上,我吻着她的额头、鼻子……她没有睁开眼睛,很自然地她轻 轻唤着我的名字,秋风,秋风。我在快乐中,隐约觉得她在挑衅我。 我想,她的背后有很多男人,我偶尔与她有一次亲密接触又何妨。 当我吻着她的小腹,握着她的手,伏在她身上用力吸住她奶头时,她仰坐起身 子:“不能干真的,只能玩玩,我身上太脏。” “真的?没关系,玩一下么,玩了再去浴室,我给你按摩,我们洗鸳鸯浴,我 知道你很疲惫,所以要你出来散散心。” “秋风,真对不起,不是我不喜欢你,不是我不乐意和你玩真的,可我真的很 脏……,我不知道今天怎么又来例假了,十月份已经来过一次了。” “怎么会这样?” 她紧紧抿着唇,我的手随着她的乳房起伏,我想和飞云一起已经一个月了,应 该没有障碍,邀了她出来住在大酒店里,她却和我一点没有故事。哪个男人女人会 相信? “相互的需要要有相互的理解,你说对吗?秋风。” “飞云,你完全可以走进我的自由生活,但你的目光象刀割着我蚌一样柔嫩的 心。” “认识你秋风,是我一生的快乐,一生的幸福,要是其他男人早就上我了,你 却是处处关照我……” 从她彷徨的美态中,我看得出她心中一定有潜在的忧伤。 “秋风,你是很厚道、诚实、宽容的老师……” “二姐,飞云,我不会强奸民意。” “秋风,以后你会明白,我对你是负责任的,我不是一个坏女人。” “飞云,我走了,我回自己的房间冲洗一下,我们一起出去走走。” 她赤裸着上半身下床时,我看见她胴体水晶般透明,好象能看见她流淌血液的 蓝色血管,难道不见阳光象夜鹰般的坐台女都和她一般娇嫩。她乌云般的头发束起 来顶在后脑,蝴蝶式的发卡简约地把她装扮。假如她对我做些人妖似的举动就会在 我眼里留下淫荡的印象,而她静静的神态很高雅,我怀疑她是否在我面前装成这样? 我重新看了一眼她白鸽子一样的乳房,我带着热血沸腾着的躯体和她哀怨的目光, 肉体的芳香,拧开台灯,一头扑进浴室。我脑海里浮现出飞云的胴体,站在卫生瓷 便双手握着生命根彻底做了一次放松。 广本车停在中兴开发区一个建在港边的居民小区。 “秋风,这里环境如何?”胡玉剑抬头看漂亮的楼宇。“呶,五楼!”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见了不锈钢栏杆的五楼阳台。 “九十多平米,每月租金才一千多,朋友介绍的。” “飞雪真要做你金丝鸟了,可别哪一天跳下来喔。” “飞雪没这么个胆。” “飞雪她姐舍得把小妹交给你。” “我老家村上这么讲,猪大了要分槽,鸟大了要分巢,儿女大了要分床。我大 了,总该自己飞吧,胡老板又这么真心相待,我不能辜负了胡老板的一片好意,对 不对?方老师。”飞雪说着话,依偎在胡玉剑怀里,把手里的话梅塞进胡玉剑嘴里。 小区很有艺术,人文绿化都很到位。草坪刚修剪过,空气清新,弥漫着花卉的 芳香,雕花砖铺成的小径曲曲弯弯环绕每一栋新楼,不远处有香樟和银杏树组合成 的防护林,里面杂有一些红叶树,银杏树叶已经落下铺满卵石路两边,石驳岸的河 港向前延伸。 我们站在足有十几平方米的平台上,向远处眺望,心旷神怡。 房主种植的“发财树”,仙人球和星星草和不知名植物在阳台四周长得很茂盛, 平台正中间放着一张橡木躺椅。 “秋风,怎么样了?” “太有诗情画意了,是当代桃花源,就是还缺一顶遮阳伞,否则就象在海边浴 场小洋楼里了。” “早准备好了。”说着,胡玉剑从大厅扛出大伞,在微风中舒展开来。 “方老师,欢迎你常来,还要请二姐常到这里喝茶聊天。” “飞雪,你真乐意做‘金丝鸟’?” “我乐意做‘二奶’,为胡老板生儿育女,女人一辈子找到对自己忠心的男人 不容易。” “秋风,你可别在飞雪面前瞎捣乱,搞破坏活动。”胡玉剑说。 “可能吗?我吃了你胡玉剑的饭,喝了你的酒,见着你漂亮的美女,我还敢有 什么企图吗?” “就是,打死方老师也不敢放肆,方老师不是普通人的素质,再说还有我二姐 呢,方老师你不会成了我二姐夫吧。” “算命先生说,我的桃花运在三十岁以前特别灿烂,现在已到更年期了。” “我梦中的小屋就是这样的。”飞雪开了一瓶雪碧给我。 我靠着椅子,懒洋洋沉醉在白日梦里。 飞雪和胡玉剑正在里面整理家具。飞雪得到胡玉剑的爱的滋润,早已脱去了乡 野女孩子的习俗,也许是江南女子原来就如鸟一样,把羽毛修整一下就很媚人。她 没有很高的文化涵养,却穿着精致时尚的衣裙,她没有与众不同处,和二奶相比, 她没有二姐体态高大健美,性格没有二姐刚烈,她长得玲珑秀美,小家碧玉。 胡玉剑同样因为有了爱的阳光雨露,眼神清澈,他的筋骨一定很有力量,他的 脚步比我轻快得多。 我羡慕胡玉剑,他有讨年轻女人喜欢的太多优势。对他来说,飞雪完全是一个 玩物,象苹果,外表的鲜艳湿润,对胃产生奇特诱惑。在肉欲代替思想的舞女身上 健康就是财富,动物性的完美是自己最好的资源。她温情脉脉,从不用大嗓门说话, 她的皮肤细腻如宣纸般有质感,她脸上常展现玫瑰色的青春之光。她的纤细的手指, 秀美飘逸的头发黑又亮。我欣赏她最后一点是始终保持安静自然的神态。假如我有 初恋我一定也会把她作为我选择女友的标杆。 “秋风,下午去二姐那儿搬家,飞雪的物品要搬到新房来。”胡玉剑说。 “有酒喝有饭吃该做些事。”我知道飞雪象一只小鸟似的搬家,除了落下的几 支羽毛还能有啥物品。 “不会累坏你的,煮饭的锅碗瓢盆我都不拿,只有二只箱子,一只旅行包而已。” 飞雪小鸟依人地投来一瞥。 “你就这样出嫁了,也该张灯结彩,放放鞭炮,闹闹新房,就这样把自己卖了, 怨不怨?” “怨什么,女孩大了就是要嫁人的,我舍不得的是二姐,她象宝贝一样哄着我, 她肯定会不让我离开她的。” “这是当姐的天性,你在姐眼里,始终是一只长不大的小鸟,需要姐庇护的, 姐不会放心你把巢筑到外头。” “那有什么办法呢,我不能总让胡总做单身贵族,他的车也不是可以到处停泊 的大篷车。” “看不出,飞雪真的成熟了。”我对她笑着说。 “不要表扬我了,方老师,从上幼儿园开始,我老是获人家的表扬,一会儿说 聪明,一会儿说漂亮,一会儿说真懂事,结果呢,书也读不进去,人也懒惰了,只 能听二姐的话,凭着嗓子,陪着满脸堆笑的男人挣辛苦钱。” “有了胡老板,你一下子有了归宿,可以学着干些什么,说不定以后自己当老 板呢。” “靠你和胡老板的赏识和栽培了。” 我和胡玉剑,飞雪去橄榄苑酒楼吃午饭。 我们上车时,胡玉剑神秘地告诉我:“我有一桩事让你笑掉大牙。” “不会吧,我虽然已经有两颗牙不行了,但我绝不是笑掉的,我什么事没见过 呀。” “秋风,我们去桂林之前,是住南京秦淮河边的。” “是啊,你对我说过,你说上午8 :40准时在禄口机场上飞机,怕上午太匆忙 误了班机,就提前离开家在南京住一个晚上,刚好也让飞雪、小龙、小薛三个女人 感染一下秦淮气氛,你们早就安排好的。” “我和飞雪住在秦淮河边三星级酒店凤凰阁七楼,王建江和黄泉水他们同住我 一层楼,分别是714 和718 房,他们就象卫兵似的把我和飞雪夹在中间,谁知道老 奸巨滑的王建江做通了黄泉水的思想工作,他俩约好半夜一点同时打开房门有意识 走错房门,他俩共同在不同房间趁着小龙、小薛睡眠中的朦胧奸污了她们。” “真有这种好事,小龙和小薛两个女人没一点发现吗?黄泉水和王建江完全是 瘦猴和蛮牛的比例啊,她俩谁也没有发现吗?太神奇了吧。” “秋风,这种事,小龙和小薛能大声嚷嚷吗?就是知道了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 难说。”胡玉剑说。 “在秦淮河边看花灯时,王建江一直是和黄泉水在一起嘀嘀咕咕,原是敲定这 种事。” “你和飞雪怎么会知道?” “是王建江鬼促促对我耳语了几句。我和飞雪可是差一点感冒了,整夜没睡着。” “方老师,我就学着二姐教我听隔壁戏的方法,用空茶杯贴在墙上,然后把耳 朵贴在玻璃杯上,王建江他们就是这样干的。”飞雪咯咯地笑着。 “他们早有这个念头了,一直寻找机会想交换自己的“二奶”,尝尝对方二奶 的滋味,这回王建江和黄泉水达到目的了。 王建江肯定赚了便宜,自己魁伟,换了长得象母马一样的小薛骑。 “黄泉水也不吃亏,本身瘦猴一个配个娇小灵珑的龙一萍。”飞雪笑着说把头 侧向胡玉剑。 “胡玉剑,你们真能寻找乐趣。” “谁要是这样作弄我,我就跳长江跳高楼。”飞雪说。 “秋风,我们吃了饭就去海港小区二姐那儿,飞雪住二姐那儿还真不方便,飞 雪还用二姐的手机,每次我要找飞雪,毕定先打电话给二姐。 “胡老板,给我买了双彩屏手机,我就可以脱离二姐那双魔爪了。”飞雪说。 “你二姐是白发魔女,她吸你血啃你的肉了。” “我到港区来,已经一年了,每天一百块算帐,也该有三万六千块了吧。我们 这项工作又没有星期日假日,越是节假日越是生意好,上舞厅的男人多。可我自己 从没掌握过一分钱,钱都交给二姐了。可二姐也没存下多少钱,连同我赚的钱一块 化了。” “飞雪,别瞎讲,你真成了你二姐赚钱的工具了。” 真是这样的,我要是说一句假话,打我的嘴巴。“ “你姐是为你好,怕你乱化了钱。” “不是,所有的钱全被二姐输光了,她是个赌鬼,胆气大着呢,一次就输了一 万块钱,所以我要从二姐那里搬出来,我该有自己的生活,我该存下自己赚的钱, 我以后也要嫁男人生儿肓女的。” “二姐把你从老家带出来,到娱乐场所工作。原来她有目的和计划。” “我没文化,老家工厂又少,我只能听二姐的话,跟她出来罗,二姐还给我支 付了几年读书的费用。以前我从来都不对二姐说个“不”字,可二姐,已经不可救 药了,她赌钱很仗义的。 ---------- 起点中文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