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法庭见! 第二天,上班的路上,我边走边想:这回夭艳该对我百依百顺了吧。以她那性 格,被小日本强奸之后肯定想尽一切办法宰了小日本然后再找地儿自杀,我这也算 救她一命。胜造什么佛途就免了,我这动机也不纯。但是,趁人之危绝不是我这种 君子所为,我要在她神志清醒,完全自愿的情况下,还得是让她绝对主动地把我给 强奸了。 我一震兴奋,照着路边一个易拉罐就踢了过去,正砸在一辆宝马的挡风玻璃上, 一阵报警声吓得我吱溜窜出了小区。 10点了。还没发现夭艳主动来约我晚上去她家过夜,我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 一打听,她根本没来上班。于是,我就给她打了电话。心想:这孩子要是还没把自 己解开,可别尿床啊。 彩铃鸣响了半天,没人接。我有些担心了。于是又打了一个,长时间地等着… … 那活扣有点智商的都知道怎么解开,难道夭艳还没醒?该不会那春药留下什么 后遗症给弄傻了吧。她家已经有了老妈躺床上了,她再出什么事那还得了。彩铃唱 的欢快悦耳,可我的心情却越来越紧张,我现在后悔为什么昨天晚上没有打110 或 给夭艳直接送到医院去。不行我现在得马上去夭艳的住处。 正当我决定要挂电话的时候,里面传来了一个活力充沛的声音。 “你还有脸给我打电话。等要检查出来什么事我非弄死你不可。” 电话里的夭艳完全是个泼妇。这可跟我想象大相径庭。再怎么说我也是救你一 命,你就这态度?TNND!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 “我只是关心你下,怕你笨到不会解活扣而活活被饿死。” “哼!你等着瞧吧你,到公司有你好看的。”说完她挂了电话。 我虽然还挺气愤,不过听着夭艳还有这么大力气跟我拌嘴,我到放心了。看来 她摆脱了猛烈的春药的侵蚀恢复了往日泼辣的风采。我又去找秃子,想了解下整个 事情的经过。可这狗腿子没来公司报到直接去伺候日本鬼子去了。 TMD ,我怀疑秃子一定是二战日本遗孤的后代!要不怎么跟日本人这么亲。 中午,大家吃了午饭回来,纷纷卧倒在办公桌上睡着。享受着这个安静的午休, 可一切都让夭艳破坏了。她冲进来,怒发冲冠的惊世一吼。 “严心,你TMD 给我出来!” 当着众位同事的面,她的语气就象训斥亲生儿子一样。也破坏了众位同僚的美 梦。丫也太放肆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个领导,我得给她点颜色看看,以证明我奉行 的男权主义的伟大。于是,我选择了一种相当有威力的回击她的方式——低着头紧 扣着耳塞假装没听见。 几声铿锵的高跟鞋声音之后,夭艳已经窜到了我身边。拿下我的耳塞,一把就 揪住了我的耳朵 “装死是吧,你给我出来。” “哎……哎,轻点轻点。” 夭艳这一记化骨绵掐,可谓融汇了诸如孙二娘,河东狮、王熙凤等众位名家高 手功力的精华,一旦中招,如想强行挣脱。带来的只有丧失听力的血腥场面。我 “吱哇”叫唤着一直被她拽到空无一人的业务部的办公室。然后她才松开手,锁上 了门。 “你丫让疯狗咬拉,还是吃疯牛肉拉,有话不会好好说啊!”我揉着差点掉了 的耳朵冲她叫着。 “你个臭流氓,你还跟我来劲了。你说,你昨天晚上都对我干了些什么!”她 不示弱,瞪着的大眼睛如同当阳桥边的张飞一样,大有一吼就把我吓死的气势。 “我……我干什么拉我。” “你还跟我装蒜。我告诉你,今天就看你态度了,不行咱们就法庭见。” “什么就法庭见啊,你到底想知道啥。” “你说啥,你个混蛋,不说实话是不?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否则,本小姐叫 你立刻身败名裂。” “好,好,好。你不就想知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嘛。我告诉你就是了。昨天, 你吃了小日本给你下的药,是我及时赶到你才免遭毒手,那时你就一点意识都没有 了。然后我背你回你去,到了家你药性发作,向我扑来,然后我……” 她没等我把话说完一脚就踢过来,她那高跟鞋啊,那个尖啊! “然后你就把我绑起来欺负是不?你个畜生。我真是瞎了眼睛。还把你当朋友。” “不是那回事,你听我把话说完啊。” “还有什么好说的,看看你的鞋,少了啥,这就是证据。”夭艳掏出了我系她 手的鞋带。 “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当时我是怕你自己伤了自己,我才……” 没等我说完,一个耳光就扇了过来,夭艳那点手劲一点都没浪费,结结实实地 全让我脸给笑纳了。把我打个“云山雾绕,百业待兴”。 “你太让我失望了。咱们法庭见!” 她没再回头,狠狠地关上了门。连个机会都没给我解释。