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第三部分微妙的关系(2) 棋友会何时开放,另行通知。 棋霸:陆健风 啊,这,是不是真的?我有点不敢轻易妄动,小心地将耳朵贴在门缝上听了 听,没什么动静呀。噢,明白了,这家伙在故意玩弄玄虚,嘿,真是闲人,不是 说可可女士可以直接进去么,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轻轻地推开门,生怕上面掉下来一水桶,对于他这鬼小子,防不胜防啊, 还是小心点好。 屋里静悄悄的,哪有什么狗屁会议。只见左边卧室的门大敞,里面空荡荡一 片,右边卧室的门虚掩着,那就是在里面了。 陆健风,你在么?我喊了一声。 床上呢,你进来吧。 哎呀,还没起床呢,你就是这样欢迎我的……你,你穿衣服了么? 你这不是废话么,难道我能裸体跑出去在门上贴张纸条? 噢。我应了一声,仍然很谨慎地先将小脑袋伸了进去。 他呢,躺在床上正歪着脖子看我呢,只是面部表情特别丰富。 你感冒是不是很严重啊。我问。 他没有说话,只是挥挥手,示意我在床边坐下,然后从腋窝下取出一支体温 计,皱着眉头看了一会儿,继而将体温计一扔,用男人那种特有的微笑眼神看着 我,说: 不严重,一点都不严重,看见你,整个病情都好了一大半。 那你为什么还不起床? 我六点多就起来了,先贴了张纸条,看看时间还早,就想躺下来玩一会儿, 谁知道竟然又睡着了……没说完,他突然折起身子猛烈地咳嗽了两下。 你骗人。我一把抢过床边的体温计,退到了墙角处。 天哪,三十九度,你疯了,咱们赶紧去医院呀。我跺起了脚。 小家伙,别慌,听我说。他稳定了一下气息,接着说,就这病,小小的感冒, 潜在价值也不过三五十块钱就能搞定,要是去了医院,那就得上千元,浪费这钱, 还不如省下来给你一天买一支冰淇淋呢。你看在眼里的是白衣天使,实际上那是 披着白衣服的狼,上次屁股上长了个小坐疮,就建议我动手术,可笑吧? 那你说怎么办,就这样耗着?我瞪着眼睛问他。 好办,幸亏我是杂家。他从床头拽过笔和纸,在上面涂了起来。 可可,你拿着这张处方,到楼下社区门诊部找刘哥,上报我的大名,让他把 这些针剂给我配齐,回来后咱们自己打……哎,别说,我的头还真疼,可可,不 好意思,真不该让你来,麻烦你。他说话的时候,表情突然痛苦起来。 都什么时候了,快别说了……你会给自己打针么?我很着急,同时又怀疑: 这时候了,不会还在吹吧? 不是有你在么? 可是我可什么都不会啊!我又差点晕厥。 住院还有护士呢,你递个东西之类的就行了,实际操作还是有我来。 可我有点不放心呀,还是让那个刘哥上来给你打吧。 他呀,坚决不能让他上来。 为什么? 输了棋就赖账,不给钱;一上来,冰箱里装再多东西都不够他免费品尝;还 有最重要的一点:今天有美女在这里,我怎能容忍再多条色狼呢。 病成这样了还嘴贫。我瞪了他一眼,准备下楼。 对了,陆建风,该给他多少钱呢? 不用给,上报我的大名就行了。 我很快就把药取了回来,看着他一点点地把针剂都抽到注射器里。直到现在, 我心里还在犯嘀咕:这陆建风到底是做什么的?似乎什么都懂一点,又偏偏给人 一种不羁的感觉……不行,我得趁他生病的时候,非要从他狗嘴里拔出两颗象牙 来不可。 陆建风,我帮你打吧。 好啊,你行么?他很机灵,马上提高了警惕,盯得我有些沉不住气了。 不就是打针嘛,说吧,打哪里?我故作镇定地接过了注射器。 屁股。 啊,屁股啊。我有些丧气和尴尬。 当然是屁股了,你以为这是打点滴,往血管里扎呀? 那,那就屁股吧。 哎,我说你行不行啊,别狗啃麦苗,给我装羊,这可是在下的屁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