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一起洗嘛? 不过,夭艳的想法还是没有得逞。几天之后,在晶莹精心的照顾下,我的病大 有转机。虽然不能生龙活虎,但最少生活可以自理了。 几天的发汗让我身体臭的跟冒灰的高耸烟囱,严重污染着迎奥运的北京空气质 量,幸好这个时候的蚊蝇都消失了,否则估计都得围着我转悠。 “给我弄热水吧,我想洗个澡。”我冲着晶莹说着,她正在洗我发过汗弄得臭 哄哄的被罩。 “你现在身体行么?” “没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那好,你等下。” 她给我拿了一条厚浴巾,然后把浴霸打开了。调了半天热水器的水。来到床边 冲着我微笑着说:“水温要是不合适就自己对一下。里面暖和的很。” 我看着她的笑颜,心里一阵酸楚,已经完全看不出当初那个英姿飒爽的事业型 白领女强人的一点痕迹了。随便的马尾辫胡乱的扎着,几缕头发杂乱地坠在耳边, 往日飘逸的长秀发渐渐泛黄。宛如刚干完农活回家给汉子弄饭的村姑。嫩白的小脸 蛋也变的焦黄,黑眼圈里,她那原本可爱的大眼睛变得憔悴,劳累,脸上还遗留着 洗被罩弄上去的水渍,这对于以前那个洁癖的晶莹来说是绝对不允许的。她完全变 成了家庭主妇,面目全非地不顾形象。而唯一不变的就是她那对我永远充满热情的 眼神。 洗浴间的温度可以让春暖花开。水在不断地冲刷着我身上的污垢,几天积攒的 晦气一吐为快,让我身体畅爽,心情愉悦。我拿起了自己的生殖器。摸了几下,还 好,几天没用,它还好使。仍就雄风依然。 忽然,门开了,晶莹一丝不挂地进来,然后划上了门。冲着我一个甜甜的微笑。 “我可以一起洗嘛?” 她乖巧的语气瞬间把她这些天不离不弃的关心融汇成了一把利剑深深地刺进了 我的胸膛。剜割着我的心脏。我痛不欲生。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下把她搂 在怀里。水冲刷着我的眼泪,在我们的身体上滚动。印红的眼睛在欺骗着我那颗想 让她远去的心。我想我还爱她!而且非常的爱。但我的理智告诉我,我们出了问题, 虽然我不知道问题具体在哪,但这种感觉是恋爱五年来没有过的。我控制了下情绪, 没让她发现我的激动。 她的温柔让人销魂入骨。亲吻的每一块肌肤都让人失去理智的欲望狂涨。我象 个发情的原始动物一样疯狂地摸着她的阴户,想找到那个充满我们爱情痕迹的通道 发泄着。她柔情地叫了几声。然后迅速地制止了我的行动。转过来,哀求地说: “别别,你身子还没好。等好了我给你就是了。好么?求求你了。” 这张真挚又怜楚的脸完全可以打动一个正在为非作歹的色狼。 洗完了,我穿的很暖和站在窗前,呆呆地看着窗外枯燥的景色入神。回想着很 多以前我和晶莹的事。有快乐,有喜悦,也有悲伤和难过。但所有只是纷乱地想着, 没有一个头绪。我忽然觉得已经好久没出门了。在不出去我都可以修炼成德道高僧, 也许身上哪个地方已经有舍利子了。 小区的公园里,树虽然残叶空悬,但依然挺拔。特别是老槐树的容貌,矍铄坚 韧。每个枝杈都在和寒冷做斗争。象一个托起希望的大手一样。晶莹挎着我的手腕 幸福的叮嘱着:“要是冷的话,咱就回去。” “没事儿。” 她安静地走在我身边。就像我身体的一部分一样跟我我到处乱转。记得在大学 的时候她也这样,总是幸福地陶醉着,一句话也不说。生怕声音打碎了她的思绪。 我们转到了小区外的大街上,路上的人不多。几个黑车司机围成了一圈在肆无 忌惮的摔着扑克。小饭馆里的服务员站在门口象望夫归来似的期盼着过往的人全是 光临的食客。修车、补鞋、配钥匙的小贩们熟练地干着手里的活。一阵婴儿的哭声, 报亭里的年轻妈妈马上抱起了自己的孩子,露出了乳房自豪地哺育着新生的生命。 这些整天发生在我周围的一切对我来说是那么的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