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 声 披著白纱的展芙蓉坐在礼车上偷偷打量著她身旁的新郎官,灰发白眉的林权恕, 年近半百的岁数当她父亲都绰绰有馀,比起海洋——她开始後悔了。 林权恕的手悄悄的攀爬上她的婚纱,握住了她的纤纤小手,“宝贝,再一会儿 你就是我的妻子了。” 望著他满是皱纹的手,展芙蓉做呕的拍开他,“教堂到了,我们一会儿教堂内 见。” 车还没停稳,展芙蓉拉起婚纱的厚重裙摆,推开车门,像躲瘟神似的逃下车。 “你就是新娘子吧!”一双手拉住了她。 “暴雨?!”她惊讦。 “不,我是狂风。”狂风微笑著,“我是被雇用来照顾新娘子的化妆师。” “你……” “啧啧,你这身滚满蕾丝边的婚纱真是老气,既过时也不搭称你的气质。”他 嫌恶的啧啧作响,“脸上的新娘妆也是,抹得这麽厚一层粉,简直就是糟蹋了你天 生的花容月貌,这可不成!我狂风手下出来的新娘子怎麽能这副乱七八糟的模样?” “我……” “来来来,跟我进新娘室,我帮你改头换面,保证你是全天下最美的新娘。” 他拉著她的手,不理会她的反应就将她拉进新娘室。 门才刚阖上,狂风便手脚俐落的就拉下她身上婚纱的拉链,然後从一旁拉来了 件剪裁大方的珍珠质料婚纱,展芙蓉就像傀儡般被换上了件新的新娘嫁纱。 “坐下。”他将她压坐在椅子上,拿起卸妆布就在她脸上涂擦。 “你干什麽?!”一头雾水的展芙蓉忿忿的推开他。 “帮你成为最美的新娘。”狂风拿起粉扑。 “不需要,我……” “闭嘴。”狂风凌厉的道,一脸严肃的开始上妆。 展芙蓉不再开口,但一股作呕的感觉从心中油然而生,不单单是林权恕那老头 碰她令她作呕,就连狂风碰她都令她难受。 曾几何时,她展芙蓉爱个男人爱得如此之深?就连以往视为平常的亲密碰触都 会让她作呕,但是现在知道已经为时已晚,她无法後悔了。 一个钟头之後,狂风装扮新娘,雷电挟持了林权恕,将之捆绑於教堂的忏悔室 内,暴雨与叶灵做男女傧相,蓝天负责结婚证书,沙漠、绿地以及巩凡妮则坐在来 宾席上观礼。 海洋——他一身的黑色礼服,俐落的短发抹得光亮,他咧著嘴,春风得意,他 是当然的新郎。 结婚进行曲响起,展陆华挽著穿了一袭珍珠色的婚纱礼服,戴著头纱的新娘子 出现在教堂门口,两人每踏近神坛一步,引来的赞叹声就多加一分,所有的来宾都 为新娘的出尘绝美而沉迷。 “你……”展陆华发现站在神坛前的新郎并不是林权恕,而是个不认识的男人。 海洋接过新娘的手,以眼神告诉他,我会让她幸福、美满的过一生。 展陆华轻轻叹息,也许这是他这个做父亲的最後一次为女儿尽一份心力了。 “交给你了。”连日来的思考让展陆华早已後悔自己的利益薰心,第一次错他已无 法挽回,第二次,趁著还有所弥补的空间,做他身为人父所该做的,让女儿终身幸 福。 海洋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带领新娘子走到神坛前。 神父清著喉咙开始照著圣经朗声阅读,教堂一室安静,只有神父铿锵有力的声 音。 “任常欢先生,你愿意娶展芙蓉小姐为妻,一辈子和她患难与共、相亲相爱过 1 生吗?” 从头到现在,展芙蓉一直心不在焉,隔著模糊的头纱她根本不在意婚礼的过程 与新郎愿意娶她与否,直到她听到了个从没听过的名字,她才正视起面前的新郎。 海洋叫她的心猛烈一跳。 “我愿意。” “展芙蓉小姐,你愿意嫁给任常欢先生为妻,一辈子和他患难与共、相亲相爱 过一生吗?” “为什麽是你?”她的泪水不争气的充斥了眼眶,跳跃如鼓的心与瞬间沸腾的 血液再再告诉她,当她知道新郎是谁时是兴奋、狂喜的。 “你该回答我愿意,不是提出疑问。”海洋调皮的对她眨眨眼。 “展芙蓉小姐,你愿意吗?” “愿意,我愿意。”她急切的答著,纵身就投入他的怀中。 去他的什麽见鬼承诺,去他的什麽爱情的结果不一定要是结婚,她这辈子只嫁 他,非嫁他不可! 海洋拿起暴雨手中的戒指,蓝色的玉石戒指上绘著古时海底生物,和“红颜榜” 上后座的玉石片是出自同一块玉。 他替她戴上戒指,“我爱你。” “我也爱你。”展芙蓉悟著鼻,克制著眼眶的泪水滚落,活了二十三年,此刻 的她是最幸福的时刻,结婚真的是她人生的转捩点,在她往後的日子里只有幸福。 老天是帮他们的,有情人终成眷属,佳事一桩不是吗? 欲知雷电和巩凡妮深情爱恋的故事,请看新月浪漫情怀涮自然门系列亲卿倾心 欲知蓝天和绿地的浪漫情事,请看新月浪漫情怀洲自然门系列同志爱人若想一探暴 雨与叶灵的精彩恋曲,请看新月浪漫情怀棚自然门系列改造悄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