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莫真的走了,什幺都不带地走了。 环视屋内,空无一人,南震言顿觉一种不知哪来的愁绪紧依着他。 该死的!她走了不是正好,他没赶她走,她就离去了,少了他还要费一番口舌 赶她。可,他有要赶走她的意思吗?原想囚禁她的,这下子她走了,他也来不及折 磨她了。 这真是他心里所想的吗?他真的想看她受尽凌虐的模样吗?为何总在不知不觉 间,她的倩影便会浮现在脑海中,她的脸庞蓦地向他展露笑容……难道她已经进驻 他的心坎? 不是的,那种下贱又淫秽的女人怎能占据他的心灵,他应该要恨她,恨她不诚 实,恨她欺瞒……他无奈地甩头、闭眼,但整个思绪都还是她。 他死也不承认自己心里有她,也不愿去想为什幺心头都是她。不想,不能再怀 念了,他要遗忘那段有她的时光。 他不能整个心思都是她,因为目前有一件事更为重要,他得去一趟法国。 为了见到马恩,南震言与裴骆逍直接找到马恩住处。 南震言一见到他的反应就想冲上去揍他几拳,他自我解释,这是为了瞿敏。 裴骆逍半拉半劝阻,劝他不要冲动坏事。他暂时忍了下来,可他的气愤依旧在。 马恩讶异他们的出现,他开始猜想,他们是为何事而来。 上回,因某些事总裁索季奎特意找他回去,以至于他无法搭救莫,还差点让她 命丧海中。 他一直以为从南震言身边夺走冷初莫,是防止他们两人的感情更进一步;却没 料到,任何事都比不上克莱拉的复仇心。而他一心想带走莫却反而差点害了她,幸 好她被救走,虽然是被南震言救走的。 南震言一脸怒气地来找他他可以理解,因为他也算是克莱拉的共犯。他想不透 的是冷初莫都在他身边了,他为何还来找他。他冷静地问:" 你们来找我做什幺? 是不是莫她又突然失踪了?" 会不会又是克莱拉搞的鬼? 南震言极为光火,想不到他居然比他更思念莫,一开口竟然是问她的事! " 不是她的问题。" 他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莫没有来此,那他便不必说 出真相。 ' 那幺你们有什幺事?" 他疑惑地问。 " 是你的问题。将母带交出来!" 裴骆逍口气极差。 " 什幺母带?" 他听不懂。 南震言突然冲上来。" 你听不懂是吧?那我就把你打醒,让你记起来。" 南震 育抓住他的衣领,一拳打下去。 他发了疯似的言语,根本不像是就事论事,反倒教人觉得是心中有一股强大怨 气,冲着他发泄。 裴骆逍立即拉住南震言的手,在他耳边低语:" 不要闹事,我们赶紧办完正事。 " 不过,南震言也没告诉他莫人已找回来,不过又走了。 " 你们想做什幺?" 马恩略微动了气,他盯着南震言。南震言调了调气息," 我们希望你把录影带的母带交出来,还得赔偿敏敏的心灵损伤。" 这是他的仇人, 实在不该对他和颜相对。 " 敏敏是谁?" 怎幺他一句话也听不懂。 南震言又想要抓狂了,与这种人他怎幺谈得下去? 他大吼:" 你还敢问是谁?你是想说和你上床的女人何其多,怎会记住女人的 名字是吗?我告诉你,上个月在瑞士的' 裴氏银行' 所举办的某个宴会里,你强暴 了一名女子,就是我说的人!你下流到录起全部内容,而现在,我要讨回来,你若 是不交出母带,我们就上法院解决!" 南震言说到做到。马恩兀自在回忆里思索。 那一次的宴会,他的的确确是留在那里过夜,也做了一件胡涂事。 " 我何时强暴过你说的人?那个时候明明……天啊,我想起来了!" 他一脸懊 悔。 " 你终于明白了,我实在不想放过你,偏偏又得守住这个秘密。" 对马恩他从 没有过好感,对表妹瞿敏他又有一份亏欠。 他对于这种以和平的方式来向马恩索取想要的东西后,一切便永不相干的作法 感到不合理、不公平;可敏敏是这幺委曲求全,她不敢把事情闹大,所以央求他和 裴骆逍能够大事化小、小事化无,只要找到母带,她什幺都可以不计较。 南震言完全不苟同这种作法,若不是敏敏苦苦哀求,他是绝不可能答应。 " 我们大事化小,把母带拿出来后便作罢。" 裴骆逍同样地不赞同瞿敏的意见。 马恩脸色苍白地摇摇头," 不,你说错了,我真的没有强暴过她,我也从来没 有见过她!" 他们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克莱拉不是曾答应过他,不会说出去的吗? " 你还想狡辩!" 南震言气愤不已地瞪视着他。 马恩知道不说出来南震言是不会相信的,但一说出来南震言可能还是仍会气炸。 " 我承认那一夜我喝醉了,在昏迷中和一个女人上床是真的事,但不是你说的 人。那一夜,和我上床的人是莫!""他硬着头皮道。 他十分后悔,但过错无法挽回。 " 什幺?" 裴骆逍大吃一惊。 南震言却只是冷言旁观。" 这件事我是知道的,你想因此否认没有侵犯敏敏吗? 还是你记错了和那个女人上床的时间?难道和每个女人上床你都录了起来?" 他只 要听到莫的名字他就没办法冷静,因而佯装冷酷,声调尽量平稳。 马恩忍不住说出克莱拉的恶行,他告诉他们克莱拉拿那一卷带子威胁他替她遮 掩做过的丑事,譬如像是朝冷初莫开枪以致冷初莫跌入溪里的事,以及射杀冷初莫 却让南震言受伤的那件事,都是克莱拉做的。 因为自己再三地掩护克莱拉,却一直造成冷初莫身陷险境。他不能再包庇克莱 拉了,他再不说出来,冷初莫不知哪天还会遭她毒手。于是,在索季奎要他回来时, 他便把一切都说了。 南震言不相信。" 你是说宴会那天和你在一起的人是莫,不是敏敏?" " 没错,我是在那天犯下这胡涂事的,克莱拉录起来的正是那天所发生的事, 你说的人……我真的没印象。" 南震言百思不解地问裴骆逍:" 是不是敏敏搞错了?" 裴骆逍小声地回答:" 我不晓得。有那幺巧的事吗?敏敏说是那天被人录起来;而他也是说那天和莫在一 起被录下,到底是谁搞错了,真的很麻烦啊!" 这仿佛是无解的题,教他一时无法 分辨。 南震言低头思忖,瞧马恩的模样不像说谎。而敏敏也不可能欺骗他。那幺到底 是谁出了错?而克莱拉又用了什幺卑鄙的手法? " 震言,我先查查那一天他们三个人是否都有留下过夜。" 南震言百思不得其解下,一听裴骆逍这幺说也只能点点头。 裴骆逍拿起手机到一旁,看样子应该是打回瑞士给他的" 秘密人士" 探取那天 的情形。 不久后,裴骆逍找到了答案,面色颇为沉重地开口:" 任何事都很有可能,你 们不要太吃惊,错误已经造成——" " 快说!" 南震言打断他的话,要他先说清楚。 裴骆逍缓缓地道出口:" 其实那一天莫并没有在那里过夜。" " 不……" 马恩不信地低哺。 " 是的,刚刚我问过了,莫的确没留在那里;可是敏敏确实留了下来,所以你 说莫和你在一起一夜是不可能的,更不可能有录影带存证。" " 你胡说……" " 不信你可以自己查查看。" 南震言心口的石头忽然不翼而飞,但随之又黯沉下来。这不能保证莫和马恩没 有任何关联,他高兴有什幺用?只有问清楚才能让他真正明白。 " 怎幺会这样!和我上床的不是莫,是谁?" 马恩痛苦地捶胸顿足。 " 是我。" 一道娇弱的女音传了过来。 " 敏敏你……" 南震言诧愕不已。 她一脸愁容地瞅着他们。" 我都听到你们说的话了。如果我没猜错,那是个阴 错阳差的阴谋。有人想陷害莫和男人发生关系,但莫并没有留在那里,可能是我误 闯他的房而弄巧成拙,都是我自己……" 说到后来她不禁失声流泪。 虽然不愿亲口说出这种难堪的事,但不说南震言怎幺会知道莫是不是清白的。 她跟了过来才知道自己被人利用,要不是自己喝醉了,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三个男人立即明白是谁要陷害冷初莫。 " 那克莱拉应该也知道来的人不是莫,可是找不到莫,反而将错就错,利用了 敏敏。" 蓦然间,南震言发现一件他一直从未察觉的事。他定定看着瞿敏,原来莫和敏 敏两人的侧影竟是如此的相像。当初就是被她们同样的长发与背影给骗了去,才会 那般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莫。 不过还是要问清楚!" 骆逍,敏敏交给你了,带她回去。" 裴骆逍扶着瞿敏摇摇欲坠的身躯,望着他消失的背影。虽然他没说他要去哪里, 但,应该不是回奥地利吧! 南震言满怀疑问的由法国来到丹麦,下了飞机后,不断地斥责自己,又不晓得 莫住在哪里,他来了有什幺用? 才正想打电话给裴骆逍的同时,眼前突然出现了几个人不断跟他招手。 " 嗨!" 其中一名亮丽女子首先开口。 他讶然看着这三名各具特色的陌生人。 " 你是不是混血的?" 女子天真的问他。 " 不是。 " 可是你的头发——" " 花痴!" 一个男子不屑地撤撇嘴。 " 你给我小心点,我都没说你是个丑男,你插什幺嘴?" 女子回头大骂。 " 我也没说你是个丑女,你回什幺话?" 男子顽皮地反驳。 女子气得七窍生烟。" 你们国家有你这种人简直完蛋了!" " 我的户籍还没搬呢!" 呵,她骂到自个儿的国家了。 她又气得怒发冲冠。" 我跟他聊天你不要说话!" " 他都已经是莫的人了,你再怎幺觊觎人家也没用啦!" 他两手一摊,故意这 幺说。 时轸杭莫可奈何地瞧瞧雷亢霆和桐憬莉,不理会他们无聊的争执。反而看向南 震言,给他一个颇有礼貌的微笑。" 我猜你这次来到丹麦是来找莫的吧!" 南震言微微一惊,并不多说静等他的话。 " 一定是的。可惜她根本没回来过!" 桐憬莉又出声。 " 她去哪里了?" 他热切的盯住眼前这三人。她这话是什幺意思,难道莫又出 意外了? " 你那幺想找到她?" 时轸杭的眸中有着不知名的光芒闪现。 " 我们之间有些误会必须澄清。" 误会?他也好想知道!" 她不在丹麦。" 雷亢霆笑嘻嘻地说。 " 她在哪里?" 话声落下,他发现自己是这幺想找到她,是这般渴望见到她的 人。 " 她说她要旅游,第一站是格陵兰,第二站是法罗群岛,第三站是哥本哈根, 然后回家。" 雷亢霆说的全是丹麦的领上。" 你可以去找看看。" 他递给南震言一 张写有冷初莫地址的纸。 " 你们是谁?" " 她的朋友。" 时轸杭优雅地说。 得到了答案,南震言片刻不停地前去他所说的那些地方。 南震言先去了格陵兰。但不见冷初莫的踪迹,他推测她是去了法罗群岛。不过 他依旧没见着人。他虽不灰心,却忍不住怀疑他们三个是不是骗他的。 他左思右想,再这样找下去,恐怕整个地球他都翻遍了,仍找不回她。 她是否有心要忘掉他? 不能,绝对不能!她一辈子都不可以忘了他,他也绝不容许她有机会逃开他! 方才的决定,使他又立刻动身,准备往下一个目标前去。他想过来个守株待兔, 但怕她一辈子都不回来怎幺办。可是如今他不管了,不管有多少方法能找她,他都 愿意一试。 借着旅游来避开对南震言的思念与爱意,冷初莫暂时是做到了;但无法由心底 彻底斩草除根。他往日的温柔每每令她心醉,总不由自主地怀念他。 冷初莫的行程才走了一半,便早早回到丹麦。因为孤单又心神俱碎,再怎幺放 眼世界也是徒劳。 她好想要他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什幺要残忍的刺伤她? " 莫。" 一道似有若无的声音远远传来,震惊了她。 她不敢相信地瞪视来人,忽然畏缩了起来,她装作没看到他,匆匆地跑回屋里, 却关不了门。 南震言的大掌敏捷地挡住她要关门的动作,推开大门。 " 你躲什幺躲?" 她仍美丽诱人,可,她的眼眶怎幺泪汪汪的? " 不是已经把我赶走了,你还来做什幺?" 他爱怜的擦拭她的泪珠," 我没赶你走,是你自己走的。" 触着她的肌肤,他 几乎欲立刻拥她入怀,但他不要她推拒。 " 你还想定我的罪?是你要克莱拉赶我走的,你忘了吗?" 她忿忿地避开他的 温柔,眼神只有冷漠。 又是她!她怎幺会有他家的钥匙,他哪时给了她……天啊,真是失策,那一天 为了避开克莱拉的纠缠,索性丢给她钥匙要她锁门,自己则和裴骆逍去风流。 " 她做了很多不该做的事,害我们彼此误会。" 也让他们彼此认识。 " 你来这里做什幺?" 他的举动害她的心开始波动。 " 我想问你,你有没有和马恩在一起过?" 冷初莫猛然心一抽,他仍是来羞辱她的! " 你要我说什幺,有还是没有你才满意?" 她哀痛不已,晶眸布满绝望。 " 你误会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误听谣言,所以我希望由你来告诉我真相。" 他不要看见她这种神情。 " 我说有你会怎幺样?" 冷初莫目光锐利地盯着他。 他知道她又说气话了,才会反问他。" 莫,你说说实话,这不只是我的问题, 还关系到敏敏的声誉,所以不能搞不清楚而冤枉了谁,懂吗?" 她不明白关瞿敏什幺事。" 她怎幺了?" 她还记得柔顺的瞿敏。 他一五一十地说出所有的事,包括以为她和马恩上床而与她决裂的原因。 " 懂吗?" 他是因为看到了录影带才和她决裂,并不是他不要她了? " 懂不懂?" 她一直不说话,他以为她还是不明白。 " 嗯。" 她虚应一声。 " 那你懂不懂?" 他像个心急的小男孩似的不断地问。 " 我现在说了你真的信?" " 当然,我相信你不会再说谎。" 他更深信她也是爱他的。 她莫名的乱紧张一把。" 我说,我的身体只有你最清楚,你……明白我的意思 吗?" 她觉得自己在他的眼中不再像是犯人,而他的柔情竟也在这个时候扰乱她的 心湖。 " 你说你没被他碰过?" 他对她的身体清楚得不得了,她在床第间表现出来的 羞涩骗不过他。 她声音小到不能再小,原本见到他的怒气也消失殆尽,两人仿若回到甜蜜的那 一段日子。 " 只有你碰过……" 他等不及她的话说完便猛烈而热情地攫住她的小嘴,而她也享受他的热情。 他们旁若无人地缠绵吻着。 修地,冷初莫家里的窗户忽然遭到不名人士的攻击,全部碎了一地;南震言机 伶地抱住冷初莫滚到沙发背侧,把她的头紧紧压在他的胸口。 ' 你让我起来。" 冷初莫突然从他怀中脱离,正要站起来又被他拉下。 " 你想去送死吗?我不准!" 他死命的拥着她,不让她起来。一起来等于送死。 " 让我起来,我是杀手……" 有这种道理吗?堂堂一个杀手居然不能杀狙击她 的人,还要乖乖地等着被人杀? " 别说话。" 南震言和冷初莫侧身横躺着,浑然未觉上头有人。 克莱拉气红了眼。瞪着两人," 你们要死也要死在一块是吗?好,我成全你们! " 如果真的死了,他一定会抱着她而死! 但他没有死,和冷初莫双双抬起头来,因为死的人是克莱拉。 她缓缓地倒了下去,自始至终,她终究没有扣下扳机,反而,连谁杀了她也不 知道。这叫作死有余辜! 奥地利 克莱拉身亡之事已经过了一个月之久,但冷初莫还是很气,为什幺不让她杀她 呢?而杀克莱拉的那个人竟是桐憬莉! 她还记得桐憬莉是多幺嚣张呢!说了些反正她已经被逐出杀手部门,所以没杀 人比杀人好,不小心杀了人还会去坐牢等消遣她的话。 那她不也没资格杀人?她问桐憬莉的时候还听见时轸抗和雷亢霆在一旁偷笑。 桐憬莉一本正经的回答,克莱拉本来就牵涉很多重大的国际命案或贩毒案件, 美国联邦调查局已把这案子交给她,并吩咐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要威胁到老百姓 的生命,都可以用最恰当的方式解决她,譬如为了安全而取她性命。 老天啊,她何时变成一个" 老百姓" 了? 她气到现在连对南震言的态度都是极不理睬的,是他坏了她的好事! " 莫,我想问你一些问题。" 又来了,每次他一问,总是会…… " 不要。" 她得趁早逃脱才是。 而他一句,她又回到他怀里。 " 听话。" 他的霸道总是适时地让她乖乖闭嘴。说起来,她是爱他的,即使动不动她就气 他当时的阻挠,可也不能掩盖她爱他的事实。 " 你是不是还有事瞒着我啊?" 邪气的温热扰乱她的视线,他又对她动手动脚。 " 我……" 这个嘛,让她想想。 " 我问你,你在什幺时候爱上我的?实话实说!" 南震言以舌尖朝她粉颊轻触。 爱上他?他知道了啊!想否认他的话却沉迷在他的舔吻里。 " 是在我失忆的时候。" " 怎幺没有告诉我你曾经丧失记忆呢?" 他抱住她让她侧卧在沙发上。 " 忘了……" 她睁着迷蒙醉眼瞅着他。 " 我猜你还有很多事都没跟我老实招供吧!" 冷初莫只觉得他的一切好迷人,眼眸深邃的像潭水似的,容貌摄人心魂;他, 是一个完美的男人。 忽地,他抵住她额头,他的气息全数窜进她微张的小嘴、同样燥热的口中,再 爱恋地抚上她的脸,幽然开口:" 嫁给我好吗?" 她被他吓呆了,怔忡好久,才问:" 为什幺?" " 因为我爱你啊!" 他柔情地说。" 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下定决心要猎取你, 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带给我这种触动,那是一种内心的悸动。当时,我甚至忍不 住恣意地吻上了你,想不到你竟然没有发觉!有生以来遇到这种教我想气又想征服 的女人,你说,我会放弃吗?我得承认,本来猎取你的目的只是' 尝鲜' ,我想玩 玩就算了;但你却神不知鬼不觉的把我的心偷走,害我愈来愈没有办法把你当成一 个普通的床伴。虽然说,你和我以前的床伴真的差异很大。" 他低低浅笑。" 但是, 你有她们所没有的,那正是我需要的,也只有你能给的。我说了这幺多,你都懂吗? " 这一席话,让她真的好感动!听到后来,她感动得哭了。 " 你真的爱我?" 伶初莫仰头趴在他的胸前。 " 我没骗你。你说呢?" 被她勾住颈项,他逐渐低下头来看着她。 " 我也爱你,所以我答应你!" " 莫儿!" 他激动的捧住她的脸。 她害羞地启齿:" 吻我!" 冷初莫散发着爱意的目光与南震言欣喜的双眸交会,随着嘴唇的互相交迭,他 们的眼中也流露出幸福的光彩。 这次,在他们的醉心蜜吻里,不仅只有热情的索求,还有无穷的浓情……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