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 沈让单手将简思拎下车,对着司机吩咐。 “你先回去。” 司机点头,然后调转车头将车子开了回去。 简思得空,一口咬在沈让的手背处。 “你放开我。” 沈让冷冷将目光扫射向她,简思立马断电。 她害怕这个男人,只需一眼,她就明白,把他惹急了,他不会手下留情。 沈让掐起简思的下巴,强硬的将她的视线对准自己:“看完了什么叫女人我会 放你回去。” 说着将简思扛在肩头,大步走进会所,虽然门前的少爷们有些纳闷,不过每个 人都知道自己是做什么的,所以没有人上前阻拦。 一进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年轻的男男女女在场子中央穿梭,女孩子们大体都 穿的很暴露,妆画的很浓,简思有些反感,男孩男人们穿的都很潮,眼前走过几个 男孩,头发染得乱七八糟的,耳朵上穿了十几个孔。 简思心中冷然,带她来这里看什么叫女人? 这些算得上是女人吗?没错如果她是男人她也喜欢这样青春靓丽的女孩们,可 是她不会娶这里面任何的一个女孩子。 沈让一路无阻地走进二楼的一个包房,单脚踹开房门,尖尖的鞋子在房门上留 下了一个脚印。 随意的将简思扔进沙发中,解开领带,将西装外套随意的搭在沙发边上。 简思冷笑:“你的品味就是这样?这就叫女人了?” 她不屑。 凭什么总是他对自己叫嚣,他以为自己是什么?是神吗? 沈让看着简思一脸的得意,他真的就有些佩服了,这个女人他应该夸她单纯呢, 还是傻得冒泡呢? 沈让按下放在沙发左手边的遥控,没一会儿有敲门的声音。 “进。” 褪去了西装的沈让变得有些狂野,有些叫人抓不住的慵懒,全身上下前一秒的 严谨严肃全部飞走,眼神变得谜暗、不羁、放荡起来,每一眼都似乎在勾破你的心 脏。 进门的是一位穿着黑色套装的女人,年龄二十岁上下,妆容很精致,身材凹凸, 每一个笑容都似乎受到过良好的教育,翩翩的来到沈让的面前。 弯下身体,恰如其分的将凸的部分展现在男人的眼前。 “沈少今天还是点FF?” 女子的声音也很好听,就像是落入低谷的泉水。 沈让嗯了一声,然后抬起眼皮看着简思。 简思有些懵,眼前的女人明显就是受到过很好的教育,而且年龄看上去不大, 怎么会在这里? 女子是半蹲着身体,等到沈让的答案,完美的90度行礼,然后起身,正准备离 去。 男人的大手突然一拉,握住了那双洁白晶莹的玉手,沈让的拇指在少女的手背 上摩挲着,少女脸一红退下。 沈让拉过简思,将简思的脸强按在透明的玻璃上,要她看清楚外面的人。 每一个人都保持着完美的妆容,完美的笑意。 “将她们从头看到脚,看见没有什么叫女人,蠢女人,没有一个男人不喜欢女 色的,这样的女人会让他们有面子,有雄心,有想上的欲望。” 简思想挣脱,可是沈让下一个动作让她不敢在动一下。 沈让将自己整个身体压在简思的身上,单腿支住简思的双腿,他们的动作这样 的暧昧,随时有可能有走火的危险。 “家庭主妇也不是这么当的,看看你自己的脸,你是黄脸婆吗?看看你自己的 身材?在看看你自己的手。”沈让强抓起简思的手,放到她的面前要她自己看清楚 :“这样的手摸起来就象是摸到了一块粗粗麻麻的抹布,知道抹布是做什么用的吗? 是用过之后拿来扔的。” 沈让说话的同时唇就一下一下扫过她的脸颊。 简思愤怒了:“我又不是出来卖的,我为什么要象她们一样将自己弄成这样?” 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生活的,凭什么要妄加的来干预她的生活。 沈让单手将简思的头再次死死按在玻璃上。 “看,用你的眼睛看,那些男人眼中闪烁的是欲望,是对自己老婆没有的欲望, 不变心的男人是他有良好的道德,一旦他决定抛弃这个道德,你就只能是个弃妇, 就是个没人要的女人。” 简思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沈让推开,她赤红着双眼,双眸中带着控诉。 “不是这样的,他爱我,他只是喝多了。” 在心里她开始为楚慕阳找借口了,简思这一刻彻底明白了,她就是依附在楚慕 阳身上的一个躯壳而已,如果离婚了,她就什么都没了,她没有学历,没有工作的 经验,如果离婚那下场无疑是等于去死。 而且,她好恨,好恨韩晓宇,她绝对不能把楚慕阳交给韩晓宇,就算是毁了也 不能让他们在一起。 沈让松开手,优雅的夹了简思一眼。 “那我们就等着看,看是不是就是意外。” 简思慌张地冲出会所,全身上下的汗毛都在紧张,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了,自己 要什么。 她要为守护家庭而战。 简思努力的改正自己的态度,她开始正常的生活,楚慕阳似乎也重新回到这个 家庭里,韩晓宇的影子消失得无影踪,一切似乎都正常起来,就好象这一切从来都 没有发生过一样。 可是电闪雷鸣之后就会晴空万里吗? 显然答案是两个。 要么是晴空万里,要么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越是宁静,来袭的风雨就会越大的 大,越加的猛。 楚慕阳加班的时间开始变得越来越长,若是放到以往这也没什么,毕竟快到年 关了,公司的事情多,可是现在的简思决定彻底改变自己,因为前段时间的不信任 导致了他们的危机,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完全的信任。 韩晓宇突然的离开叫她很不安,就像是看不见敌人,敌人却随时有可能埋伏在 你的周围,随时出来会给你致命的一击。 楚慕阳似乎在用行动说明,他对这个家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来爱,每天加班的 时候他会准时将电话打过来。这样的情形大概持续了一个月左右,楚慕阳空闲了下 来,他和简思的关系似乎在改善,没有了婆婆的横差在中间,似乎一切看起来都美 好。 此时简思和楚慕阳结婚七年距离迈进第八个年头还有二个月,只要度过了这两 个月,那么他们就度过了七年之痒。 某天到了下班的时间,楚慕阳还没有回来,简思有些着急,等了一会,还是没 有等到电话,她将电话拨过去,关机。 韩晓宇紧紧攀在楚慕阳的身上,一脸的柔弱可怜,满脸的泪水,她忍住抽咽, 抹了抹脸颊,抱歉的笑笑:“对不起我太激动了,阿阳……我的孩子……她怎么可 以这么残忍,她自己的孩子不要还害死我的孩子……” 果然楚慕阳的身体一僵,韩晓宇借机吻了上去,她是那么的楚楚可怜,仿佛风 一吹就会飞走,再也不见。 简思打了一遍又一遍,还是关机,她想的最多的是楚慕阳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担心了一晚上,电话在晚上的22点左右的时候响了起来。 是楚慕阳的手机号码。 “喂……” 电话里响起楚慕阳略带抱歉的声音。 “没睡啊,今天和朋友有点事,你先睡吧。” 简思在电话中也听见了属于楚慕阳朋友的声音,略微放下了心,可是还是睡不 着,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心焦,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的也多。 一整晚很快就过去了,清晨七点多钟的时候,电子门响起。 简思穿着拖鞋推开房门。 楚慕阳温柔的将买好的早餐放在桌子上:“我昨天手机欠费关机了,早上回来 的时候顺便帮你也把电话费交了。”说着拿出缴费的单子,然后看向简思,不在意 地说着:“你最近电话挺多?话费打了不少。” 简思想了一想:“可能是给家里打的多吧。” 楚慕阳点点头,然后走回房间。 简思觉得很高兴,他们的关系似乎又重新回来了。 可是啊,简思啊,你真的很笨啊,在这么敏感的时刻你竟然没有发现一个谎言 和一个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