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一)
与此同时,余胖给我打了17万5 千块钱过来,说房子卖得好每个人还多分了五
千。我问他给没给疯子点好处费,他说给了5000块,“我办事你放心。”余胖骄傲
地对我说。
紧接着我要了阿亮的卡号给他打了10万5 千过去,电话中我对他说,他的钱帮
了我大忙,那5 千块钱算是利息,他坚持说我太见外,我说虽然你不缺这5 千块钱
但我还得打给你,一码是一码,阿亮说让我去上海他一定要好好招待我,我说谢了
就挂了电话。
说起上海,突然想起了洋洋。这段时间除了平日的嘘寒问暖外,我几乎没有在
电话中与她甜言蜜语,甚至我几乎没有在百无聊赖的时候想起她,我几乎没有突然
想要见到她的冲动——纵然,洋洋每次都要求我去上海看她,纵然,我们已经很久
没有见面。
我是怎么了,我越来越糊涂。我居然同时夹在两个女人中间扮演着不同的角色,
一边是遥远的洋洋,一边是近在咫尺的姚丽,一边是“爱情”的滋润,一边是“友
情”的温存?
我难道就一直这样下去吗?姚丽已经痊愈,纵然她的经历如此凄惨,那也本应
与我没有太大关系。照理说我应该离她而去,返回到我原来的生活中。但,她初愈
了以后,怎么我完全没有搬走的意识,更可怕的是,姚丽根本就没有向我表露出半
点要我走的意思。
可怕的阶段,可怕的人生。
另一方面,我有时白天还是跑了跑医院,毕竟正常的工作还是要开展。公司上
头对我的业绩还算满意,知道我没老实在家里呆着也没有多过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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